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他们走后,顿觉整个皇宫空了出来,偌大的后宫,妃嫔唯有我一个,皇子只有瀚儿,我微微的生起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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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用过晚膳,我和子衿坐荷香萦鼻的池边赏月。
透明的月色如轻纱一般,给人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素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萤火虫儿在来回的飞舞,偶尔有一只夜蛙咚一声跳入池中,搅碎夜的寂静。
子衿取了一颗冰湃的水晶葡萄,我闭着眼睛,由着他送到唇边,慢慢的噙了,细品那甘凉微酸的感觉。
“这种日子我想了很久了,现在才实现!”子衿伸伸腰说。
我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道:“自古以为帝王都喜欢左拥右抱的,你只有我,不觉得少吗?”
子衿笑道:“知已何须多,你一个足矣!”
我心中一动,笑道:“你这样岂不是陷我于危名?”
子衿捏着我的腮道:“小丫头又来找事呢,我让你三千宠爱于一身,这是多少女人向往的事情,你反倒说起我的不是了,该打!”
我笑着躲开他的手道:“你只这样想,天下人可不这样想,人家只当我是个喜欢拈酸吃醋的大醋坛子,独霸着你一个人不放呢!倒让我担个嫉妇的名声!”
子衿闲闲的吃着葡萄抬头看天:“已经担了,索性坐实也岂不好?”
我拧了他一把道:“跟你说正经的,你也该选着女子来充实后宫了!”
子衿淡淡地说:“如果只是为了堵人口舌我倒不妨选几个进来,只是白白误了她们的青春,污了她们的清白而已,这又何必?”
我想起那几个妃子,感慨万千,犹豫了再三,终于说道:“只是这宫里只有瀚儿一个皇子,我又不能生育,所以你……”
“别说了!”子衿打断我的话冷冷地说道:“我不管别的皇上有几个妃子,几个皇子公主,这都与我无关!我淳于子衿这一生就只有你月静姝一个女人,也只有瀚儿一个孩子,谁能奈我何?”
我心下暧暧的一片,握着他的手道:“可是,我听闻那些大臣们……”
子衿故作轻松地笑笑:“这些酸老头,不要理他们,由着他们闹去,我只不理就行了!”
我叹气,依在他怀里道:“如此我便担了这嫉名吧!”
他悠悠叹道:“我不明白那些历代的帝王为何要这么多女子供他们取乐?一日里朝政烦扰若此,回到后宫又要面对一群女子的口舌事非,难道不累吗?我虽是一个皇帝,但也希望过普通人的温暖生活,能和家人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而不是整天看这些女子争风吃醋,我觉得这比我处理朝政还要难!”
我默然不语,紧紧的握着他的手道:“今晚的星星虽少,却都很亮呢!”
他抚着我的发道:“是啊,星星太多就不觉得稀罕了,反而少了好,月亮只有一个,自古以来呤月的诗却是最多,可见东西并非多了就好!”
自从那次夜谈之后,子衿再也没有提过纳妃之事,朝野上议论声四起,但都被他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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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慢慢的从宫里到民间慢慢的开始各种样的流言散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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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说我是个妖精,迷住了子衿,想独霸后宫;有人说我是善嫉的妇人,容不得子衿有别人的女人,一旦发现就会把那些和子衿有染的女子全部杀死;还有一种令我害怕的流言竟然也悄悄的蔓延着,就是说我曾和子澹有染,不是个不贞不洁的女子,竟然还有脸留在后宫……
别的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只有这个让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心惊肉跳,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是谁,竟然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还大肆的传扬?
我苦思无计,而流言却以野火蔓延的速度传播开来,民间的流言加上朝上大臣的势力让子衿疲于应付,回来时总是面带疲色。
我在三足香炉里焚了龙涎香,以精油替他按着头部小心地说:“你真的不考虑纳妃?”
子衿烦躁的睁眼道:“不考虑!”
我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只得暂且按住不提。
这一日院里的芍药花怒放,我和小红到花园里散心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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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来,万朵鲜花随风飘香,令人心旷神怡,烦恼消散了不少。
因见到墙根下有一株芭蕉,便想起绿肥红瘦之词,慢慢的走过去赏蕉。
刚走到墙跟下,便听到有人在花墙里隐约的说话,好像是两个小宫女在闲谈。
一个声音尖细的道:“你听说没有,咱们娘娘原来竟和三皇子有染!”
