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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代表新选组去会津的负责人说话吧”斋藤转头看向山崎
“可以的话我自己去,现在上面的人也都处于混乱状态,没空理我们”山崎回应道,离开了斋藤组,奔向了自己的任务······
“退下,退下!城门由我们会津的人保护!”
“应该是由我们萨摩的人来保护”
·····
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听见萨摩和会津两方部队的激烈争吵声,还没有打仗就急着争功,真是愚蠢的行为,走在城门口的斋藤露出不屑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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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不是新选组的人吗?竟然连这些人都招进来了,会津果然都是一些没用的人啊,不借助浪人的力量就无法打仗了吗?”领头的萨摩人夸张的挑挑眉发出轻蔑的讥讽,嘲笑着会津的没用,玷污着新选组人的尊严,令人作呕!
新选组士兵愤怒了,他们要冲上前去将他们大卸八块,他们怕什么他们可是被人称为魔鬼集团的勇士啊!斋藤的一个动作让他们极为震惊——
他竟用手将他们拦下!阻止他们将那些玷污了他们尊严的人海扁!
“别听别人的牢骚话,做你们应该做的事,去确认情况”斋藤的一句话提醒了他们,是啊,现在没有空闲去干这些事,他们应该干一番大事业,让他们瞧瞧——新选组是多么的强大·····
可惜,同为一个战壕的会津却不这么认为
“你这家伙是在愚弄我们会津吗?!”语罢便要拔剑冲上去。
迎面走来的是一位长着奇异的怪手的壮大男子!
“你这家伙是要做我的对手吗?!”声音很是大,但是底气不足啊!
“喝啊——”一声壮胆变冲了上去,一瞬间,一柄连着刀鞘的剑横在了他的颈上
“住手”声音很小,但冷酷无情,一双锐利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双颤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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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斋藤!
虽是带着不甘,但是却缓缓退下——最终还是败在了他冰冷的眼神和由内而外的气势!
斋藤转过身来,注视这男子,两人在空气中对视!
“轰隆——”大炮的声音震耳欲聋,爆炸的地方扬起阵阵沙尘,伴随着爆炸声,一行人冒着必死的决心,冲向敌人!
一条银枪闪着冷冽的寒光出其不意的迎了上来,狠狠的将对方的心窝上开了一个洞,鲜血直流,触目惊心。伴随着惊呼声,众人的眼光望向手提银枪的男子
“新选组”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不错是新选组!
“想要进皇城先打倒我!”原田的声音充满了轻蔑,整个人散发着不羁的气息,嘴边挂着轻笑。
“你这混蛋!”对方被激的牙根痒,但是谁也不敢贸然前进他可是新选组十番组组长,原田左之助啊!
“想死的就来吧”面对猪一样的对手原田放出了狠话,整个人神采奕奕!
“撤退!”面对这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原田,他们选择了撤退
“别让他们跑了,追!”领头的会津人大声的吼道,话还没有说完上膛声开枪声将时间定格在那里——一颗子弹准确无误的打在了他的眉心,一命呜呼,整个军队停止前进望着一位男子
一个长着紫头发,身材高挑,身姿轻盈的不羁男子。
“怎么了,才一发而已你们就怕了”声音里冲满了不屑。和鄙夷
“感到荣幸吧,本大爷玩玩”
“只是玩玩就算了”原田傲慢的声音远远传来,另男子抬眸相视
“只有你用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人群中挤出来
“太卑鄙了吧”一把银枪指着那狂妄的男子,一个带着轻笑,一个横眉冷对,二人在空气中厮杀···
河水清澈,缓缓流动,撞在桥柱上的声音分外好听,桥上,一位穿着古典的黄发红眸少年半倚在扶手上,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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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土方他们奔波在去天王山上的路,桥上的少年似听见什么声音,挺挺腰走在了桥的中间,看着我们,停下脚步的土方他们,不满的盯着这只拦路虎,我看着那位少年,瞪大眼眸,是他,池田屋将总司打伤的冷血少年!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细碎的刘海随风轻扬!
“在池田屋给你们添麻烦了”一道彬彬有礼的声音缓缓响起,斋藤惊讶的睁睁眼,那双波澜不惊的面孔上微微有些细微的变化,随之平静,他没有接话
“不知道他们的伤有没有好点,没有少下留情,告诉他们很抱歉”依然彬彬有礼,却带着亲切的口吻,透露着关心。
听完了这一些话,斋藤唇角勾起一条好看的弧度“打到藤堂的是你啊,原来如此那样的话就无需多说了”
斋藤睁开眼睛,凛冽的看着他,不加色彩的说“大概作为萨摩的人,那天晚上为了得知长州动向去试探了吧”那双冰冷的目光直射对方,随之快速拔刀,还没有看清他动作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尖指着他的脖子,再有一厘米,那把剑就直插他的脖子!
