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还用你?”浪皋躺倒在塌上,摆出大字,任凭宋青儿检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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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儿皱眉,过去给他号脉。
片刻,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把东西倒在手心里,原来是一只通身透明的蛊。
宋青儿喂了它一滴精血,蛊从透明变为白色,可爱的紧。她轻车熟路,把蛊放进浪皋身体里,一注香之后,又施法取了出来。蛊已经变为暗黑色。
“好了,我走了。”
宋青儿刚站起来转身就被浪皋拉回来,借着牛顿爷爷发现的惯性,她扑倒在浪皋怀里。
浪皋顺势抱住她,一脸高兴的样子。
宋青儿怒气中烧,挣扎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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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可她怎么能敌得过浪皋的力气?只要浪皋不放手,宋青儿只能乖乖地在他怀里挣扎。
片刻之后,宋青儿安静下来,得了空隙伸手点了浪皋的穴道。
浪皋没想到宋青儿出这招,只能一动不动,暗自运功解穴。
宋青儿站起来,整整衣衫,为了报仇,狠狠地掐着浪皋的脖子,“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老娘要不是看在你有那个珠子的份上,才不会在你这个贱人手下受气!!贱人!无赖!王八蛋!!”
直到浪皋脸色变了宋青儿才停下来,深呼了口气,“混蛋!老娘不陪你玩了!自生自灭去吧!”
说着就要离开。(
横扫荒宇)因为宋青儿深知浪皋的功力,不出片刻,他定能冲破穴道,现在再不走,到时候肯定又会被欺负。
走到门口处,宋青儿听到身后有了动静,吓得夺门而去。
浪皋坐起来轻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暗红色珠子,笑道:“你可算是我那名义上的父王送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了。”
宋青儿被绑架的事不了了之,日子还是毫无起色地过着,不咸不淡但也不容他们放松。
这天,栗怨悄悄来拜访浪皋。
浪皋请栗怨坐下,笑问:“栗将军来找浪皋,所为何事啊?”
栗怨看了眼旁边的宋青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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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去给栗将军沏壶茶来。”
宋青儿点头,不让她听?她还不愿意听呢!
栗怨见宋青儿走远之后,才为难地开口:“三皇子你也知道,皇上把我调离前线已经两年,而这两年佳木军队退居西皇,不敢迎战。这民间可早有传言说,咱们佳木是怕了他周辰逸了!”
浪皋点头,“父王把将军调回来,确实不怎么妥当。”
“且不说我个人,单单流言就会让我佳木士气大减!这仗打的越久,士气越糜烂,不是好计策。”
“将军的意思是?”
“嘿嘿,栗怨是个粗人,有话也就跟三皇子直说了。(
修仙狂徒)栗怨在家里呆的腻歪了,想去前线练练筋骨,所以就来请三皇子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浪皋笑着低下头,“我浪皋人微言轻,栗将军为何不去找我大哥?他的一句,顶的过我十句。”
栗怨叹气,“不瞒三皇子,这些年栗怨一直在暗中观察三位皇子,大皇子迁俞为人懦弱,担不起大事。二皇子匡尉自负,目中无人。也只有三皇子决断利落,是未来佳木的最佳正主!”
“栗将军!”浪皋打断他,“如今父王还在,且身体康健,还请将军莫要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栗怨犹豫,“三皇子,栗怨是真心想追随你的,自然要为您日后做长远打算。”
“将军的心意浪皋明白,只是……”
浪皋话未说完,一阵吵闹声传进他们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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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是在偷听!等会我告诉三皇子,让他好好惩治你!”
“……有病吧你……”
“你就是个奸佞小人!三皇子是被你迷惑了,才对你那样好!”
听不真切,但浪皋知道是宋青儿和妃色在争吵。
浪皋和栗怨自然谈不下去,两人起身走向争吵的方向。
“啪—”应该是谁给了谁一巴掌。
“怎么了?”浪皋走近二人,看到妃色脸上有掌印,没多少同情。
“三皇子,宋青儿她打我!您看!”妃色凑过来,右脸红肿着。
浪皋道:“青儿,你说。”
“没什么,我只是在教训手下,跟三皇子没有任何关系!”宋青儿看都没看浪皋,只是瞪着妃色,像要吃了她。
浪皋点头,对栗怨道:“让栗将军见笑了,咱们去书房接着谈。”
“三皇子!”妃色受了委屈,拉着浪皋想让他帮她出气。“刚才宋青儿她偷偷摸摸地躲在这里偷听您和栗将军说话!”
浪皋皱眉,望向宋青儿,“当真?”
宋青儿无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又如何?”
栗怨心惊,忙道:“还请三皇子清理门户!”
“是啊,三皇子,不能助长下人这种听墙角的恶习!”妃色得意地笑着。
浪皋依然皱着眉头,拦过宋青儿的肩头,“平日里求你听你也不听,既然今天这么有兴趣,不如同我一起与栗将军说说话吧!”
宋青儿大汗,浪皋的心思,真是摸不准啊!
妃色急得跺脚,“三皇子!您怎么能这样包庇她!”
“对了,”浪皋看着妃色,“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不听话的人,所以,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听从青儿的安排,懂吗?”
“三皇子!”妃色恶狠狠地盯着即将逃之夭夭的宋青儿,满脸恨意。
宋青儿朝她挑眉,转身与浪皋栗怨一同离开。
接下来栗怨也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询问了浪皋皇上寿宴的时候该准备些什么。
而宋青儿,对于没有听到任何前线的消息感到很失望。
自从栗怨被调回京城,佳木与北岳军队已经在西皇僵持两年之久,北岳缕缕挑衅,佳木却是毫无反应,所以民间早有传言说佳木怕了北岳,更是把周辰逸夸成天人。
可佳木国君像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依然下命闭城不出。
宋青儿猜不透帝王的心思,每每想问浪皋不是被他把话题带走就是被他奚落一顿。久而久之,她也就放下了这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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