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琴清问厂科,“总裁,我有一个想法,朝鲜银行,还是放到釜山去吧,工业在釜山周围,而且,离得汉城也不远,放在平壤,太不方便了,这里都以农业为主,哪里有多少银子流通呢?”
厂科点点头,“我事后想了想,也觉得是这样的,你自己安排吧,以后你俩就是俩个小管家婆,要帮着钮钴禄灏蕾管好朝鲜的经济,这比什么都重要的。”
罗琴清和文碧霞因为有了具体的事情做,俩人都很开心,其实厂科的众多女人中,除了朝鲜的王大妃是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其他人都是穷苦出身,就连钮钴禄灏蕾从小到大也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都是爱干活的人!
三个人在一起腻了一天,第二天,在商量之后,厂科亲自送两女上路,一个去釜山,一个去碧霞岛,因为给钮钴禄穆扬阿公祭,也就是一个形式,而且只有王大妃出席,她们留着没有意思,给钮钴禄穆扬阿的家祭祀在汉城就已经办过了的。
三天后,厂科的所有在朝鲜的家眷,除了玉娘去汉城,文碧霞回到碧霞岛,罗琴清去釜山,其他的都来到了平壤,平壤将是朝鲜今后的政治中心,至于能不能成为经济中心,厂科认为不可能了,经济中心很可能是釜山或者汉城,要么是碧霞岛,釜山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最早期的工业都投在那里!什么东西就是这样,最早在哪儿,就永远在哪儿,因为人都有惯性思维。
钮钴禄灏蕾,朝鲜曾经的王大妃赵雅芝,噶可儿曾经的侍女,现在是自己的小妾的蓝琪薇,在北京的锐健营大营的工厂中收下的唐嫣,四女盈盈下拜。同时跟厂科见礼。
厂科并没有出去迎接,而是在王宫中跟四女相见,他跟钮钴禄灏蕾和王大妃的关系,还不能够公诸于众!而且。他是公众人物,出门的话,会要安排许多不必要的排场,太过劳民伤财,厂科并不是一个喜欢显摆的人,他在朝鲜要出门,就跟在北京,皇帝要出宫是一个道理。
“都起来吧。”厂科没有去握钮钴禄灏蕾的手,即使是到了朝鲜,在这么多夫人里面。知道他和钮钴禄灏蕾真正的关系的,也就只有苏三娘一个人!
钮钴禄灏蕾咪咪笑着,并不吃醋的看着,厂科去握住王大妃的手,其余的两女则乖巧的站在了钮钴禄灏蕾的身后。论年纪是王大妃最大,所以厂科要去表现亲密,找王大妃是最合适的,更何况,他确实也很喜欢王大妃。
王大妃已经三十多岁了,比钮钴禄灏蕾还大了八岁,比厂科更是大了十四岁。比苏三娘也大了三岁,被厂科当着几个小妾的面握着手,羞得满脸绯红,却仍旧是仪态大方,王族就是王族,在深宫呆久了的人。怎么样都有股淡然的,目空一切的气质。她什么都没有说,厂科捏了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微微的一笑,“孩子们呢?”
钮钴禄灏蕾笑道。“都安排在下面休息呢,我现在成了什么都要管了,文碧霞,罗琴清和玉娘的孩子长期跟着我,以后都要管我叫妈妈了。”
厂科的心里一疼,想去跟钮钴禄灏蕾表达歉疚的心情,又不好当着几女的面,“辛苦你了,政务公事本来就错综复杂,还有家事。”
钮钴禄灏蕾摇摇头,“政务我才没有那么上心,都是玉娘在照料,我也就是最后签个字,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就全给玉娘管理呢?”
厂科摇摇头,盯着钮钴禄灏蕾的美目,“我就最信你,你不单单只是签一个字的问题,你是最后审核的人啊!你如果不可以,还能够找我询问,我才更放心呢!”
钮钴禄灏蕾被厂科的俊目看的粉脸发烧,没有再说什么。
唐嫣和蓝琪薇在旁边轻轻地叹气,蓝琪薇道,“可惜我和唐嫣姐姐帮不上忙,不过,我们都有帮着灏蕾姐姐照料众多公子的哦。”
王大妃也轻轻地道,“我也帮不上忙,其实,我对政务并不熟悉。”
厂科嘿嘿一笑,“你们三个帮着灏蕾打理好这么大的王宫,再帮着带好孩子,然后呢,唐嫣你对工厂也很熟悉啊,可以帮着打点王宫名下的工业啊,帮钮钴禄灏蕾管管账目什么的,应该每天都闲不下来吧?”
王大妃笑道,“要不然,以后所有的孩子都给我负责吧?”
王大妃其实有私心,她负责的孩子,无论将来谁接厂科的班,都不会忘了自己这个“妈”,那么谁都会对朝鲜的原住民,不会太苛刻了。
厂科看出来王大妃的意思,他本身也没有想过要压制朝鲜人太狠!点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王大妃管理王宫,管理一帮公子哥,别娇惯他们哦,唐嫣帮着管理王宫帐下的工业,蓝琪薇帮着管理王宫名下的农业,这样一来,钮钴禄灏蕾的后院就轻松了吧?”
钮钴禄灏蕾点头微笑着,“那我专门负责签字啊,外面的事情有玉娘,军务政务一把抓,经济上面有罗琴清和文碧霞,里面还有三个帮我,我就真的成了签字就行了呢。”
厂科正色道,“签字最累了,签了字,责任就属于你最大!这么多的事情,你都要思考,要过目,要分析的呢。”
钮钴禄灏蕾叹口气,“还是我最命苦了。”
厂科眨眨眼,“谁让你最仔细,加上跟我的关系最近呢?你最能服众啊。”
五个人说说笑笑,谈了一些孩子的事情,厂科又跟钮钴禄灏蕾谈了一些朝鲜的方方面面,王大妃也能够在一旁给点意见,和乐融融好不开心,让厂科的心情又大好起来。
“总裁,有圣旨的内容,从旅顺口传过来的。”厂科的贴身副官进来汇报。
厂科嗯了一声,“讲。”
“皇上让您在半月之内返回京城。”
“知道了。”
钮钴禄灏蕾不开心了,“治丧也有守孝的啊,古来都有丁忧。”
厂科摇摇头,“他这是不放心我,要守孝,那也得在我们在北京的家里面啊!朝鲜的事情,尤其是我每次来这边,皇帝的感觉应该都是如鲠在喉!我估计,每次我一离京城!弹劾我的奏本既会像是雪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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