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兰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公爵家族从此在英国的历史中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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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境新纪元768年,吉音国都城海港城附近,皇家森林牧场的一处山坡上的一颗树下。
白染猛地睁开了双眼,沉睡的记忆迅速在她眼前走马观花式的掠过,看得多了,也累了,再次阖上了双眼。
风轻拂过大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草地齐齐低了头,棉白的羔羊在草地上啃食着嫩草,溪流在它们脚下静静流淌,一只小虾没能翻过鹅卵石,被水流冲翻……
为什么,她闭上眼可以看见这些?
大概是已经是鬼魂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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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鬼魂可以听到风声吗?她可以。鬼魂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度吗?她可以。鬼魂可以触碰到扎手的青草吗?她也可以。
所以,原来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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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么?”她轻轻地呢喃,被风吹散,化为了风的细语。冰冷空洞的眸无神的望着上方的树荫,树叶在摇晃,斑驳的光影落在她白瓷般晶莹雪白的脸上,她支起胳膊,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斑。
阳光么?还是那么耀眼,耀眼得令人讨厌。
乌云迅速的聚拢,遮挡了阳光,白染痛快的放下了胳膊,唇角勾起了一抹令人惊艳的完美弧度,优雅,邪魅,自信,都是专属于她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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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是白染。这里,依然是她的世界不是么?
她坐起身来,额前的碎发滑落,遮挡了她的视线,她愣了愣,以前都是路易前前后后替她安排好一切,哪怕是头发都是经过他的精心护理,绝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而现在,她必须得靠自己,学会忘记那两个给了她一切,又连本带利全部收回的人。她还活着,但她很清楚,那两个人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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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很疲倦,动动都觉得散架一样难受,她靠着身后的树干,吃力的站起来,拢了拢垂落眼前的发丝,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不是艾斯兰城堡,这是什么地方?
她想翻过前面那个山坡,刚迈出一条腿,胸口便闪电般传来一阵揪疼,不由得身体往后一仰,靠着树干止不住的咳嗽,伴随着大口大口的粗气。
居然,虚弱到这般地步了吗?
“嗖——”一根长箭迎面而来,在白染察觉的同时径直擦过她的脸颊,射入她背后的树干中,一道鲜红的浅痕在白皙的脸上绽放,为她平添了一分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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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的瞳孔一收一缩,惊愕很快从她晶亮的眸中褪去,恢复成了最初的空洞和无神,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是冷漠的,无情的。
“架架!吁——”五匹高大的骏马翻过山头疾驰而来,除却最前头的一匹白马,装饰着金马具,其它四匹档次都略显低,其中紧随白马后的两匹黑色骏马用的是银马具,最后两匹则是普通的铁质马具皮革马鞍。
同样,坐骑的装饰象征着主人的地位。白马的主人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金发碧眼,五官深邃秀气,看上去总是充满了无限的活力,即便是在马背上,她也独具一格的穿着一条米粉色欧式低胸中长裙。
两匹黑马的主人是两名身着银色铠甲的少年,一个是金发,另一个是蓝发,长相都很俊美,各有各的特色。白染的目光在蓝发少年身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后是不屑的收回了视线,因为最后的两人毫无特色,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一种浪费。
“哎呀呀,居然不小心射偏了。”金发少年骑在马上,掩着脸,幸灾乐祸的打着哈哈。
白染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眸光,斜过眼珠,透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真正被箭射中的东西,那是一条盘踞在树上的蛇,离她的脖子只有两厘米的距离,而这只箭刚好射穿了蛇头。
“忒留斯,闭上你的乌鸦嘴。”少女鼓着腮帮子吼了金发少年一声,利索下马,小跑到白染跟前,“你没事吧?你……”
看清了白染的容貌,少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真……真好看啊。你的脸受伤了,要我帮你……”
“不用。”白染冷冷的拒绝,不看任何人,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穿过他们往前走去。
“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对公主如此无礼!”金发少年翻身下马,凶恶的抓住了白染的肩头。
“公主?”白染适时的蹲下了脚步,细细的咀嚼着这个词,因为心思不在,便忽略了抓住她肩头的手,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直视金发少女,“你是哪国的公主?英格兰?希腊?挪威?还是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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