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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临天下 第四十六章 兄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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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着身子看着他轻笑着吐出坚决的话语,放弃了反抗。(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書網

    出尘和如风极欲发狂,如风跳出来叫道:“淳于子衿,你这个混蛋,来,有种出来跟大爷决一死战!”

    出尘则沉声说:“静姝,你救过我几次性命,这次不必再相救,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委屈自己的!”

    这个蠢人!

    我高声说:“岳出尘你给我听着,如果你不走,我会恨你一辈子,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带如风走,你要是真想送死的话我也拦不住去,反正我已经答应了要留在宫中,随便你选!”

    如风愤怒地说:“哥,怎么办?”

    子衿则索性当着他们的面吻了起来,居然假戏真唱,越吻越深,我不敢看出尘的脸色,一心盼着他快走,又不能对子衿反抗,心中难过之极!

    出尘咬牙,看了我一眼沉声说:“走!”

    如风不甘地被他拉着向山上奔去,子衿这才放开我调笑道:“味道不错!”

    我顾不得和他争辩,只盼他们能走得远一点,子衿放声说:“岳出尘,有本事就到祁国来找朕报仇,哈哈哈!”

    出尘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只是拔足狂奔。

    经过这场短暂的血战之后,大军重新上路,不过三日功夫,就看到了祁国皇宫那如红色长龙一般蜿蜒的宫墙和明黄琉璃瓦的宫殿。

    还末进宫便感觉到那肃杀的气氛,空气如紧绷的布帛一般,压抑而沉闷,只需有人轻轻一撕,就会碎成五六片,露出平静下面的杀机来。

    子衿面沉如水,一双墨色的眸子更是深遂,身体笔直地站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彰显着他的身份,举手投足间霸气天成,仿佛不是要去与自己的亲兄弟厮杀,而是回自己的家一般自若。

    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我却知道这是他动了大怒的前兆,有些人会为了小事暴跳如雷,但面临大事时,他却越是能沉住气,子衿就是这样的人!

    十万铁甲军列阵如铜墙铁壁,行走中铁片互相撞击发出哗哗的声音,在阳光下泛着青色的寒光,他们手执利刃,随准备为主子献身,我轻叹,是什么让他们对子衿如此忠心?

    行到玄武门时,守城的士兵早已换成子澹的人,一个守城官高叫道:“奉皇上口谕,二皇子南征有功,特封为嘉陵王,赏黄金万两,特准不必回宫跪谢!”

    此语一出,所有的士兵都忍不住聒嗓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气愤难平,子衿不慌不忙地说:“是吗?不过朕非常想念三弟,想进去和他把酒言欢呢!”

    他自称朕,可见并不承认子澹的皇位,那个守城的小兵还末开口,子衿身后的十万铁甲齐齐跪地,山喊万岁,震得他们半晌说不出话来!

    子衿骑在马上并不着急,只是等着他飞速的传报,也许是怕子衿真的杀进宫,子澹允许他进宫参拜,但要解下兵器,不许带一兵一卒。(外星女在古代

    他手下的人都急了:“皇上,让属下冲进去杀了那个假皇帝,跟他客气什么?”

    “是啊,皇上,你三思啊,千万不能孤身凶险!”

    子衿回头用力的一挥手:“各位兄弟,朕这次进宫,如果午时仍没有出来,就请各位不要手软,谁想要你们的性命,你们就用刀割破他们的喉咙,然后冲进宫里,替朕复仇!”

    他说完,一扬马鞭,孤身一人就要进去,我急急地说:“我也去!”

    子衿轻笑:“怎么,怕我死吗?”

    我低头不语,我想看看子澹真的会这么狠心,也许潜意识里也不希望子衿这样犯险吧!

    “走吧!”他淡淡地说完抱我上了马,我回头,身后的宫门缓缓关闭,关住了十万大军焦急而愤怒的眼神,马蹄声响在白玉砌成的甬道上,清脆地响着。

    乾坤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因为距得远,看不清殿内是何等情况,越是接近,就越是害怕,也许子澹给我的印象太好了,好到我只想保留这一面,不想看到他血腥的一面,虽是这样想着,但仍是一步一步的接近了!

    殿前早有小太监在一边候着,我看了一眼空空的殿堂,不由得怔住了,子澹这是唱得那出戏!

