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卓然恨恨的拍着床边,可恨,那个男人竟然利用他的美色迷惑她,更可恨的是她竟然轻而易举就被他迷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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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汇比赢得那晚,韩墨珏以身体受伤需要人照顾为由将她留在了墨阁,结果“受伤”的男人竟然还有力气做别的事,美其名曰是补齐婚礼,却是毫不犹豫的就把她给吃了。
谁料想一连三天,他都不厌其烦的用同样的招式诱惑她,而她竟然一次不落的都中招了。
玉卓然俯身而起,愈加感到身上的酸胀。不自禁的她呻吟了一声,柔弱无力的双手拿起床边的衣服套穿了起来。日头已斜,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刚套好最后一件衣服,便察觉熟悉的气息从身后涌来,男人轻轻的拥住她的身体,双手环绕在她身前,“起来了?饿了吧,我们吃饭?”
玉卓然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无视男人眼里的温情笑意,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你网在其中,毫无反抗之力。
只可惜这柔柔的嗔怒对韩墨珏来说却是生动的色彩,他不禁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温润的嘴唇贴着她的耳边,热气紧紧的缠着她的肌肤,一呼一吸间都让她想呻吟出声,只得狠狠憋住,韩墨珏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轻笑一声,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环住,另一只抱着她的腹部,双手缓缓摩挲着,润润的双唇轻轻吻着她颈间的肌肤,一点一点往下……
玉卓然却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如既往的紧张和不安,收回正欲伸出的手,侧过头,对视着他凝凝的双眸,男人停住嘴下的动作,她迎上前去回吻,凉凉的触觉让男人不自禁的长叹一声,继而热烈的激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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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紧张和不安却不见减少。这就是她甘愿受他迷惑的原因吧。舍不得看到他心底的彷徨不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惊慌也让她心疼。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窗前,轻轻淡淡的氤氲着亲密无间的两人,直到韩墨珏将她从窗前抱起重新落入床褥间,屋内暧昧的声音响起,惹得阳光也羞涩一般红了脸,映着大地。
不知过了多久,玉卓然吟声清醒,想起自己又回到了床上,捂脸哀叹,耳边却传来震动颤动,她转脸过去,便看见那个笑得如孩子一般灿烂的男人,心底涌起一丝底气,翻身扑了过去,脸悬在他的脸的上方,“你怎么那么想让我离不了床?”
恶狠狠的语气里带着缠绵未尽的娇嗔,瞬间让他所有的情意丝丝密密的缠绕着自己,甘之如饴,他伸手一揽,将她压了下来,紧靠着他的脸,“我想时时刻刻都想和你一起,最能让我拥有真实感觉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我和你紧密的连在一起,没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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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就顺着方才的润滑,挤入她身体的缝隙间,不再有动作,满足的神情衬得他如玉的肌肤魅惑动人,秀丽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迷人的神采。摇晃着她的心神,“……恩……”
待她回过神来,又是一场**袭来。
再次醒来,她闻到了阵阵饭菜的香气,“娃娃……先漱下口,我们一会吃饭。”韩墨珏将洗漱水端到她的身前,黄晕的烛光背光照来,更衬得眼前的男子清润无瑕,如雕刻般的五官,每一笔都是上天精心的杰作,长长的墨发垂下,随意穿搭的衣衫透出优美的锁骨,诱惑撩人。
不同于以往的清隽温和,却是相同的惊艳迷人。
玉卓然这时候才意识到,她见到的韩墨珏似乎和平日里众人见到的韩墨珏相差甚远。韩墨珏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随时展现出他各种各样的惑人的风情,随心随意。(
展搜中文网)而在别人面前除了温和再无其他。他似乎很早以前就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真实的面目,好让她一览无遗。
只可惜以前她自私的自我封闭,与世隔绝的心态,将他屏蔽在外。不关心世间的一切,也不在意他的一切。心中,脑中皆是虚无。
如今她却经常注意到他随意展露的风情,且愈发的身陷。想到这里,她莞尔一笑,“阿珏,你为什么要装成温和的样子迷惑别人呢?”冷情的,妖娆的,清俊的……他似乎可以用其他任何一种面目呈现给众人,为什么单单选了温和呢?是因为这样更容易达成目的?
