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林寒淡淡地看着伯多禄,虽然他敬佩伯多禄的虔诚,但他此行的目的却也没有忘记。
“”
伯多禄突然停止诵读教义,双眼直勾勾地盯住林寒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来。但看了近十分钟后,他蓦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知道,这个东西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拿走的。只是,没想到却是你。希望你以后善待万民,希望你能够如你所说的圣人一般,化育众生!”
说着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半米高左右的雕像,递给了林寒。林寒接过雕像,感受到里面那熟悉的气息,脸上不禁露出喜色。他郑重地将雕像收到空间戒指中,然后对伯多禄满脸真挚地说道:
“我会好好善待众生的!”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了那个房间,林寒刚离开,在伯多禄身后蓦然出现一个人影,穿着金色的盔甲。要是有熟悉的人在这,看到这人定然会惊骇万分,因为他是天平座护教首座,在和天界以及地狱界的战斗中战死了,而现在却又活生生地出现了。
当天平座首座出现的时候,林寒微微转头看向伯多禄所在的房间,脸上露出莫名之色。然后笑了笑继续走了。
“伯多禄,你不后悔把这交给他?”
天平座首座淡淡地看着伯多禄,语气平淡。也不知道他的情绪怎样。伯多禄没有回头看他,回答道:
“你不是也没有反对!”
说完又继续诵读教义,而他身后的天平座首座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林寒拿着这小雕像回到密室中,吩咐守卫好好把手密室,自己则再次进入闭关。
一天后,林寒成功将小雕像中的功德之力全部吸收了。同样的,他百会穴中的金色圆球又大了一圈,直径接近三厘米。同时,因为获得了这么多的功德之力,林寒感觉整个天地是如此的明朗,法则运行的轨迹无比的清晰,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法则。
林寒带着满意离开密室。而艾薇儿三女依旧在外面等他。林寒上前拉住三女。抱起小家伙,回林寒专门的住处去了。
回到住处后,林寒直接将小家伙交给专门的保姆。而自己则拉着三女进入卧室。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因此林寒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爱做的事情了,这让食髓知味的林寒极为难受。现在有机会,自然要好好地重温旧时的感觉,享受那鱼水之欢。
四人在卧室中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知道都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林寒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大床中间,双臂各抱一个,怀中还躺着一个。他的手极为不老实在三女身上游走,不是揉揉这、捏捏那的。
直到晚饭时间,四人才从肢体纠缠中脱离出来。三天后。位于华尔顿城中央的道教临时门派所在地,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直插云霄。
随着金光的出现,空间中的法则发生剧烈波动,整个大陆的所有能感受法则波动的生物都将视线转向华尔顿方向。
“吾乃道教第一人掌教林寒,一个月后布道于天下,大陆所有生灵皆可来华尔顿城听道!”
林寒这招是学得洪荒第一圣人鸿钧老祖,在他想来,这获取功德的最快方法就是传道和造人了。造人,他没这本事。但是,传道嘛,倒是可以试一试的。于是,就有了这大陆布道的一幕。
听道林寒的话,大陆上所有的开了灵智的生物一片沸腾。人族只要有有前往华尔顿城的都纷纷收拾行囊赶往华尔顿城,没有能力地也纷纷前往最近的教堂,祈祷。(因为道教成立没多久,因此各地依旧使用教堂,而没有改建道教建筑。)
除了人族外,异族也有不少前往华尔顿城听道。不过由于人族和异族之间矛盾太多,大部分异族还是不相信林寒会传道给他们这些异族,甚至可能布下埋伏等着他们。
对于异族的想法,林寒却是不知晓,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飞过去一巴掌拍死那些诽谤自己的混蛋。丫的,自己真的有那么龌龊吗?再说了,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埋伏个屁啊,直接就可以杀过去将他们抹灭掉。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中,林寒靠着道教在各地的教堂吸收了大量的信仰,百会穴中的功德金球也大了一圈。功德的增多,使得林寒对法则的理解也更加透彻,精神力无限接近主神等级。
在这一个月中,不断有各族成员赶到华尔顿城。由于上次的华尔顿守卫战,城中死亡惨重,空留了很多的住宅。这些先到的就住在这些住宅中,也不至于露宿街头。
不过随着后面来的各族越来越多,住宅也渐渐不够住了。道教中负责接待的堂主连忙发动手下在城外建立大量的临时帐篷,供他们居住。忘了说了,这堂主是林寒在这一个月中的成就之一。
当初宣布建立道教时有些匆忙,有很多事情没有考虑好。在这一个月中,林寒根据在地球时小说上的内容,完善了一下道教的各个部门。
成立了负责监督处罚内部成员犯错的刑罚堂,堂主无名暂代;负责对外接待的外事堂,堂主曾经的红衣大主教伯多禄暂代,当时为了请伯多禄出山,林寒可是费了不少口舌;负责给道教成员制作提升实力和修复伤口的药物的神药阁,阁主兰特暂代;负责情报收集和暗杀的暗堂,堂主幽梦暂代;负责对外战斗的神武堂,堂主沐平暂代;负责对外传播信仰的传道会。会主甘道夫暂代。
除了这些部门外,林寒还让那些堂主们收了几个徒弟,作为道教的第二代弟子。同时,还请一些神祗级的高手加入道教。奉为供奉和长老。
进过一个月的努力,道教的班底也初步建立,一个未来执掌三界的教派也初步建立好了。
华尔顿城外,数以十万计的各族成员聚集在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空地上。一个种族聚成一个方阵,其中以人族的方阵最大,占据了整个空地近七成的地方。
