望着狂龙的身影隐没在丛林间,李士民内心一阵惆怅。(
温家女儿)他忽然觉得,天下这么大,竟然没有一处是他的栖身之所。今后何去何从,他有点彷徨。
萧仕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兄弟,”萧仕鼎自以为是的道,“不是我夸口,你跟我在一起,绝对要比跟狂龙在一起好玩得多。其实,不用你说,我一眼就能看出那狂龙是个闷葫芦。你若跟着他,准会被他闷死的!”
话虽如此,但李士民毕竟与狂龙相处了几个月,建立了师徒般的感情。如今要他割舍这份感情,他自然难舍难离了。
然而经过萧仕鼎一番开导后,李士民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不少,于是他注意到了陈大牛。
陈大牛此刻正在与收拾剩菜剩饭的乡亲们攀谈,脸上不时浮现笑容。他失去了一条手臂,依然能谈笑风生,李士民不禁对他暗暗佩服。
美女们这时巧笑倩兮的走了过来,李士民于是低声问萧仕鼎道,“你打算怎么打发她们?”
萧仕鼎戏谑道:“打发她们?不,我打算留她们在身边呢!这么漂亮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们走!士民兄,难道你就不对她们动心?”
李士民好整以暇的道:“别把我想成跟你一样!哼,你爱留她们就留她们吧,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么多的人,每天光吃饭都要花费不少银子呢。(
美女请留步)你看着办吧!”
萧仕鼎哂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知道怎么敛财,这么些人我养得起有余。怎么样,不相信我吗?要不要我马上去弄点银子回来给你瞧瞧?”
李士民没好气的道:“得了,我知道你本事大。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准备去哪里?等到了晚上,咱们可要找个地方睡觉的呀!”
萧仕鼎道:“这个得问问姑娘们,看她们想住个什么样的地方。”
正翩翩走过来的雪花大概听出二人在谈到她们,于是道:“喂,你们在背后说我们什么坏话?”
萧仕鼎道:“没有,我们在赞你们呢!还有,士民兄他说……他说看中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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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民一听,脸刷地红了起来,他马上骂萧仕鼎道:“臭小子你胡扯些什么!”
雪花却是满不在乎的道:“人家长得那么漂亮,士民大哥看中我有什么奇怪!倒是你,你难道就不对人家动心吗?”
萧仕鼎笑道:“何止动心,我简直想把你吃了呢!”
雪花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凑到他身侧道:“就怕你不敢呢!”
其实,萧仕鼎也只是耍耍嘴皮而已,若真要他对她做那种事,他还真的不敢。然而嘴上却道,“要不咱俩到那边丛林去试试看吧,看老子敢不敢。”
雪花撇撇小嘴,娇哼道:“天气这么冷,人家才不跟你去疯呢!”
“好了,说回正经事吧。”李士民截入道。“晚上怎么办,去哪里过夜?”
萧仕鼎望向雪花,又望望她的姐妹们,道:“各位美人,你们说,今晚上到哪里去投宿?”
美女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家都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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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都没有主意,那就由我决定吧!”萧仕鼎道,“趁现在天还没有黑,咱们马上到镇上去找找,看有没有客栈可以住,嗯?”
李士民道:“问问小黑子就知道了。”
萧仕鼎一拍脑袋,失声道:“哎,我怎么没想到呢?”
说着,萧仕鼎大步走向小黑子,转身回来时,已见他面带笑容。
“有了,有地方住了。”萧仕鼎朗声道,“镇上有客栈,走,咱们现在就告辞走人。”
* * * * * *
辞别了小黑子母子和那些乡亲们,一行人按原路返往镇上去。很快他们就住进了小镇上唯一的一间客栈。
竖日,吃过早饭,萧仕鼎拉了李士民出去街上溜达,把陈大牛和那些姑娘们留在客栈。
二人边走边聊,他们开始正经地讨论如何安置阿雪等人,还有陈大牛。
“带着她们闯天下,诸多不便。(
一吻成灾:拒嫁天王老公)”萧仕鼎道,“不是养她们不起,实在是太招摇了。而且,她们全无武功,遇到危险,我们难以保护她们这么多的人啊。”
“嗯,”李士民点头道,“是很不方便,不过也有好处,有这么多美女相伴,绝对不会觉得闷。”
“这么说,你倒是愿意留她们在身边喽?”
