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从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我连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惯性的朝同样半跌在地上的仲袭伸出了手。(
至高悬赏)他浅皱着眉,脸色阴沉的盯着我好半天,直接无视了我伸手出拉他的手。
“啊,这不是那家伙吗。”
后面赶上来的梁烬程看到仲袭后就没了好脸色,他扯着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大少爷以这样的姿势倒在这里真的合适吗?不经撞倒地就算了,还半天不起来,怎么的,想碰瓷赖账啊?”
仲袭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自然恼羞成怒。
我郁闷的差点哭出来,梁烬程这货就不能少找点事吗……不吐槽不毒舌是不是就会死…
“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里,仲家离这里应该挺远的吧,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我机智的转移了话题,仲袭沉稳的站了起来,身后的随从轻轻帮他拍去灰尘,气势堪比黑社会老大。(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他还没开口说话我就想到了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去仲袭家探望我就没见面的母亲。
“先不说这个,我可以看看我妈吗,好久没见了,我也挺想她的。”
仲袭端详着我没说话,一时间尴尬了半天。
身后的梁烬程憋红了脸,一副要炸毛的样子,看见我丢过去的眼神后他也不得不压抑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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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我又耐心的问了他一遍,这次仲袭没有再良久没说话,像是默认般的‘嗯’了声,然后转身就走。
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安心了许多。还以为他会绷着张脸不同意,再说一大堆关于我家的事,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梁烬程有点落寞的推着自行车目送我走。
其实他也想跟上来,可惜那几个随从块头太大,他只能目送了。
‘放心吧,我没事的。(
纵欲返古)’
我转头给他眼神示意,梁烬程鼓着腮帮好久,才缓缓推着车离开了视线。
再次回过头时,已经走到了仲袭专用的豪车前,他从容的倚靠着,目光深沉,慵懒的像夏日午后悠闲喝着清茶的少年。车玻璃贴的遮光纸的颜色选的很深,跟仲袭很适合,昏暗的环境里,他的光彩更是耀眼。
坐上了车,车子稳稳的启动,那些随从却没跟上来。
“刚才那些人呢?”
实在是找不到话题,我只得说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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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袭落在窗外的视线朝我这边挪动了点:“已经去忙他们该忙的事情了,你有什么问题?”
“没。”我立马闭嘴,再也不说一句话。
后来再说话的人是仲袭,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杯咖啡,很优雅的品着。我偷偷瞄了眼安闲的仲袭,却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那瞬间就像是当小偷被发现了,紧张的头皮发麻。正当我不知道怎么解除这尴尬的时候,仲袭破天荒的主动说话了。
“耳朵还疼吗。”
他的声音一向低沉柔和,拥有着极致的细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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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发傻的扭头看了眼仲袭,他有些不悦的冷凝着我,问:“于纸,我问你话呢,你是没听懂还是耳屎太多没听见?还是说你已经蠢到需要我找个老师教你汉语了?”
“你——没,我耳朵不疼了,呵呵……”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我只得微笑着隐忍下来。
不过仲袭关心来的莫名其妙,有点让人心里发毛。
虽然罪魁祸首是他。
“我前些天没事做,无聊没事干,就找人查了查你们家的事,你小时候被你妈妈打了一巴掌,左耳听不见任何声音,因为家里穷,只能挂个号,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上次情绪太激动扇了你耳光,正巧也在左耳,好像是流血了吧,你也没去看看,真的扛得住吗?”
我安静的听着,过往的故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时光荏苒,多少曾经成了蹉跎。
“我为什么扛不住,又不是耳聋了就要死了。”我无奈的笑说着,仲袭诧异了下,想了想后说:“也是,大不了就是重要的话耳朵听不到罢了。”
“重要的话吗,老师上课说的我都听得见,笔记也做的挺好的,一个耳朵失聪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影响……”我低着头回忆着以前的事情,声音无力的说着。
耳聋带来的影响很大,我自己比谁都清楚。
英语听力听的不怎么好,听力部分分很低,有些字音我也读的不好。
不过那些事情和漫长且痛苦的人生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于纸,你过来点。”
仲袭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很听话的向他的方向移动了点,他宽大的手掌盖住了我失聪的耳朵。
司机为了透气,开了车子的天窗。
泛黄的光落在他俊秀的脸上,我模糊中看到他的嘴角似乎有一点笑意。
然后,他的嘴一张一合了五六次,而我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我们玩个游戏。”
看见我两眼乌黑的傻样,仲袭难得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揉了揉有点红的耳朵问他:“你说吧,什么游戏。”该死的好战基因让我在最后又添了句“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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