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本来从开始就属于黑暗,黑与白一直以来都相依为邻,却从来不曾相见,那孤寂的演奏者永远只会演奏着他自己的乐章,别人的什么都是无所谓,或是生或是死都于他无关。
在灵魂深处,我一直都很渴望有人能够抱住我,所以我为了这个不现实的理由加倍的无偿奉献着自己的那颗破损的心,空洞的、无神的、失落的、冰冷的却往往力求的结局都让我措手不及,总是那么的悲伤,像散落在地上妖艳的符咒,不是他们死,就是我生,微风中带着凌厉的寒,只有声音从来没有被掩埋,黑暗与我相依。
“醒了”玉无双一抹银发在在空中拉出一道迷人的弧度,那嘴角碾不去的笑容,他越发的如玉,我就越无法自拔,那个叫做怦然心动的根就越发的长进了沼泽地中的泥潭中,不曾开花,不曾结果,在黑暗中像一张无形的网,纠缠住了我这颗叫做心的东西,而我却从未察觉。
这个世界的光比那个世界还要明亮,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有那么些美丽,刚才的噩梦让我第一次感到了些冰冷,我习惯的不去管它,任由着它继续零落。华灯初上,街道上满是人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夜空中,一轮圆月挂的老高,圣洁而明亮。我抬起空洞无神的眸无声的望着,周围的吵闹都与我无关,鼻尖沁着迷人的香气,那是那个叫无双的男子。夜光下,他掩去了半张的容颜,他那精致的下巴,像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雪一样的发,他浅笑着,温柔的用手指挡住了我的眼睛,有些温暖,半分的真实,妖精一样的美丽。随后他俯下了身,我像只被摆弄的玩偶,我看见他渐渐放大玉脸,唇上突然有一遍柔软传来,他独特的气息,替我掩过了圣洁刺眼的月光,他的温度,突然有些温暖。
他总是那么出格,和我一样出格。
后面尾随的不论是和玉无双的除了瞳孔颜色不同的玉无音还是喜欢穿一身红衣的红鸾,还是戏称天下前三文涛武略敛财的三位公子,还是街上游玩的市民,皆无不瞪大了眼睛。从今日祭神的失败开始,群人无一人敢有异议,只得重新更改了祭神日的时间。祭神台上,人们看着他们所怕的弑神,微笑的抱着那个浑身染血的傻子,一生的高贵,如妖似仙,每走一步似乎都在悄悄的抨击着他们的心脏,连着空气都变了味道。
玉无双仅仅的抱着怀中的暖阳,嘴角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那一丝的皎洁,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抱着她到天明的想法。他望着暖阳空洞无神的双眼,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不争、不抢、不吵、不闹、说话又那么的简短,她很会发呆,有时候有些呆萌,有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没有在意的人,她眼中也不曾认真的有过某人,她好像没有灵魂,或许真是个外面谣传的傻子。只是这些他都知道,那张表皮下隐藏着的那种未知的力量令他有些兴奋,他发现她经常会一个人溺在水中一两个小时却还有声息,她经常割腕刺心却都还活着,她的伤口无论有多么的严重总是会很快的愈合,这一次,真是弄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暖暖……
玉玉双修长的手泛着美玉般的颜色,月光下他一身的光华,皎皎如狐,狭长的紫眸淡过那微无可闻的笑容,他总是那么的温柔,可以穿透着着任何人的心脏。
他就是那么的美丽!
他总是那么美丽,美丽的近乎残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慵懒而懒散,随意而恣意。
我不知道这个宽广无边的世界到底有多么的黑暗,而此时,我突然很喜欢他。虽然我似乎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在看到玉无双眼中的笑容时,那种轻微的荡漾融满我的心口,这一世,我突然有一种想活的冲动,只是为了他一个人活着。而这一刻,我突然想在他身边,我想看到他笑,真心的笑,无论这个世界变成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他在就好。
灵魂与我向来插肩而过,她不在我这里,我不在她那里,或许在很早以前我就开始了抛弃、沉沦、毁灭。而这个世界任何一种物种都被创世之神安上了一颗心,却与*连接在了一起,那个叫做心脏可以跳动的东西。
“皇弟,你怎么老是关心着你家娘子,都不置我这个亲哥哥于不顾了?”玉无音手摇着折扇,柔于风贯穿了然,白面如画,书生气息,散发着白莲花的笑容,洁白的清冷,从一开始眼神都至始至终的表现的淡漠如水,细长的发柔顺的沿肩而下,长袖清风,他骨子里散发的一种天生凉薄的东西,却只有看着玉无双的时候露出的那种浅淡的笑容无赖、疼惜、隐约着还有一种道不清的情愫不觉明了,他的声音像山间泉水渐流而下,有细微的风声,在这四月的夜空下,悠然的像一颗璀璨的明星,他的一撇一笑就像是另一个玉无双,只是那种骨子里面天生的妖娆,而玉无音永远都不会有这种表情,因为我所认识的那个人既美丽又真实,他骨子散发着的是比天生凉薄更冰冷的东西,水滴滴近寒冰,余波未聚散,我沉睡在这没有一点声音的黑暗中,嗅着这冰凉的寒气,心口有微微疼痛。
“无双哥哥,无音哥哥说得对,你也不能只顾着暖阳姐姐。”红鸾嘟起了小红唇,几分清纯,俏丽动人,红衣张扬,紫发及腰,一如既往的装扮,在这个如花的年纪里,是一道风吹不倒的烈焰花,娇羞的花蕊,年少的童真,她漂亮的紫发被风吹乱,掩过了眼角那快速划过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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