    “皇上有旨,请二皇子到上书房会面!”小太监高唱道。(角落里的妖孽

    子衿下了马,整了整衣冠,穿过抄手游廊,度过广寒池,向上书房走去。一路上他目不斜视,镇定自若,我却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已经盛夏,树叶绿得正盛,知了拼命地在树上叫着,阳光灼热逼人,我额上微微出汗,但不知道子衿穿这一身龙袍该是怎么的难受,他竟不急不躁的走着。

    脚下的青砖似乎也灼热起来,我屏住呼吸,只感觉平时熟悉的路也漫长起来,周围熟悉的景物突然化为魔兽鬼怪,正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嗜血的眼神瞧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寒襟。

    “不要怕!”子衿回头,对我坚定地说了一句。

    久不着地的心忽然间平静下来,我怕什么,再怎么争也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与我何干?我又替谁担得这份心?

    上书房仍如往常般幽静,还末走近就嗅到一缕缕上好的龙涎香味,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着,偶尔有残花凋零,这样安静的气氛让人疑心这真的是一场兄弟家常而已,哪有半点血腥的味道?

    但当两个穿着龙袍的兄弟相见时,那目光电石火花间强烈对抗,足以破坏这短暂的平静,让空气瞬间燃烧起来。

    子澹在上书房内临墨,他宠爱的侍妾在一边替他磨墨,一幅悠然自乐的情景,直到小太监通报,他抬起头,眉目温然如昔,只是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二哥回来了!”

    子衿也笑:“三弟好兴致!怎么觉得龙椅不舒服吗,来到这里练字?”

    子澹不怒不恼,掷了笔道:“二哥这次平乱有功,本该高升,但我怕二哥累坏了,所以准备让二哥多休息休息,不如就把兵权交出来吧!”

    两人看似闲聊,却句句都是关系自身安危的对话,空气一触即发,不用想也知道子澹早埋伏好了暗卫,只等子衿不服时一声令下把他拿下,顺便安下判乱的罪名,然后铛锒入狱。

    我静静地注视着子澹,他修眉飞扬,头戴金冠,颇有几份帝王之气;星眸内敛,但难掩其内在的光芒,行动间一派斯文,高贵而不张扬,如果说子衿勇猛如虎,子澹则是优雅如豹,始终迈着高贵的步子,寻准时机突然暴发,给你致命的一击!

    虽然他面目末变,我却觉得他距我越来越远了,想到雨天时他为我遮雨的情景,内心深处如一丸药丸突然被捏碎了一般,那苦味蕴散开来,向四肢百骇侵去,几乎忍不住要皱眉了!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是权利?欲望?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只是平时掩饰得太好,我不了解而已!

    子衿轻笑出声,闲闲地说:“这些军人都是经过血与火锻炼出来的血性男儿,我怕他们不听三弟的管教,万一出了什么事,做哥哥的怎么担待得起?”

    子澹也同样微笑,双手轻拍,登时房间周围响起了拉箭上弦的声音,就连屋顶也有人!

    “这么说二哥执意不肯了?”子澹说完这句话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代表着谈判破裂,真正的杀戮就要开始!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颓然的低下头,如哽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出!

    正是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清脆的笑声搅碎了一池春水,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娇笑着款款而来,竟是绿衣!

    “好姐姐,你跟皇上的感情真好,看得妹妹我眼红呢!”绿衣一边对子澹身边的女子笑着奉迎着,却暗中站在了子衿身边。(从零开始

    子澹温润的眸中射出精光:“你怎么进来的?”要知道他布置的密不透风,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进来?

    而他身边的侍妾则后怕地靠着子澹颤声道:“你来做什么?”

    绿衣又是咯咯的娇笑,抚着胸前的发如小女子一般柔声道:“妹妹想你了,特地来瞧你的!”

    子澹拧眉:“把他们给朕拿下!”

    黑衣人立刻要动手,绿衣双手成决,嘴里吐出深奥难懂的语言,这时子澹身边的侍妾突然抽出剑架在子澹脖子上冷声说:“谁敢乱动我就杀了他!”

    这一串突生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但看绿衣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的样子我猜想那女子一定被她用某种异术操纵了!

    子澹大惊:“莞芜,你疯了!”

    莞芜如木头人一般不言不语,只是三尽青锋不离子澹的咽喉。(至高悬赏

    子衿笑呤呤地上前,点了子澹的穴道:“当皇帝很累的,每天要批阅折子,三更半夜都不能睡,这份苦还是当哥哥的来受吧!”

