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顺利吧,张自强和夏晓光去了老夏那里,老夏说了很多没用的话。(
超级机器人分身)最终,他也怕自己兄妹声名狼藉,但是总推说公司账上没钱,少费周折,一周之内,张自强和夏晓光把二十八万都拿回来了,十万张自强又存到卡上,给了母亲,另外的十八万交给公司会计。这件事就算了了。
进入冬季,批发送货的量少了,外地驻锡盟的很多企业员工回家了,也减少了很多商店的生意。大年根儿,冬梅她们又去帮春桃卖了两天炮,姐妹情深让很多人都艳羡不已。
过了春节,处就开始上班了。上班头几天也不忙,一天晚上,冬梅在吃饭的时候发现平平有些呆滞,没有以前机灵了。
“平平,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冬梅关切的问。
“没有,妈妈!”平平懒散的回答者,吃饭也不香。
“儿子,那你告诉妈妈为什么吃饭也不香?人也没精神?”冬梅说着摸了一下平平的头。
平平条件反射似地把头往后一躲,嘴里低声说着,“疼!”
“乖儿子,妈妈又没有用力,你怎么能疼呢?”冬梅心疼的看着儿子,郑春丽和张自强也都关切的看着平平。
“妈妈,哥哥前两天在屋子里玩椅子,自己往后摔倒了,把头磕在地上,他还哭了呢,椅子靠背也不直了。”安安在旁边说。
“就你嘴欠,谁让你说!”平平恼怒的看着安安。
“儿子,你没摔着就行,一个破椅子坏了再买一个。(
邪帝独爱:女人,你逃不掉了)”冬梅怕平平担心她们怪他把椅子弄坏而不说实话,“儿子,告诉妈妈你是不是那天磕得都还疼?”
“嗯!”平平说着又点了一下头。
冬梅也没心思吃饭了,她给黄雅莉拨了电话,把平平的情况和黄雅莉说了一片,让她问一下她那个护士长同学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一会儿,黄雅莉来电话了,说这种情况比较严重。最好是去北京最好的脑神经外科医院去检查一下,没事最好,有事的话估计要做手术,本地医院就别去了,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事。
放下电话,冬梅呆了,这么重要?她们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冬梅又给夏晓光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平平的情况,让他最近照顾一下公司的生意。
吃了饭,郑春丽刷锅洗碗,冬梅和张自强带着两个孩子又去大姐家坐了一会儿,因为爹娘都在大姐家。冬梅只说平平最近不好好吃饭,她想带两个孩子去北京玩玩,顺便检查一下身体,她怕爹娘担心。
第二天,张自强开着车,一家四口就去了北京。在路上,平平多次呕吐,以前他也经常坐车,也没出现晕车现象。冬梅和张自强心里都在担心,不过也都不说,尤其是张自强开着车,冬梅怕他分心。路上滑,到处都是雪,下午四点多才到了张家口。她们在张家口吃了一口饭,又开车往北京赶,从张家口到北京的路上虽然车多,但路好走多了。晚上七点多,她们到了北京。在张志强咨询好的北京脑神经外科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下了。隔天一大早,张自强和孩子们还在睡着,张自强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冬梅没有惊动他们爷儿三个,自己穿好衣服去儿童医院排队挂号去了。
上午十点多,快轮到他们检查了,冬梅给张自强打电话,带着两个孩子去儿童医院脑外科做检查。
做检查的时候,冬梅带着平平,安安和爸爸在外面等着。(
强悍老公你够狠)隔了一会儿冬梅还没出来,张自强就带着安安也进了诊室。看着这一对银娃娃一样的孩子,医生们也都喜欢。
平平的脑ct出来了,脑袋后面有淤血块,需要做手术。可医院暂时还没有床铺,冬梅又给张志强打了电话,张志强找北京的战友帮忙,找了不少关系,最后安排两天后做手术。
这两天,张自强和冬梅带着两个孩子也在北京转了转,天安门、北海公园、清华北大的校园等很多地方都去看了看,拍了很多照片。
到了做手术的日子了,张自强和冬梅都很紧张,俩个人抱着安安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平平在里面做手术。医生倒是说了,有危险,所有的手术都有危险,但是孩子不是很严重,运用微创手术,微创针穿刺引流,让她们在等候的时候不要太焦急。
等待中好像过去了好长的时间,平平被推出来了。冬梅她们围上去,医生告诉她们手术很成功,继续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但以后每个月必须回来检查一次,直到孩子痊愈。
有了安安的陪伴,平平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每天除了输液消炎的时间,都是和弟弟在玩,也没出现异常。一个星期之后,平平出院了。
她们一家四口也没急着回去,带着两个孩子北京动物园、北京海洋馆、北京欢乐谷、天坛和颐和园。这些地方都是医院护士阿姨推荐给两个孩子的,医院病房地方本来就不大,家人照顾病人只准许一个人陪床,但是几个护士包括主治医生都很喜欢平平安安,稍有时间,护士们就和平平安安讲北京的好玩的和好吃的。张自强想带孩子们去故宫看看,护士不主张她们去,说是人太多,怕引发孩子感冒。
他们在北京玩了三天,在动物园冬梅给家人买了很多的衣服,然后一家人开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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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北京给平平看病花了三十多万,幸好冬梅给孩子们都上了大病保险,报销了二十多万。花多少钱倒是无所谓,孩子好了就万事大吉了。
