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赶往华晟门,长孙无忧早已昏厥在雨中,夜梓夙眼眸收紧,却也快速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皇兄觉得此事该如何?”默契的都没有挑破,夜梓玦淡淡的开口。
“你连夜赶来想必他自会知道,此事所针对之人想来也明了,朕会借故拖延,如今最主要的,便是找到灾银的所在。”如此动静,只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是,他将帝厄的百姓又置之何地?
“臣弟明白!”顷刻会意,看着神情没什么变化的夜梓夙这才朗声道:“皇兄不必太在意,此次事出有因,即便他找到理由,也断不会如何的。”
相熟多年,他又怎会不明白自己哥哥担心的是什么?丞相为朝廷多年也算恪尽职守,更何况,那是皇后的父亲,皇兄在意的,只是她而已。
“他若要害一人,又有谁拦的住他,就连朕这个皇帝,也不过一个空壳罢了。”负手背立夜梓玦,话刚说完,夜梓夙这才觉得不妥,缓缓转身,这才道:“此次怕是要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只怕明日又是一场风雨。”
“臣弟明白。”黝黑的深潭划过一丝痛意,夜梓玦淡淡开口。
“凡逸刚刚来了多长时间?”雨滴划过那清冷的脸颊,夜梓夙却并无半分在意般,说来也奇怪,不管何时,只要延寿殿有一丝异常,就会看见这清瘦的身影和那张清冷的容颜。
“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比臣弟早不了多长时间。”虽是这般说,但两人却都明白,不管如何,大人之间的事是不能让小孩参与进来的。
夜梓夙眉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却也笑了出来。“凡逸从小胡闹惯了,只是她性子清冷,何时又惹上凡逸的?”
“臣弟不知,或许是那日凡逸受伤吧!她知晓的,便也比常人多。”
受伤…夜梓夙眸光有些微寒,那事之后,他也曾私下问过信得过的太医,本也就奇怪,皇宫重地极少见蛇,尤其是那般剧毒之蛇,放在桌案上的手缓缓收紧,这些年来,自己子嗣本就单薄,即便是有皇子诞生不出几月便也夭折,他不管不顾只是自身也觉得无所谓,不成想,他竟开始对凡逸下手了。
“皇兄…”看着那越渐泛白的指节,夜梓玦挑眉的低声唤道。
夜梓夙也是一愣,随即却也恢复常色。“玦,朕不明白,那日以她的身手,即便被你的箭伤到,也断不会因此昏厥,所以,是你故意让她如此为之,是吗?”
“不是!”夜梓玦微愣,他也曾想过这事,那女子重伤如此都会战斗到底,不会因那箭伤如何,果然,自己还是小看了她。
不是?微微有些错愕,但看到玦的神色却还是淡淡的勾起嘴角,那样的人确实与玦很是相配,不过那女子的目的又是如何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不像是轻易受制于人的人,玦,又是如何让她归属的呢!
···
松开那孩子,夕颜自宫人那里拿过一把伞递给他。“自己回去吧!以后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接过伞,叶凡逸小手紧紧握住,低着头,这猜到:“姐姐不送我回去吗?这么晚了皇叔还进宫,是出了什么事吗?” 【本书最新章节来自屋|檐|下|文|学|网】请牢记本站域名,[屋 ‖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Еㄒ]ww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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