    子澹胸膛微微气伏,脸色阴晴不定,恨恨地哼了一声说:“你若敢动我一根头毛,管保你走不出上书房!”

    子衿在险中求胜,知道百官还在他手中,眼珠微微一转温和地说:“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忍心慢待你呢?这样吧,你可平安的离开皇宫,但是把朕的官员们放出来,如何?”

    子澹深吸一口气,脸色变为铁青,料想这定是他筹谋已久的计划,这么轻易就被子衿制住,内心的气愤可想而知。

    我低头看到他双拳紧握,关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于是叹了口气上前柔声说:“子澹,放手吧,如果你肯放手,子,呃皇上一定不会杀你的,我可以保证!”我转过头对子衿眨眼:“对吗?”

    子衿瞪了我一眼,似是怒我又在自作主张,但此时若子澹想玉石俱焚,恐怕对谁都不利!

    子衿点头不语,子澹忽然间叹了口气,脸上呈现了落寞孤寂的神情,他苦笑着望着我:“连你也向着他?”

    我讶异,我只是不想他们互相残杀而已!

    “罢了,罢了,二哥,我不与你争了,这玉玺仍是你的,龙椅也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了!”他好像极为疲惫一般,说这些话时竟极其灰心,好像一瞬间支撑他的信念突然坍塌了,杀气也消散于无形。

    那个侍妾仍如木偶般呆立着,手中的剑早已掉在地上,绿衣脸色苍白,仍稳稳地站着。

    一场宫变在危急时化解,谁也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二皇子孤身进宫,出来时竟和三皇子把手言和,依旧稳稳地坐在宝座上,让人费解的同时也产生了不少猜测和流言,不过不管怎样,子衿仍是这场宫变的胜利者,不是吗?

    百官被顺利解救,子澹则带着他的暗卫一夜消失,他的侍妾上吊死在王府内,子衿重新登上皇位。(情深如许

    表面上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那股暗涌却让人分外忧心,子衿是不可能放手的,他的暗人这次死伤大半,宁默也差点没命,若不是绿衣在莞芜身上种下连心盅,恐怕这次他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他一边命人血腥捕杀与这次宫变有关的所有人士,一边暗中组织杀手追寻子澹的下落,还要处理朝政,商议后宫封后事宜,哪是一个忙字了得!

    自从我答应他留中宫中,再加上这次的事情,他对我看得倒不那么严了,除了禁止探望娘亲之外,允许我在四处走动。

    宁默胳膊上被深深的砍了一刀,露出森森的白骨,身上多处负伤,几乎没命,幸亏绿衣用药吊住他一口气,昏迷了十天,在生死关上走了一遭,终于醒了过来。

    他见我进来,挣扎着要起身,我忙按住他责备道:“你的伤还没好,快躺下!”看着他身上缠满了绷带不由地微怒:“这么不爱惜自己想送死吗?”

    宁默身子一震,没有表情的俊颜竟浮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目光闪烁地避开我,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全身僵硬地躺着。

    看着他拘禁的样子知道他不自在,于是微微一笑道:“你安心养伤,我去探探绿衣,改天再来看你!”

    宁默眼神明亮,冷俊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轻声说:“谢谢!”

    我莞尔一笑带上门,心想不知道绿衣肯不肯告诉我娘在哪里?

    绿衣所居的地方甚是简单,一张梨木的榻上,她安静地闭着眼躺在上面,长长的睫毛在眼敛下投下一片新月形的圆弧,刚一进房,她就警觉的睁开眼,目光如一泓秋水,冰冷明亮地射了过来,看到是我,才淡去了亮光,虚弱的微笑。

    “你怎么了?究竟是什么盅这么历害,把你伤成这样?”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心疼地问道。

    绿衣惨淡一笑道:“这连心盅异常霸道,必须使盅人吃下母盅才能控制子盅,而且要用内力催发盅毒,自身也会受母盅反噬,若不是事情紧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疑道:“只是子衿怎么知道这事,而且算准莞芜会在子澹身边?”

    绿衣叹道:“我偷偷下盅给莞芜时已经飞鸽捎信给主子,只是这次十分凶险,莞芜在子澹身边只是凑巧罢了,如果不在,我只好当时给他下盅,否则事局就难以控制了!”

    子衿可真是谓费心机,怪不得他一点也不惊慌,我慢慢地削着一个凤酥梨,削好之后又切成小块,用牙签挑了喂绿衣吃,绿衣不安地说:“这怎么使得?”