各个种族之间矛盾重重,战争时有发生。但是现在这些以往的敌人们一起聚集在这,却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却是得归功于十多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
这十多个人都身穿同样的衣服,紫色的长袍。前胸和后背处绣着八卦图。他们都是道教的供奉和长老。实力最差的也是神祗级别的。这十多人身上散发出一股股摄人心魂的神威。让下面那些桀骜不驯的各种成员们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过激的行为。
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这十多人心中不禁对林寒充满了敬佩。林寒仅仅是一句话。就让这些人不远万里地从各个地方赶来华尔顿城。虽然以前的各大帝国的皇帝一句话也能招来不少人,但是他们招来的都是些普通人或者低阶职业者。而这下面的十万人却绝大部分都是高阶职业者,皇级多如狗,帝级满地走。而剩余的那些不是高阶职业者的,也是有些天赋极强的人,或是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
他们似乎看到了道教快速崛起的一幕,有了这十万的高手和超强天赋的人加入,道教的未来一定极为光明。他们不禁庆幸自己在这道教初创的时候加入,不然过不了多久恐怕他们想加入还要看别人能不能看上眼
在这十多人陷入沉思的时候,林寒讲道的时间也到了。
“嗡~”
一声轻鸣声从华尔顿城中传出。随着声音一道通天光柱拔地而起,直插云霄。在光柱中,一道人影悬浮在半空中,盘膝而坐。由于光柱的,那人影的脸部极为模糊,即使是这里除了林寒外最强者用尽全力也无法看清人影的真面目。
林寒盘坐在光柱中,看着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十万听道人,脸上不禁露出满意之色。原本,林寒以为顶多也就万把人来,且天赋一般。但没想到却又十万人前来,且其中天赋极强着也有近百,不禁大喜。这些天赋极强的可是道教未来的基石,成为道教辉煌的强心剂。
他手臂轻轻一挥,在所有人前面预留的高台上蓦然出现六个蒲团,然后什么也不说,沉默地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那六个突然出现的蒲团,都是有些茫然。
过了十多分钟后,一个看起来年纪仅有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方阵,踏上前往高台的台阶。刚开始他走得还是挺轻松的,不过越到后面越艰难,似乎有千钧重的东西压他的身上。等他踏上一半的台阶时就已经后继无力,只得颓然地从台阶上退了下来。
有了第一个榜样,后面的人也纷纷学样,踏上那台阶,不过基本都在登上一半的台阶左右退了下来,仅有几个人可以登上更高的台阶。
一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台阶上仅剩下十多人还在努力向上攀登。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最前面的六个人登上了高台,依次坐在蒲团上人,这六人有三人是人族,其余三人一个是羽族,一个是魔兽化形,另一个却是海族中的皇族美人鱼一族。见到六个蒲团已经坐满了,台阶上仅剩了几个人大多一脸的颓然,纷纷退下,只有一个人依旧在努力地向上攀登。只是他没跨上一个台阶都得付出极大的努力,浑身汗如雨下。为了坚持住不倒下,他的双手用力地撑在腿上,手指因为用力只见完全发白。
感受到这人的努力,那先坐上蒲团的六人纷纷站起身来,紧张地看着他,不时发出鼓励的声音。
看着这六人的动作,林寒不禁露出满意之色。他学习鸿钧老祖设立六个蒲团就是为了挑选最好的弟子,这六个蒲团虽然没有鸿钧老祖那种定圣人的功能,他也没有鸿蒙紫气这种逆天之物。但是这高台和六个蒲团也不是简单之物,他在高台周围,以及台阶上都布置了不少魔法阵,用来考验弟子的心智和天赋,甚至是飘渺虚无的机缘。
那些没有登上台阶进行筛选的人自然就是无缘之人,登上台阶却不能登顶的就是天赋不够或是心智不坚。但是对于他而言,弟子不仅要天赋好,还要团结。现在,看到那六个首先登上高台的人并没有漠视或是仇视那个依旧在努力的人,而是给予鼓励。这让林寒极为满意,他可不想三清分家的事发生在自己的教派中。
在林寒思考时,那人在六人的鼓励下也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高台,不过高台上只有六个蒲团,那人只好站在六人身后。林寒也没有再变出一个蒲团,有些事已经决定了就不能更改,即使他想改。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林寒淡淡地声音从光柱中传出。
“吾乃道教第一任掌教林寒,有感于天地之道无可继承,无可传播,特立道教,今将自己所感所思传与诸位有缘之人。请坐!”
随着林寒的话落,下面所有人都学着林寒的样子,盘膝而坐。那些人刚坐下,林寒的声音讲道的声音随之响起:
“天地初开之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万灵居其一焉。灵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大道之下,天地为纲,一切存在皆为道。故所谓大道无处不在,道亦无处不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惟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孰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浑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澄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惟不盈,故能敝不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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