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不用这么绝吧?!”自出现之后一直冷静自持的白渊忍不住向着晴朗的天空吼道,焦黑的脸上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
围观群众被他吓得一同后退十步,想看热闹又不敢前进的样子。
白渊怒气冲冲地扛着两个焦黑的人,跨开大步走进刚才初云闪进去的巷子,随即脚步顿下,傻眼。
为什么整个巷子里不止一户人家?!!
初云抱着祈玉冲进屋内,轻轻地放到床上,她的脸色已经冻得苍白了,全身湿透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可怜。
迎出来的诗诗和刑天正好看到这情景,脸色一变。
“心肝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呜呜呜,你不会要死了吧?!!不要不要不要……哇哇哇!!”诗诗看到祈玉这种样子,立刻吓哭了,满脸泪痕地扑到祈玉的身上,也要跟着哭死的样子。
“你放开她,她着凉了。”初云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诗诗从祈玉身上扯下来扔给旁边的刑天,“你们先出去。”
刑天二话不说,抱着挣扎不休的诗诗就走出房间,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初云看着祈玉苍白的脸,担忧地摸了摸她的脸,却还是下不定决心去扯她衣服。虽然他口口声声叫她娘子,也早就已经认定,但,他还是想先给她一个名分,现在……而那头狮子又太粗鲁,他实是不放心。
他低头轻吻祈玉的额角,温柔的声音仿佛生来带着安抚的作用:“娘子,为夫要冒犯了。”
伸手从衣襟上撕下一块白布,蒙上自己的双眼,初云深吸一口气,手指伸向祈玉的衣襟……
摸摸索索间,他一件一件帮她脱下湿衣服,手掌突然撞上了一团柔软,他瞬间僵住,脸上火辣辣红彤彤,额角已经渗出了汗……再次深呼吸,他的手继续动作,再经过几次的“偶尔接触”之后,他终于帮她换上了敢衣服,彼时,他已经面红耳赤……
擦了擦额角的汗,初云轻轻吁出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笑,凑到已经昏迷的祈玉耳边“娘子,这下为夫让你负责的理由又多了一项了……”
祈玉呓语了一声,似是答应,让初云喜上眉梢。
他摸了摸祈玉的额头,皱眉,她有些发热。
轻轻将她扶起,初云运起内力,抚在她的背上,慢慢地用内力将她身上的寒气祛除。
祈玉昏迷中感觉到一抹温暖的热力,从她背后源源不断地传入,让她僵冷的身子慢慢地恢复温度和力气,就连已经有些昏昏的头都渐渐的清醒起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端坐在床上,身后正有一双手在摸来摸去摸来摸去……
登徒子!祈玉美目一瞪,回身就给正运功的初云一个巴掌。
初云呆住,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有些委屈地看着也愣住的祈玉“娘子,你打为夫做什么?为夫一没偷吃,二没纳妾,三没移情别恋,却无端遭受到娘子的大力神掌……”
祈玉尴尬地一笑,伸手摸了摸初云的脸,问得小心翼翼“额,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登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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