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零夕炫推开,看着他说:“刚刚怎么了?”我认真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玩笑,真的,刚刚我真的有感觉到什么,那种感觉,让我有点毛骨悚然,好像身后有什么人盯着我一样,额,该不会真的好像和我自己想的那样吧。
我看着零夕炫的样子,那淡定不屑一顾的表情,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别胡思乱想。”炫轻轻地敲了敲我修眉前的那一抹雪白的前额,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很温暖,很温暖,仿佛刚刚在开着车,墨色墨子充满血腥的人不是他。
我呆呆地看着,表情有些忧伤,因为我知道,他是在骗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在那里,他可能会和他们正面对决,想到这,我的心,就像揪起来那么痛。
我咬了咬唇,低下头,眼眶的泪水怎么也没有落下,双肩在颤颤地发抖,因为自己的那些小倔强。
以前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回到原点,上天是在考验我吗?我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强大,好吗?我很脆弱,我一点都不坚强,好不好,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为什么?就因为我命中注定吗?
我忍着泪水,不让它往下流,突然间,炫把我的脸抬了起来,小脸红润,布满泪痕,浅浅地,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揪心。
“笨蛋,哭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吗?”零夕炫轻轻地说,那语气就好像生怕说错什么,怕我伤心一样。
“你明明就受过伤,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带着哭腔,大声地吼了一句。
零夕炫看着我倔强的小脸,没有开口,眼神有些愕然。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吗?你以为我真的是笨蛋吗?”我带雨梨花地大声哭了出来,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兔一样。
“乖。”零夕炫有一下每一下地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把我抱在怀里,暖暖的,声音温柔的。
“你是猪吗?为什么有事都不告诉我,我真的有那么笨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为什么?”我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突然间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然后躺在他的怀里,没力气了。
炫就那么安静地陪着我,没说话,好像很懂我的那样。
而我也就那么任性地躺在他的怀里,想着过去的种种,心,有力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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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声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焰中交舞着变换。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艳。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象新鲜初放的绿。
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的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这首诗是你最喜欢的,你还记得吗?叶子姐姐,你说过的,你会陪我们一辈子的,你会当我的伴娘,在我的婚礼上,放肆地捉弄我的未来老公,你说你会看着我一直幸福下去,你说你会在新年倒数的夜晚和我们一起疯癫,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玩,这些。。。。。。。。。。你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要离开我们,离开这里,为什么?
每当遇到难过的事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那带笑的明媚笑容,想起你那温暖的小酒窝,想起你那白裙随着长发飘飘的那种秀气和淑女,想起你单纯的那抹笑意,在夏夜星空蝉鸣的夜空绽放出属于她们的光芒。
如果我们的相遇注定了你要走向死亡,那么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没有认识你,毕竟,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你就不会因为我们而牺牲自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认识了你。。。
紫色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一袭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条紫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银白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身上总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那少女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最慢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少女海藻般的长发散在肩膀上。她额头带着一个额饰,细碎的白金链使微卷的长发看起来纯洁秀丽,眉心垂着一颗钻石,美丽异常,光彩夺目,那光芒仿佛是活的,如同月亮般让人惊叹。
而少女的眼睛淡静如海。居然没有被眉心的钻石夺取丝毫光彩,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令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脚下,只为博她淡淡一笑。
一袭希腊式的淡蓝色雪纺长裙,颈部一串珍珠项链,她的头发很长,美丽地卷曲着如海藻般散在腰间。她没有过多地修饰,也没有像其它女明星一样施很多脂粉,只是简简单单的装扮却衬得她肤如凝脂,眼若晨。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第一印象,在这一难的夏天,温文儒雅的女子,你就是仙女一般不沾世事,但却因为我们而坠落深渊成为恶魔。
我以为这个美好的相遇会如诗一般美丽地刻在我们的心里,可是我们想到,最初的美好,却成为了记忆最伤的回忆。
如果我知道结局,我一定不要认识你,我宁愿,这件事,从未发生过过。
“怎么了?”炫淡淡地问,手还是有一下每一下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哽咽了一下,然后抬头双目而试。
眼中他变得格外的温暖和帅气,好像之前的那个他,已经不是他了,一样。。。。。。。。。。。。。。。
被橙红色与黑白所笼罩住的身体,到处充斥着黑暗与哥特浑厚的气息,与浓烟滚滚相伴。
橙色的爵士帽上用别针固定住的那朵黑色玫瑰格外显眼,点缀着一条钉满黑色十字架的链子,环绕着帽子周围一圈。玫瑰的别针缝扣住一团黑灰相间的丝带,越过帽檐垂在右脑的上半部分。
另一朵比帽子上那朵更耀眼的黑色玫瑰则别再右边脖子竖起的衬衣领上,趁着在锁骨前绑成一颗蝴蝶结的黑色丝带。象征着巴伐利亚上流社会的“贵族布”盖住纤瘦可隐约瞥见骨架的胸膛,裹着同样泛着橙红的披肩,在背后绑成优雅的小燕尾,披肩上左右各吊着一条银色细碎的珠链。
质地复杂的大衣用哥特式的方法紧裹着看样子结实且有力的六块腹肌,虽说并不明显,仔细看还是有点勒痕。大衣下如油漆一般漆黑发亮的爵士裤似乎并没有紧绷住少年线条颇好的长腿,相反倒是宽松了许多,在小膝前收了裤口缩进一双正巧和黑亮的裤子形成对比的如润滑油一样白净的皮靴中,鞋跟约莫三厘米左右高,将原本就修长纤瘦的腿部线条拉的更柔和。
再看长相——那张脸虽不至于英俊到无人可比,却容易叫人过目不忘。浓密但细而修长的双眉或浓或淡的隐藏于斜刘海之下,眼眶的睫毛倒是浓密乌黑到无人可比。两颗眼球泛着血色的光芒,仿佛是两袋子被灌满鲜血的透明水袋,随时随地就会有红色的液体迸发出来一般,偏偏是那眸子叫人邪魅到窒息。
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皮肤白皙,仿佛触感很好一般,瓜子脸的骨架修饰着略长的脖子——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这长相不仅会让男人们嫉妒,更会让自以为面容姣好的女人都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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