    我微笑:“我在心里当你是姐妹!”

    她这才受了,两人闲聊了一会,我眼睛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神色却忧郁了起来。

    绿衣了然地看着我,感叹道:“没想到你竟留在了宫里,不过以后咱们也可以有个伴了!”

    我垂下头叹道:“他始终是疑心我的,不让我和娘相见,我这心里……”再抬头时眼中已经含着盈盈泪光:“我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了,我真怕她已经被……”

    绿衣忙安慰道:“放心,你娘没事,主子一旦封你为妃,必会放了她的!”

    “绿衣,你一定知道我娘在哪里,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好吗?我真的很想娘!”我拿了绢子拭泪哽咽道。

    绿衣也勾起了思娘之情,眼圈儿也红了,半晌咬牙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就是冒险也要帮你一回,何况出尘也……”

    我能读懂他的话,我救了出尘,她是替出尘来谢我的,但是傻丫头,出尘和子衿是死对头,你这份心意可要怎么处才好?

    深夜,月明星稀,暗香生幽,绿衣领着我拐到一片偏僻的居所,还末进门,就闻到花香四溢,这香味是何等的熟悉,是娘平生最喜欢的幽兰香!

    捂着嘴,眼泪几乎流了出来,绿衣托着我翻过墙,躲过看守人的耳目,来到一片花坞前,月光下,朵朵绽放的兰花如精灵一般自由地喷发着香味,洁白的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水,娇俏可人,一座低矮的木屋隐在花海之中,隐隐亮着微弱的烛光,我急步奔了过去,绿衣知我心意,独自留在花坞中,让我们母女重逢!

    我轻轻的推开门,便看到娘伏地桌子上低低地咳着,手中还拿着一个小杵,像在研磨香料。我急步上前帮她捶着背:“娘,你怎么了?”

    娘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的抬起头,手中的小杵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她激动的回过头,眼中早已蓄满了泪,紧紧的抱着我泣道:“姝儿,真的是你?娘不是在做梦吗?”

    我忍了泪笑道:“不是,娘,你怎么咳得这么历害?”

    娘拭了泪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喜不自胜,也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拿出一盒盒制好的胭粉,精油还有绣了红鲤戏水的精致香袋儿来:“姝儿,娘知道最不喜欢用外面的脂粉,这都是娘亲手用新鲜的百花做的,闻闻看香不香?咳咳咳。”话没说完又咳了起来。

    我忙将东西放下紧张地问:“娘,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呀?”

    娘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笑道:“不碍事的,这一年多都是这样,老了,毛病就多,没事没事,快跟娘说说你过得怎么样?那个子衿有没有为难你?岳家真的反了吗?现在是不是还在打仗?”

    娘的表情急切而关心,带着微微的激动,我看着她因操劳而粗糙的双手,微弯的腰,不灵便的腿脚,心中一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看我久久不语,安慰我说:“若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只怪娘没本事。”

    我按住她的手,尽量语气轻柔地说:“我过得很好,娘不用担心,只是,岳阳已经死了!”

    娘听完这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她抽开手喃喃自语:“怎么就死了呢?”

    一边说一边茫茫然地东翻西找,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忍着心酸拉住她的手:“娘,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哭出来会好受些!”

    娘眼神怨恨地说:“哭?我为什么要哭?他害了我,他害了我。”话末说完,眼泪却成串的滚落下来,手中捏着一个青色的玉佩紧紧地攒着,脸上的表情又是凄苦又是难过,我抱着她轻轻地拍着。

    娘无力地靠着我,语气不带一丝起伏地说:“我还记得他对我说这一世都不离不弃,后来却为了功名抛下我在这牢笼里,临别时我诅咒他不得好死,谁知道竟一语成戬!”

    半明半暗的烛火映在娘毫无血色的脸上,形成一种诡异的阴影,那双失了神彩的眸子里,唯有浓浓的哀伤在无边的蔓延,我知道她是不愿意他死的,即使她那么的恨他!

    “这不错你的错,打仗始终要流血的,再说人死不能复生,娘不要太难过了!”我放柔声音安慰着她。

    娘拉着我的衣袖,如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般紧紧的不放,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一笑,我被这奇怪的表情吓到,以为她被刺激到了,急忙按住她的脉搏来诊,异样的脉搏让我惊出了一身的汗。

    娘这时突然开口道:“姝儿,其实,你不是淳于远山的骨肉!”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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