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在别人家肯定是一件欢天喜地的大事,可是对于我,却是恐怖之极的事情,尤其在自己还没有算好下一步棋怎么走的时候被暴露,这后果有多严得我几乎不敢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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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岳出尘根本没有同房,却有了孩子,这意味着什么?
我几乎没有勇气抬头对上岳出尘的眼睛,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很怕人,周围人的恭喜声不断,就连岳夫人也不一反常态,亲自过来探望。
正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听到岳出尘温柔地说:“既然有了孩子,以后就不要到处乱走,万一再晕倒我可会心疼的!”
什么?他,我抬起头,震惊地对上岳出尘含笑无波的眼睛,他竟然承认了!
但这个时候他能承认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不然……忍不住抬头环视一周,这才发现淳于子袊脸色阴沉地站在边缘上,双眼似乎要冒出愤怒的火焰来,我不禁一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岳出尘转身对子袊拱手道:“这次多幸亏子袊出手,不然夫人可就受凉了,多谢!”
子袊冷哼了一声,调头而去,看我神色不对,于是出尘便让我好好休息,众人也一并散去。
屏退了所有的人,室内唯有我和出尘静静的呼吸声,谁也不愿先开口,空气中流淌着压抑的气氛,灯花突然一爆,发出噼啪的声音,这个细微的声音让我本来已经绷紧的弦更是一紧,不由地抬起了头。
出尘的脸色很不佳,试想这种事任谁再有肚量也难以忍受吧!
“不准备给个解释吗?”出尘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但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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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怎么解释,说自己被非礼了一次又一次,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然后莫名其妙地有了仇人的孩子?还是骗他心中另有所属,所以不迟迟不肯与岳出尘同床?
无论哪一个说法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所以我唯有沉默。
岳出尘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眸子里的怒意渐渐变凉,直到如冰一样寒,美好的唇吐出冷冷的话:“只要你说出来这孩子是谁的,无论他对你好还是对你坏,我都可以解决,也可以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但是我不想你欺骗我!”
我只是低低的垂眸:“对不起,出尘!”
他一甩袖,转身离开:“你好自为之!”
轻颤的门框发了吱吱呀呀的声音,我捂上面,泪水悄然而落。
就算我再冷漠,再无情,也不能下手杀自己的孩子,但又不能留着他,怎么办?一瞬间只是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已经撑不下去了,好想睡着再也不会醒来,这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想着想着,竟然真的头沉重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在房内流动,糟了,中迷香了,是谁干的?还没有想完,整个人便陷和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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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隐隐作痛,屋里流动着百合的香味,身下是松软的锦被,我费力的睁开眼,打量着四周,一个华丽到奢侈的房间里摆满了精致的器具。
淡紫垂流苏的暗纹香罗静静地垂在榻边,双勾如意的凤勾高高吊起,室内摆放着新开的百合花,散发着幽幽的香味,雕花的窗半敞,窗外是一丛翠竹,门紧闭着,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这是哪里?又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刚刚清醒的头脑又昏了起来。
怔怔的出了一会神,走上前推了推门,果然从外面上了锁,索性安静下来,随遇而安地的打量着这间房,看看能看出什么端倪。
说是绣房偏偏摆着书和墨砚,说是书房,又布置得秀气华丽,既然把我捉来,迟早会见我,此刻心急也没有用。我走上前随手捡了一本书打发时光,
才翻了几页便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绿衣!
我放下书,静静地注视着她,忽然笑道:“二皇子怎么不来见我?”
绿衣全身一震,手中的托盘险些摔地,但瞬间已经恢复了平静,将食物放好,抿嘴一笑:“王妃很历害,是绿衣太轻敌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主子是二皇子?”
我不答言,慢慢地吃着饭菜,半晌才道:“叫他来!”我没必要给她回答这个问题!
绿衣眼中精光微现,终是忍下了这口气,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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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果然闻到有微凉的薄荷味传来,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他咬牙冲进来,几乎不说一句话便恨恨的提起了我的衣领。
“这个孩子是谁的?”他习惯性的半眯着眼,眸子里透着冰一样的寒意。
我皱眉,后背抵在坚硬的红木桌上,他弄疼了我!
“孩子是谁的又与你何干?”我挑拔着他的怒火,寸步不让。
最终他抿着唇点了点头,放下我,背对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看着那本散发着薄荷味的书,心想人不要太执著于某一样东西,否则会泄露自己的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除了你,我并没有得罪过谁,谁会闲来无事招惹上权势倾天的南陵王?”我望着他嘲讽地笑着,接着问道:“你抓我来有没有想过后果?我想南陵王府不会罢休的,更何况我还怀着王爷的孩子!”淡淡的几句话将子袊的怒火重新挑起。
他逼视着我冷哼道:“恐怕他们没有机会找到你!至于这个孩子,若不是我的,你猜我会怎么处理?”
我心中惊慌,面上却不动声色:“你若动了他,你猜你抓我来的另一个目的会不会达到?”
子袊英俊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嘴唇微动,怒气几乎能把空气烧起来了,他恨恨的挫牙:“女人太聪明会短命的!说吧,真图在哪里?”
终于,他说出了抓我来的真正目的,心里冷笑着,嘴上却毫不失弱地回道:“男人太阴暗也不会长命的!”
他微眯着眼半晌笑道:“动怒对胎儿不好,你还是乖乖的说出真图在哪里吧?”
我冷笑:“真图自然被岳家藏着,你放了我,说不定还能得到!”
他拂袖怒气冲冲的离去,我叹了一声坐下来,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再过几日主是国宴之时,按例岳出尘需带着我出席宴席,倘若到时候我没出现,不知道淳于凌霜又会怎么对岳家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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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被他派来服侍我,衣食倒也不缺,安胎补气的药如流水价的送入房内,但我却静不下心来,又无力逃走,一时间心急如焚。
这一日,忽然绿衣拿来两套宫女的衣衫命我换上,不由地问道:“做什么?”
