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还没有长大、还没有成熟到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也不能任性的去哭去闹。(
老婆,我本来就痞)不是为了让自己表面过的看起来好些,而是不想让那个人不要在过好日子的时候,还在担心自己。
人活着不能太自私。
“你妈妈让我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第二天推开房门时,一张皱巴巴的纸飘落在面前。
写的娟秀的字就这样舒展在眼底,融入了心底。
仲袭,他或许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坏吧。转念间,我忽而想到他捏在手里来不及递出的手绢,心里没理由的一抖。仲袭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而我也不会猜谜,不会猜,猜不出,也不想猜。
我还是决定了去探望于锦。
或许她也有点想我了,否则也不会拜托仲袭来看我。(
民国异梦)
而我却是真真切切的想她了。
“于纸!”
前脚刚踏出房门,楼道里就传来二黑粗狂的生意。我下意识的扭过头,看了眼住在隔壁,脸上此时神采奕奕的二黑,问:“怎么了,喊我有事?”
二黑的手里捏着米色的信封,信封看起来很厚,沉甸甸的感觉。
“昨天有人来给我送了好多钱,让我和我妈好好照顾你。以后你就来我家吃饭吧,盒饭钱也不用还了!”二黑咧着嘴笑呵呵的说,二黑的妈妈也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献媚的拉过我的手,嘘寒问暖,问长问短。
“谁给的钱?”
我不自在的抽回了手,继续追问。(
最强杀手系统)
二黑眯了眯眼,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半响才吐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啊……那个人,叫仲袭,是你妈妈嫁的那人的儿子吧?”
仲袭。
这两个字的狠狠的砸入耳朵里,我出神的望着二黑,大脑一片空白。
他有什么理由来送钱拜托二黑来找照顾我。
他又是出于何种目的。
明明……
回想起结婚那天落在脸上的耳光,扶着墙的手都在发抖。
明明他就是那样的厌恶我。(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于纸你在想什么啊?”二黑见我半天不说话,赶忙询问道。我整理下思绪,轻轻摇头,绕开变得缠人起来的二黑母子,独自一人走出了筒子楼。
梁烬程给我请了一个月多的病假,今天恰好是病假的最后一天。多亏了梁烬程,我这才得以能去仲家看看于锦。刚走出筒子楼就看见了穿着一身白的梁烬程。
一头耀目的米色碎发,澄澈如水的浅褐色眼眸。白的超凡脱俗的小西服修饰着他颀长的身躯,他有属于少年的青涩,亦有少年的魅力。日光里,久久驻足的他,似虔诚的接受阳光洗礼的信徒,目光柔情又坚定。
“伤好了?”
一见我走出阴暗的筒子楼,这个发光体就直面扑过来。
我干笑的避让了下:“不算很疼了,话说你怎么在这里?学校不用上课?”
扑空的梁烬程蹦蹦跳跳的扑了回来,嬉皮笑脸的回答道:“今天礼拜天啊,再不放假就没天理了好吗?”我傻愣愣的算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异世逍遥后)
我问梁烬程为什么又来找我,他说他只是对病人负责到底,看我伤好了没。
“好多了,没事你就回去吧。”
灼热的太阳光晒得人有些烦躁,我没耐性的打发着梁烬程。
他略显沮丧的哦了声,转身就要走。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叫住他:“梁烬程你等下!”
“嗯?”梁烬程双眼锃亮的回头微笑,这瓦数差点没亮瞎我双眼。(
福泽有余)见他这么激动的模样,后面的话真的不忍心再说了。可我还是很狠心的说道:“可以载我一程吗?我想去看看我妈,她不住在这里。”
果不其然,梁烬程像打了败仗的兵一样,垂头丧气且有气无力的看了我一眼。
我厚脸皮的笑着,一脸拜托。
“别对我这么期待,车丢家里了,我骑自行车来的。”梁烬程指了指不远处黑白相间的自行车,相当无能为力的摊了摊手。我则更加无力。跑车跟自行车的区别太大,怎么都没法把自行车和跑车和自行车画上等号!
“其实自行车也可以载人的。”
梁烬程推来他宝贝的自行车,特别认真的说。
“是吗……”我无语的扫了眼连后车座都没有的自行车,连话都不想说。
他朝我招招手。
我斜睨着看了眼梁烬程,认命的走了过去。
“我坐在哪里?车轮上?”我嘴角抽搐的看着梁烬程,他狡黠的笑着拍了拍自行车前面的铁杠,一字一句道:“你-坐-这-里。”
“你逗我?”我有点不淡定了。
要是坐在那位置,岂不是离他近的离谱了?
梁烬程特别无辜的撇了撇嘴:“冤枉啊,我哪里逗你了?很多没有后座的自行车,都是这样带人的。来嘛,我带你保证完全。”
一个把我送进医院的人说的话能可信吗?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我还是老实的坐在那个靠他最近的地方。
看过很多小说写的桥段,最熟记于心的莫过于: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后座笑。而我这就是宁愿在跑车里尖叫,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尴尬连连。
我双手紧握着面前的车把,由于用力过度,导致梁烬程完全没法控制自行车。
“白痴你能不能放松点啊?”
努力的控制车头的梁烬程满头大汗,不满的对我嚷嚷着。
坐在单杠上的我极其缺乏安全感,像溺水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什么都不放。正当我咬牙坚持不松手的时候,一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拦住我的腰,用力的往后一拉。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莫名的暖流悄悄传来。异样的感觉弄得我直接傻眼,傻呆呆的被拦着腰,连话都说不出来。
“乖了?”
梁烬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的气息还是依旧的清新。
我好久才回了神,轻点头,不在用力拉扯车把了。
我忘记跟梁烬程说我要去哪里,他就骑车带我走了好远。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望着前方陌生的风景,我似自言自语的说着。
“知道。”他的声音深沉又愉悦。
车子骑得很快,耳边的风刮得很响,很多声音在耳道里被模糊。
唯有一句话无比清晰。
“我知道你要来我心里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