但,男子并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的站在那,望着斋藤
“你是新选组的仇人,但在我看来你也是藤堂的仇人”斋藤冷冷的说
“可是现在我和你们新选组没有战斗的理由”面对面无表情的斋藤一男子波澜不惊的眼睛盯着他,理直气壮的说
他怎么可以理直气壮的说?
“不想和我引起争端,我和你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不过,你给我们以种种侮辱,我们新选组和会津也不会那么算了”依然是冷冷的说
“是我们出言不逊,我在这里代表萨摩想你赔罪”男子低下头微微致歉
良久,斋藤缓缓的放下刀,插回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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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来说也是想避免争端的,对你的让步我表示感谢”男子说完弯下腰,真诚的鞠了一躬。
“我叫天雾久寿,下次见面希望我们是合作关系”男子说完转身离去
“天雾久寿,原以为用对刀会将他轻易逼退”斋藤望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
“他到底是什么人”刚办完任务的山崎轻声在斋藤的耳边问道
“萨摩也有难对付的人,不过倒也通情达理”斋藤看着同天雾久寿一起离去的萨摩回答道
原以为会用刀解决的问题竟三言两语就话就化解了,真是不可思议
“彭彭,彭彭”男子不断瞄准着原田开枪,原田以退为进怒吼着冲上去,闪着寒光的银枪刺向他。
“哼”一声狞笑,男子头轻轻闪,躲过了原田的致命一击,随即轻盈跳开。
上膛声再度响起!
“你还蛮有骨气的嘛,但是正常会就这么冲过来吗”男子轻笑道,原来,对方只是会用蛮力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真令人失望。
“蒙混过关的话,作为战士,作为男人只会是二流的吧”原田反驳道,语气充满鄙夷
呵呵,真是有趣,想不到竟被人反了回来,真是讽刺啊!
男子轻笑一下,吹声口哨说“我是不知火匡,你叫什么?”
“新选组十番组组长,原田左之助”
呵呵,左之助,作为送别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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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枪响,两个人应声倒下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好好记住我的模样啊,新选组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语罢翻墙而去
“怎么会忘记呢,不知火匡,能躲过我的攻击的你是第一个”
血花飞溅,第一个冲上去的士兵被少年砍伤了胳膊,跌倒在地上呻吟,少年嘴角上有讥讽的笑,我和新八冲上前去扶起地上受伤的队员,我抽出腰间随身带的手帕熟练的包扎起来,这少年是谁,为什么要在池田屋砍伤总司,又为什么在这里明目张胆的砍伤我们的队员,处处挑衅新选组,与我们作对
为什么!
“看外袍,你们是新选组的人”语气甚是冷淡,不屑,唇边似有淡淡的微笑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回想起池田屋的一幕幕,月色下那把闪着寒光的刀竟又伤我队员,不可饶恕!
“那个人,那天出现在池田屋”我看向土方将这条消息告诉他
“什么”土方的眉皱起来了,眼睛盯着少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少年无视土方的怒视缓声说
“那天晚上进攻池田屋,今天又要寻功绩,你们这些乡下武士料饵还不够啊,不,你们不能称作武士”满是嘲讽,满是鄙夷,满是目空一切!
“寻攻绩——”
“料饵——”
“寻攻绩——”
苍蝇一般的声音在耳边打转!
新选组是这样的人吗?
为了治安,他们敢冲向在池田屋的敌群,为了治安他们被冠上了魔鬼的称号,为了治安他们别多少人瞧不起,但是他们却是真的很关心人们,甘愿背上不光彩的名声,被人瞧不起,他们有自己的追求,有目标,有理想!
他们是你能说笑就笑的吗!!!
“你就是在池田屋很能打的吧”土方的声音打断少年滔滔不绝的讽刺
“嗯”少年微微皱眉,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吗?这一点挑衅都受不住,还能指望他们办什么大事情,人,还真是愚蠢的动物啊!
“可是,还真是很低级的挑衅啊”土方嘴角微微一勾,满不在乎的说
少年挑挑眉闭上眼眸,嘴角微勾轻轻吐出一句话
“听说只有身手不错的浪人集团,也是谣言啊,是叫冲田的啊,作为剑客来说是个无能的人啊”
回想起总司对我的种种好,想起池田屋将我护在身后的场景····他怎能肆意批评总司?他有什么资格吗!!
新八一声不发的站起来,像一个爆了发的火山冲少年怒吼道
“总司的坏话可以随便说,但是你要告诉我伤他的理由,如果不是一个能让我接受的理由,现在立刻打飞你!!!”