她不答话,只管命我换上,换好衣衫,绿衣突然伸指,点了我的哑穴,又在我脸上涂了易容的东西,这才开口道:“二皇子让你去参加夜宴,再好好考虑清楚说不说出真图的下落!”
我隐隐生起不安,看来这次夜宴定然不简单。
被绿衣押着来到了正殿,只见殿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气氛,各样美酒佳肴如流水般的呈上来,各个有品阶的王爷都已经到位,子袊一使眼色,绿衣带着我悄悄地立在了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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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时发现只有岳出尘在位,旁边岳阳位置却是空的,还有一个空位便是高高在上的皇位,看着岳出尘清减的面容,知道他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不由得微微心疼,到底是我连累了他。
子袊重重的哼了一声,引得我拉回视线,他低语道:“不想死就老实一点!”
正计较着如何能通知岳出尘,岂料绿衣已经知晓心意,右手扣住我的脉门,丝毫不放松,我不由得暗暗叫苦。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高唱,一身家常海蓝青蝠衫的淳于凌霜缓缓入席,他面带微笑,气度从容,让众人平身后,朗声道:“今晚是年宴,诸位辛苦了一年,不必拘礼,请随意用膳!”说着便坐在席上方的首位,小太监立刻躬身站在一边伺候着。
众人恭贺了一番后便开始了夜宴,这时淳于凌霜扫视了一周皱眉道:“怎么没见岳将军和朕的和睦公主前来赴宴呢?”
岳出尘听到询问,急忙起身恭敬地答道:“回皇上,家父因染小疾,故抱病在床不能前来赴宴,和睦公主已有身孕,身体不方便,所以也末来赴宴,还请皇上恕罪!”
淳于凌霜随意地说:“哦,原来如此,岳将军为国为民征战半生,一身伤病,是朕亏对了他呀,想起来也是时候好好休养休养了!”
这话看似关切,实则隐含要岳阳交出兵权之意,岳出尘脸色微变,但仍谢恩不迭。
这时子袊起身道:“和睦公主真的是因为身体不方便没来呢还是因为失踪了所以南陵王不能带来啊?”
我朝着岳出尘使着眼色,要惜他并不看我这里,急得我满头大汗。
听到子袊的话岳出尘微微惊讶道:“咦,和睦公主安好在府里静养,二皇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
子袊轻笑道:“哦,我也是因为思念皇妹所以才听了些流言方有此问,在家就好,过两日我必亲自登门拜访!”
两人眉眼交锋过后,岳出尘是忧心忡忡,而子袊则是一脸薄笑。
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若早些说出宝图的下落,也好早些回府,不然岳家满门的罪可就大了!”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暗恨他心机深沉,但真图我自己尚且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告诉他?
淳于凌霜哈哈地笑道:“好了,各位都辛苦了一年,朕敬大家一杯!”说完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众人这才举杯同庆,共祝祁国国运昌隆,国泰民安!
听了祝贺之词,淳于凌霜不喜反忧,他缓缓地说:“自进入冬季以后,我国的边境便经常受到凉国的骚扰,而且对边境的百姓进行抢掠,造成民不聊生。凉国一向狼子野心,朕实在是忧心万分啊,但岳将军又年事已高,疾病缠身,边疆的事情真叫头疼啊!”
这时子炎站起身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代岳将军去征讨大凉!”
岳出尘朗声道:“家父只是微染偶疾,并不妨事,想来那大凉的散兵游勇,倒也不足为惧!”
子袊立刻起身道:“岳将军既然有病,就需在家好好休养,而儿臣也早想上战场杀敌,为国出一分力,请父皇恩准儿臣和皇兄一齐征凉!”
淳于凌霜微微点了点头道:“嗯,不错,岳将军为国鞠躬尽粹,的确是需要后辈们上战场历练的时候了!待开春以后,你们二人便代岳将军出兵讨凉,接管岳将军在边疆的兵马,让岳将军好好休养一阵,待病全愈后再拔还兵权!”
这话明显是让岳阳让出部分兵权,要一部分一部分的吞并他的实力,既然皇上开了口,朝下的官员也心有灵犀一般一齐称好。
岳出尘脸色更难看,他本意是借口父亲生病而让皇上知道他岳家的重要性,不要轻举妄动,不料淳于凌霜以此为由让岳阳让出边疆的兵权,不由得暗自怒火,但表面上仍要恭顺谦良,跪谢皇恩。
一场夜宴经过这场风波之外又顺利进行,我站了片刻,看完了表演便被绿衣押回了房内。
“你既然怀了他的孩子,夫妻二人又恩爱异常,总不忍心看着岳出尘受苦吧?还是快点说出宝图的下落吧!”子袊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微微皱眉,只觉得头脑发昏,不想与他纠缠,索性挑明了说道:“真图在你盗图那日也一齐不见了,至于谁拿走的我也不知道,先前的话是骗你的!”
子袊看我不似说谎,这才咬牙道:“你这个贱人,那个岳出尘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处处维护他?”说着啪一耳光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
捂着肿胀的脸,我勾起一抹夺魄的笑:“他对我的好你这个野蛮人怎么会知道?哈哈哈……”
“把她给我押下去,我要让你这个贱人亲眼看着岳出尘死在我的手上,还有,他的孽种!”子袊狠狠地骂着,把屋内的东西踢倒一地,骇得所有的宫人都跪在那里不敢动弹!
“淳于子衿,你会为你今天所有的一切后悔的,你等着……”我被人拖着,踉跄地走着,对他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扬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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