另一个宫女嘘了一声道:“小声点,也不怕人听到!我早听说了,还听说其实娘娘是贪图宝贵才重新跟着咱们皇上的,而且外面的人还说,咱们娘娘胸前有颗痣,我看这也不算是谣言,不然怎么连身上的痣都知道了!”
小红气得浑身发抖,要冲进去骂人,我微白着脸摇了摇手,听她们还说些什么。
“哎,咱们皇上也真是可怜,等了她那么多年,结果还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真枉费了皇上的一片心意了!”
“是啊,没想到娘娘天仙一般的人儿竟也做出这种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依我看,皇上若知道了此事,一定会休了她重新纳妃的!”
“是啊,否则也太吃亏了,皇上是个性情中人,不知道到时候我们有没有机会?”
犹如晴天打了个辟雷一般,几乎站不稳脚,我只觉得头脑轰轰的响,如失了魂一般,毫无声息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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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在后面吩咐两名太监:“把这两个嚼舌头的小蹄子给处理了,不许宫里再出现这样的人!”
我哀哀的一笑,处死了一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你杀得完吗?
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又有说空穴来风,再则此事是真的,我又怎么能辩解?
流言,不会无缘无故的起?知道这件的事只有他!
难道子澹又回来了?说不定他正潜伏在某个地方,如猎食的豹一般,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伺机而动,给你致命的一击!
我呆呆的坐在窗下,看着日影儿从头顶过到脚底,直到变淡,黑暗慢慢的侵袭了过来,才蓦然惊觉已经坐了一个下午了!
“这么黑,怎么不掌灯?”子衿走进来问道。
哧一声,宫女点燃了烛红,将黑暗驱散,子衿高大的身形立在我面前,我无声的抱着他,犹如在海中的浮木找到了依靠,泪水泅湿了他明黄的长袍。
子衿显然知道发生了何事,抬起我的下巴道:“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都和你对立,你还有我!”
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一个人的力量何其微弱,又何必与整个国家作对?更何况众口烁金,子衿,你还是……”
“不必说了,根正则清源,所有的事情皆是由他引起,我已经查清楚子澹现在正担任凉国的将军,凉国连吃几个败仗,他正以铁血手段训练士兵,士兵早心生不服,我已命探子去挑拔生事。我必亲手杀了他,再不手软!”
过了三日,便闻凉路内轰,大匹士兵因不服子澹的血腥训练而造反,凉国一片大乱,子衿趁机发兵讨伐,里应外合,趁胜追击,一直攻到凉国都城。
子澹同样被凉国国主以治军不力罪名罢职,但他却暗夜潜入皇宫,杀死了凉国国主,自立为王!
一时间挟百官以令天下,凉国国内一片纷乱。
“子澹现在是四面楚歌,他撑不了多久了!”子衿难得下朝后一脸轻松地说道。
我知道后宫的流言在子衿的镇压下消失了,起码表面上再也没有看到有人议论此事,但实际上人人心中都在暗自猜测。
我如平常一般替他脱下龙袍,沏上新茶道:“那你更应该多休息了!”
他看着我道:“子澹一日不死,我就一日难以安心,放心吧,就是这两日了!”
我微微点头,内心仍是愁绪百结,子澹死了又如何,这些流言是不会死的!
这一日,子衿命我穿上旧日里作战的一套红袍,我奇怪地问道:“这么正经做什么?”
他神秘地笑:“你随我去看一场好戏!”
两人坐着马车,行了几日来到燕门关外,原来子澹已经被四面包围,子衿为了当着我的面杀死他,才特地让我来观战的。
四面的大军如围猎一般将一小队军队围在一个山沟里,看到子衿来到,山呼万岁,以火箭逼得子澹现身!
子衿战袍飘扬,厉声道:“淳于子澹,你谋上作乱,还不出来投降?”
“哈哈哈……”一阵张狂的笑声过后,一个身着银甲的男子跃马而出,指着子衿冷笑:“究竟是谁谋反咱们最清楚,你少在这里得意!”
看着子澹疯狂的表情,我微微叹息,竟想不通人活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结局,是他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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