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慢慢地将手指滑向了女人的面包沟,女人刚才的纠结忘得一干二净,她的腰肢扭动了几下,抬了抬腰肢,将她的面包沟往男人的手指上贴。
她的嘴唇蠕动着,她的嘴唇丰满又红润,她的眼睛迷惘又充满着欲望。
男人从一个瓶子里掏了点黑色的膏药,将膏药涂到了女人的足三里穴位上,用手轻轻地按摩着。
女人感觉这膏药涂在她的脚底下凉凉的,随着男人手指的按摩,她的脚底下暖烘烘的,似乎有一股热气往她的心里攻。
林医生没有再去动女人,他知道,这是一个已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这是一个被她体内的欲望征服了的女人。
他要是现在还不住手的话,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男人正在疼痛之中,她的女儿正在痛苦之中。
林医生到底是医生,医者仁心也,他也不忍心让她的男人没人照顾,能减少一点他的疼痛,也算是他对女人的一点儿补偿。
他将女人扶了起来,女人软软的,仿佛是一具沒了骨头的软体。
他将衣服盖在女人的身体上,说:“你该先回去了,记住,那吸的玩艺,别让别人晓得,就是你女儿也不行。”
女人点点头,她娇媚地说:“我要你帮我穿衣服!”
他笑笑,他一边帮女人穿衣服,一边想,总算彻底把她征服了,这也不难呢,他知道,这女人已离不开他了。
与其说是离不开他,倒不如说,女人已经被她体內的欲望所控制了。
可爱的女人呀,想到他能随心所欲地调动女人的欲火,想到他能掌控女人的欲望,从而随心所欲玩弄女人的身体,林医生不禁兴奋不已!
程丹跑出了院子,她跑到了一颗老楼杉树下,这是一颗树心已枯死的楼杉树,她将头靠在树上,她用手抚摸着那已枯死的树杆。
她为她的妈妈感到羞耻,也为自己大白天的与石头的性事的幻觉感到害臊,她不知道,爹爹的病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人能理解,她心里有多无助!
她是多么想爹爹还能好起来,能象从前一样,伴陪着她,夜里,她的蚊帐里飞进了蚊子,爹爹能深更半夜地来帮她捉蚊子。
已经有二年了,爹爹捉完了蚊子,不再与她睡在一起了,她总会回到她妈妈的床上去的,每当这时候,程丹总是为爹爹难过。
妈妈的心,已经属于野男人了,而且不是一个野男人,爹爹为什么还要和她睡在一起呢?
程丹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也不知道,如果爹爹一直这么躺着好不起来该怎么办?
她看看那老树根,一群蚂蚁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从树下一直往树上涌,好多蚂蚁不知道从那儿搬来的饭粒,往树上搬,程丹想,原来这蚂蚁的家在树上呀,这蚂蚁也是有家的呀。
有家也就有爹爹,有妈妈。
这蚂蚁的妈妈也有野男人吗?
蚂蚁妈妈呀,你可不能有野男人呀,你要是有了野男人,你的女儿,你的小蚂蚁内心会很痛苦的,她的爹爹也会很痛苦的。
蚂蚁妈妈,要是你好好地爱着你宝贝的爹爹,我也愿意做你的女儿,做个小蚂蚁,和你们做亲亲的一家人。
程丹回到爹爹的病房时,爹爹似乎已经睡着了,妈妈出去了。
爹爹的脸色似乎能隐约看到些血色,不象刚才那样,发出惨白的青光,爹爹的呼吸也还均衡,不象昨夜里,他睡着了,梦里也在惨叫,叫喊着说痛。
她不知道爹爹是不是吃了昨天的那个汤药,要是这汤药这么好,看来爹爹是有救了。
但愿爹爹能快点好起来。
夜里,妈妈说:“丹丹,昨天夜里你一直守在爹爹的身边,今夜里你到隔壁去睡会儿吧,我来陪伴着你爹爹。”
程丹看了看她的妈妈,她的眼光是这样的冰冷,仿佛是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她心里在想,你来陪我爹爹?你还是去陪你那些野男人吧,我的爹爹我会陪的,要你这么假心假意吗?你的心都在那些野男人心上,你的心那会在我爹爹的身上?
程丹对她妈妈的话装做没听见,她也不理采她。
妈妈叹了口气,妈妈也真的拿她没办法,有些事,她也是没办法说清楚的,就象今天早上的事儿。
那还不是为了她爹爹,就算以前的事是她浪,可今儿的事儿,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后来,这身子也不听她的话了,她也拿自己的身子没折子了。
女儿呀,等你做了女人,你会知道,有的事儿,是身不由己的,尤其是那老头,他的手指就让人受不了。
女人猛然想起,这老头让她发骚发狂,竞然只用了他的手指,而他的舌头,他的肉柱子还没有在她的身上用过,这老头竞有这等的本事,女人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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