他们回了家,李光茂他们才直到平平作了大手术,一家人心疼的,平平该受多大的罪呀,晚上,春桃、秋菊俩家人都开看平平了,每人给了平平五千块钱。冬梅又把给她们买的衣服都拿出来,大家一个一个的试着衣服。郑春丽虽然心疼孙子做了手术,那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最高兴的一天了。
“以后你们不论谁磕着碰着都告诉大人,不论坏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受伤重要,知道不?”冬梅进屋和四个正在玩闹的愣头小子们说。
“知道了!”安安先说了一声,剩下三个也陆陆续续的答应着,都没停下来玩冬梅给她们买回的玩具。
“二姐,你们去给孩子做手术,还有时间买这么多的东西?”秋菊一边是穿衣服一边和刚从屋里出来的冬梅说。
“手术后又带他们玩了几天,顺便在动物园买的。做手术那几天我和你二姐夫每天提心吊胆的,那还有心情买东西!”冬梅笑着说。
“二姐,你每次都给我们卖衣服,我们给你点钱吧,每次都是你花钱。”秋菊转着身子,咋看这衣服都好看。
“就是给你们买的,给什么钱,要是穿好了,我和你姐夫以后每个月都得带着平平去检查一下。到时候要是恢复的好的话还能去给你们买。要是不好的话我可就没心情逛街了。”冬梅说着就笑了。
“嗯,孩子回来以后也得好好打对,别出什么状况了。(
美女的超级保镖)让他少玩一会就让他睡觉吧。”张自强说。
“嗯!”冬梅答应了一声,又去孩子们的屋子里嘱咐了平平。
自那以后,每个月冬梅和张自强都会抽出时间带着平平去北京复查,直到七月份去的那次,孩子们都放暑假了,这次春桃秋菊带着乐乐和明明也都跟着去了。黄雅莉和张志强都要上班,冬梅还带上了亮亮。她们先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们已经完全恢复了,从脑ct看,里面外面长得都很好,以后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状况就不用来检查了。
他们在北京又玩了几天,尤其是北京动物园和北京海洋馆,让平平安安说的,乐乐和明明一定要去看一看。她们又带孩子们去了这两个地方,还去了天安门、人民大会堂,故宫,还都爬了景山。在颐和园划了船,去了首都博物馆和八达岭野生动物世界。几个孩子都玩疯了,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家。
病也好了,玩也玩了,又买了很多的东西,她们开着车回家了。
回来之后,正赶上平平安安过生日,七岁了,秋季就该上小学了,冬梅又把几家人聚在一起,这次是真正的庆祝。都是有钱人,张志强给两个孩子每人每了一辆品牌的儿童自行车。夏晓光给他们两个孩子买了一台电脑。春桃秋菊自不必说,也都给平平安安买了很贵重的礼物。酒席上,说起平平的病,郑春丽是悲喜交加,说着说着就哭了。冬梅才安慰婆婆呀。“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就别再难过了,你看这两个孩子不是好好的吗?你在哭大家都难过了,咱们今天是喜庆,孩子病好了,又过七周岁的生日。都是好事,可不能哭了。”
“嗯,不哭了,我也是高兴,你看你,跟我一样没出息!”郑春丽看着正在擦泪的春桃娘说,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有泪水,有欢笑,最终大家还真是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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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北京奥运会,举国欢庆。大街上到处彩旗飘飘,广场上也是每天都有各机关团体组织的欢庆晚会,锡盟的发展进去了高潮。自强贸易公司、冷库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半年的情绪低迷,冬梅对公司没有断过管理,但是心思总是不在生意上。平平身体康复,给张自强和冬梅再次恢复了信心。喜事又是接踵而来,首先是今年冷库基本不再用从外面买羊了,她们毛登牧场养的羊已经供得上冷库屠宰了。再就是冷库通过这两年的经营,他们从来不做假,卷肉干净,羊下水也处理的相当干净,这次被天津来的一家肉食品公司把他们冷库出产的所有肉食都承包下来,也就不再牵扯老夏他们的事了。贸易公司的营业额增长很快,虽然是现钱现货,生意也比去年同期有所增长。
张自强和冬梅累的每天回了家就有虚脱的感觉。从去年秋天,贸易公司的大院都装了摄像头,而且那个区的派出所把新楼就盖在她们大院附近,也让她们少了不少忧虑。
九月初,两个孩子都在家附近的芳草小学入学了,冬梅也买了车,每天不论多忙,中午都会陪孩子回家吃饭。学校离家很近,康老师每天负责接送孩子。就一个爷爷可以叫,就没亲后之分了。康老师和平平安安关系处的很好,每天放学都是康老师回家指导两个孩子的学习。虽然男孩子都能跳,但是家里有两个孩子和一个孩子绝对有本质上的区别。之前春桃总是要和家里人讲乐乐放学回家做作业是如何的艰难,到了平平安安,好像就好多了。每天弟兄俩都比较乖,回了家饭熟了就吃饭,饭还没好,就做作业,不会的就去问爷爷。
国庆节,吴德丽也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厨师,比较胖,倒是挺可爱。冬梅她们都去坐席了,看着新郎官一直都是笑着。
冬梅一家人坐在一座,吴德富和陈萍也过来和她们坐在一起。春桃给吴德丽,买了一台冰箱,陈萍看着没办法,也买了一台洗衣机。
“顶亏就剩一个小姑子了,这要是再多几个,还不得把房子卖了陪嫁。”陈萍酒桌上说。
春桃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冬梅接起了话,“没那么玄吧,穿衣吃饭两家当,有了就多陪送一点,没有就少陪送一点。咱要是连锅都揭不开了,那一双筷子咱也陪送不起。”
“哎,也不是那么说,人都是活一个面子。都是亲哥哥,还能有远近之分!”陈萍边吃边说。
秋菊呵呵呵的笑了,“嫂子,你要是再说,那就没面子了。”
一桌人都笑了。
陈萍确实感觉到没面子了,“这钱都花了,还不能说几句?”