李士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你自己看着办吧。”
“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老实说吧,怎么安置她们?”萧仕鼎道,双眼直视前方。
此时,天空正晴朗,久违的温暖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街上的每一个角落。也许是太阳出来的缘故,街道上行人不少。
“按我说,应该送她们回家,她们的家人应该十分想念她们了!”说时,李士民忽然想起了阿雪和那些误入黑店的患难姐妹们。
他还记得,与阿雪分别时,她曾再三叮嘱他要去看她的。如今武功已有成就,是时候要去探望她了。想到此,他下定决心,待送走雪花等人,便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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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仕鼎道:“只不知她们的家乡是否在同一个地方,若逐个送走,会比较麻烦的,而且很费时间。让她们自己回去嘛,又恐不安全——咦?她怎么会在这里?”
李士民见他突然停住脚步,于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前方人来人往中,有个身影格外惹眼。
那是一个身穿劲装,外披白袍的俏女子,她正迎面走来。由于李士民他们前面有几个人挡住,她并未注意到他们。
“你是说那个女子吗?”李士民问道,“你认识她?”
“嗯,”萧仕鼎回答,“她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司马青茹。”
“是她?”李士民奇道,“她好像心事重重啊!你要不要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萧仕鼎道:“她很野蛮的,而且她对我没有什么好感,加上她的鞭子很厉害的,我恐怕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我还是不要让她看到为妙——瞧,她走过来了,你快给我掩护吧!”
也许正是因为他躲躲闪闪,给司马青茹瞅到了,她走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萧仕鼎见行藏败露,唯有笑嘻嘻地从李士民身后冒了出来。
只见司马青茹面露杀机,冷哼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狗官,你的死期到了!”
司马青茹说着便要抽出长鞭,萧仕鼎急忙叫道,“等等,你且听我解释!”
司马青茹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冒犯了本姑娘,就只有死路一条!”
萧仕鼎不慌不忙的道:“可我只是为了救你,才不得不冒犯的。你知道,当时你败在他们二人手里,要不是我出言劝阻,你早就没命了。”
司马青茹啐道:“本姑娘就是死,也总比被你这个狗官侮辱要强。哼,你休要在此花言巧语,本姑娘不是三岁小孩,岂会上你的当!你还是快快受死吧!”
“姑娘莫冲动,”眼看司马青茹就要出手,李士民急忙劝阻道。“在下敢以人头担保,他所说的绝无半句假话。”
司马青茹见他一副真诚老实的样子,不由得停住了出手。
“本姑娘凭什么相信你?”司马青茹道。
“信不信由你,”李士民道,“他根本不是你所说的狗官,更不是魔教的人。”
接着,李士民便简单地把萧仕鼎冒充王远之,最后消灭了方天造等人的事讲了一遍。
听完了李士民的解释,司马青茹的脸色和缓了少许。但她还是冷冷的对萧仕鼎道,“若你能接得住本姑娘十招,本姑娘就饶你不死。”
“好。”
说着,萧仕鼎拔出腰间长剑,随手抖起了一团剑花,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使剑的好手。
他的出手吓跑了周围的行人,然而司马青茹却嗤之以鼻,她大喝一声“看鞭”,手中长鞭便旋风般卷出。
一时间,鞭影重重。幸好萧仕鼎所学的是快剑,讲究手急眼快。尽管对方的长鞭像毒蛇一样蹿高蹿低,忽左忽右,他还是能闪避过来。
然而,萧仕鼎无法还击,他知道,只要他的剑被她的软鞭卷住,将会人剑分开。
因此,萧仕鼎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剑接触到对方的长鞭。他舞剑只为混淆对方的视线,好趁机逼近对方。要知道,长鞭对近身博斗起不了任何作用。
眨眼过了五招,萧仕鼎还是无法得逞,也许司马青茹的鞭法根本就不给对方这个机会。
看来司马青茹已看穿了他的动机,布防更严密,而且攻防结合,逼得萧仕鼎节节后退。
又过了四招,还剩一招,萧仕鼎只要再避得过最后一招,就大功告成了。
只见司马青茹娇叱一声,发出最后一鞭。萧仕鼎以为这最后一鞭定会很厉害,所以格外留神。不料,情况刚好相反,这是最差的一鞭。
十招一过,萧仕鼎连忙喝止。司马青茹也没有耍赖,她收起了软鞭。
“算你走运,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司马青茹说着便气呼呼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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