“你们连武士的骄傲都没有,脑子里只知道争功勋,是幕府的走狗!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留下的,切腹的时间地点都没的选择,那些目标天王山的长州武士,他们的荣耀心你们是不能理解的吧”
“吵死了!那么,为了谁的所谓的荣耀心,夺取别人的性命也是可以的吗?!保护具体的东西什么的,那才是值得骄傲的!”无法再忍了,我打断他讽刺话语冲着他大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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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很能打的话,那,我做你的对手!!”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斜着眼看着他。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土方笑着说,随之他绷紧眉头说
“别小看战争啊,就为了这种理由来找事,连死的觉悟都没有,逃跑的家伙,就没有像个武士一样死去的资格,罪人的话死刑就够了,自己切腹的名誉,对反对朝廷的逆贼是不需要的吧”
“你想说自己引发的战争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吗”少年握紧手里的长刀,说
“没有死的觉悟就上战场,这才是武士的耻辱”语罢土方拔出长刀,闪着寒光的长刀指向少年“那些人有作为武士的自尊心的话作为饯别我们决不能放水不是吗?”
身后的新选组成员将少年围了起来
“笨蛋!你们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吗?”土方呵斥道,转头看向新八,紫色的瞳仁盯着新八蓝色的瞳仁,传递着信息···
新八恍然大悟,微微一笑
“土方,这支部队的指挥权就交给我吧”
新八带领着队伍继续讨伐长洲反贼了,我要照顾伤员也留了下来
土方看着微微发愣的少年,急速冲了过去,挥刀砍向少年,他一个华丽的转身躲过攻击
“别东张西望的,你难道不知道真刀决胜负的含义吗?那么你有觉悟了吗,砍伤我们伙伴的觉悟!”土方握着道轻笑,原来,他是要自己为总司报仇,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我这个外人,又能明白多少呢?真是嘲讽呢?原来自以为土方是冷酷的,但是现在他却是最体贴的,只是不愿意表达太多罢了,人心,还真是不容易猜透的啊!我自诩我已将任何事情都看的很通透,但事实呢,我只看到了冰山一角,巨大的部分还湮埋在阴影之中·····
冥想中,少年与土方的激战开始了,少年只用了单手将土方节节逼退,出手很霸气,很狂妄,土方招架着,随之变成反击,竟想不到,少年反手握刀防住了土方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我看的沉浸其中。
少年的演技太好了,他假骗土方用力攻击,一松手闪着白光长刀飞向我和已经受伤的队员,要是我逃跑,他就要死于刀下···
来不及多想,我将他护在我的身体范围之内,长刀呼啸而过,钉在桥护栏上,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长刀将我的衣服划破了,在我白皙的胳膊上划了一道极深极长的口子,鲜血在衣服上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红花,顺着胳膊,滴到地上····
我赶忙用手捂住,怕别人看见,正如我所料它已经愈合了,连伤疤都不曾留下!我挺挺腰版看着手臂,我到底是什么?
·····
“风间,到此为止了”一位男子将我声旁的刀拔走,我看清了是一只怪手!貌似在池田屋看见过吧。
“我们萨摩没有必要跟新选组没有必要战斗,你是应该知道的”他冲着那个叫风间的少年说
风间跟着男子走了,临走时看了我一眼,虽只有惊鸿一瞥,但是从中我好像看出他知道我的身世,我身上的疑点·····
我看着风间的背影,发呆,甚至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以至于土方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都没有察觉
“不要紧吧”他走到我的跟前蹲下来问我
“没有关系,我自己来”我连忙回答,转过头不去看他,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疑点····
良久——
“用这个吧”他伸手从衣袋里掏出帕子,递给我
“谢谢”我用手接过,指尖碰到了他的手指,他的手真的好温暖啊,一抹红晕挂在脸庞,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我这是怎么了?接过帕子我转头不在去看他。
暮色降临,我跟着土方的后面,扶着受伤的队员,走在山路上。
“土方!”远远的看见新八带领着新选组跑了过来
一名队员从我身边接过队员,站到我的身边。
“上去看后发现,长洲那些人切腹了”
“自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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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面着火了!”扶着受伤队员的人大声的说,我吃惊的回过头,大山上看京城中浓烟四起·····
这次主导进攻皇城的激进派的长洲人,有战死的,有自尽的,有在城中放火逃跑的,这次事件中烧毁市内的住民两万七千五百一十一户,土仓一千二百零七,寺舍两百五十三室,祗园内的祭奠用的彩车二十四辆,长洲因为攻击朝廷而被列入反贼,这次事件在历史中成为“禁门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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