“说,但不要说没用的,别让人家男方瞧不起。”吴有才和老伴从旁边过来了,手里端着酒杯。他没看陈萍,而是看着冬梅,“冬梅,年初听说孩子病了,姨夫也跟着着急,本来说去看看你们,又想着这人老了,也怕说错话,别再给你们添乱。后来春桃说孩子好了,姨夫也高兴,来,自强,冬梅,我和你姨娘敬你们俩一杯!”
“这就不对了,”冬梅说着,赶忙和张自强都站了起来,“是我们敬你们才对,我大姐都说了,还让你们跟着操心。我和自强敬你们二老一杯。”冬梅看看自己的酒杯,里面是桔汁儿。“姐夫,把你的酒杯借给我用一下。”说着他把吴德贵的酒杯拿过来。吴德贵没喝酒,喝茶,就没用酒杯。她看见酒瓶在田旺前面放的呢,冬梅把酒杯伸过去,“田旺,你给二姐倒一杯酒。”田旺给冬梅倒了一杯牧场白酒。
“姨夫,姨娘,我们俩就你们二位老人,我先干为敬。”说完,冬梅一仰脖一杯白酒进肚子里了。张自强和吴有才老两口也都喝了。
“你们好好吃,好好喝。我们去其他桌看看。”吴有才老两口说完,冲大家笑了笑,走开了。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一点多,等新郎新娘敬了酒,就都各自散了。
“我回家了,中午喝酒犯迷糊,我就不去公司了。”冬梅出了们和张自强说。
“那你慢点!”两个人各自上了车,一个回家一个去公司。冷库的肉被天津那个做肉食的承包以后,冷库那边的事情整顿了好多。张自强每天过去一两趟就行,屠宰工和卷肉的师傅们也都自觉,反正挣钱也时间没关系,都是计件工资。质量问题有黄雅莉的哥哥把关,也不会出错。
天气渐渐冷了,人们棉衣服渐渐都上了身,今年冬季的冷是干冷,一共也没下几场雪,每天都还是刮着风沙。
刚入冬,吴有才他爹就病倒了,还不是的咯血。吴德贵看车拉着父亲和爷爷去张家口的医院去看病去了。太旗的人都习惯有病去张家口的医院看,据说张家口的附属医院和军队的二五一医院设备都不错。去了医院一检查,肺癌晚期。吴有才想让父亲住院治疗,医生也不主张治疗了,因为已经没得治了,做化疗也是白受罪,就回家养着吧,能活多久算多久。吴有才他爹也执意不住医院,没办法,吴德贵又拉着父亲和爷爷回了家。回来的路上,他们回了一趟后沟,吴有才他爹想再看看自己的家。他们还生着炉子,又烧了炕,在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返回锡盟。
刚进腊月,吴有才和吴德贵每天忙着卖炮,老爷子却不行了。腊月初七,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老人走了,罪也受完了。大冬季,没法回家埋葬。吴有才他爹临死的时候还告诉儿子千万别把他火葬了,要回家和吴有才他娘埋在一起。可冬季怎么挖坟呀?又不能春季回去埋,有讲究,春季回去是天坑。爷三个一商量,还是回老家吧。他们顾了一辆车,拉着老人的尸体,回了后沟。用柴禾点着了把冻土烧化一点,就往下挖一点,村子里的很多人还有他家的亲戚都来帮忙,挖好坑子,又把吴德贵他奶奶的坟迁过来,老两口埋在一起。过了头七,吴有才和吴德贵、吴德富、吴德贵他娘、吴德美、吴德丽几个人才回了锡盟。
他们走的这些天,每天是李光茂到五金店帮闺女卖炮。幸好没到旺季。吴德贵回来,就赶上了旺季。吴有才回来后就感冒了,也没出来,李光茂继续帮她们每天卖炮。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是春节了。经过去年平平的事情,冬梅过年这几天就一直在家陪着儿子们,她不想让孩子们再出意外了。张自强每天还得出去,公司和冷库都得每天去看看,过年这几天还是小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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