突然的美人一笑让韩墨珏心里一滞,连带着这一问也将他的动作停住。若暗若明的光线里,他的双眸幽深不见底,仿佛深潭古井一般沉淀了一切,他幽幽的说,“你小的时候喜欢亲近性格温和的人,那时候我想接近你,以为把自己变成温和的人,你就会和我说话了……后来,就不想改了。”
那时候刚见到瓷玉娃娃一般精致的她,像所有的小朋友一样忍不住想凑到她身边和她玩,哪怕说一句话也好。可惜没能成功,次数多了,以为她不喜欢他的性格,所以他有意识的将自己改成性格温和的人,就像阿陌一样,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她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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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了尘师叔告诉他,他和她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看不见他,当然不会和他说话。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真可谓是打击,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想改了。或许他的心底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梦里她能见到他,他们可以一起说话,一起玩乐。
自然而然的,他将这种心愿以这种温和的表象延续下来。
阿陌……
他也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与韩墨珏不同的是,他是真正的温凉如水般的男子,清新,温暖。
玉卓然的心里一暗,笑了笑,“我们吃饭吧!”明亮的笑容将韩墨珏从思绪上拉了回来。
不论如何,那个温柔的男子已将她抛在了世间,如今陪在她身边的是他韩墨珏。
“好。”韩墨珏柔声答应。走到门外吩咐下人上菜。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缠绵悱恻的眼神,就这样静静的一起或者坐或者立,行动间,他们的默契却是那么的融洽,仿佛可以将所有的烦忧和黑暗都摒弃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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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端坐在殿中央的金龙皇位上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殿中的确是热闹非常,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能感受到安王变化。
韩墨珏俊美的面容上,笑容那么明显,有别于往日的恭谨和疏离,那是自心底散发出来暖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就是一只偷了腥的猫,至于是谁,不言自喻。
不就是一个女人,用得着这么兴奋么?
皇帝恼恨自家的兄弟太丢人,这么点事情值得他这么张扬么?
他把这归咎于韩墨珏女人太少的关系。
从一开始他就不赞成韩墨珏搞什么洁身自好的名堂,哪有男人为了个莫名奇妙的理由委屈自己,像个女子为丈夫守节一般守身如玉的,简直就是丢了男人的颜面和体统。
年近二十还没个女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想他堂堂帝王该是为国家社稷劳心劳力才是,竟然也会为了这等风月之事暗示谢申韩琦等人带阿珏见识女人的美妙。
谁知韩墨珏竟然坐怀不乱,甩袖就把身边涌过来的女人都给甩了出去。
理由竟是不舒服?!
听到韩琦带来的这个消息,皇帝真是哭笑不得。
尤其韩墨珏顶着一张尤胜女人般妖孽的脸,自然坦荡的说出这三个字之后,有关安王断袖的流言更是愈发不可收拾。
可恨皇帝还得为罪魁祸首收拾烂摊子,谁让他当初授意的呢。
皇帝咬牙。
见鬼的不舒服。
他现在被滋润的如沐春风,怡然自得。哪里是断袖的人!
当初跟着他提心吊胆的人,喜悦的同时也多了几分恼意。
他们所有人都防着接近他的男子,唯恐一个不注意韩墨珏真的成了断袖,收了个面首。
“安王好兴致!”
韩墨珏后颈一紧,迎着皇帝悠悠的眼神,干笑,“托皇兄的鸿福,尚可,尚可。”嘴里说的谦虚,面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怎么也掩不住他的春风得意。
“大月和襄国有意和亲,安王怎么看?”皇帝随意询问的架势,却是来势汹汹。
“皇兄若是有意于两国公主,也可收入后宫之中。”韩墨珏也是不拘礼的回答,顺手为身边的玉卓然递了一筷子菜。
玉卓然正吃着菜,皱着眉将送进碗里的雪蛤挑了出去。
“我们明天去金光寺,你不去吗?”韩墨珏淡淡的甩出这句话,手里再次夹了一筷子的雪蛤,大有不吃就不去金光寺的意思。
皇帝好笑的看着低语的韩墨珏,“他们有意和亲的对象是你,安王。”
停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颤,韩墨珏低下了眼睑,沉眸,不兴波澜,“那就战吧!”明目张胆的表明对和亲的拒绝,潇洒的不将两国的使者放在眼里。
他的眼神扫过宴会上的三国使臣。每次汇比过后当晚就是国内欢庆,七天就会举行四国宴会,庆祝赛事的成功,然后各国使臣将在第八日动身回国。
粼粼如炬的目光让人心底莫名发寒,这个以温和如玉出名的公子珏竟然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几国的使臣心里一惊。
“本王不是货物,让人随意挑选,我皇若是有意哪国公主可以收入宫中,但和亲绝不能作为政治筹码,我朝虽没有达到强大的地步,却也不容人挑挑拣拣,指手画脚。否则,本王愿为一战。”
朗朗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殿堂里,鼓舞了兴朝的百官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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