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叛乱,是朝廷放任自流……”
“那么,你的意思是,东宫,里通外国了?”他说最后一句声音陡然提高,透着十足阴戾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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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天威难测天威难测啊。
难道不是您老人家说,要查出事情的始末的么?
我虽然还强自镇定着,可额角上,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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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擦又不能擦,我于是卖力表演起忠臣的戏:
“陛下息怒,卑职的意思是大将军寇鞍受异族迷惑,令我天穹边地再生忧患。
陛下,此人虽是太子举荐,但前往北地之时,早已贤明在外,太子任用此人,在情理之中,又如何会有私心?
陛下,臣下的错,不能怪太子啊。”
三句陛下,一句比一句深情,我对自己师傅都没这么‘真情流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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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这几句话间已经将责任推给寇鞍了。
——见风使舵这一套,放诸四海皆准。
我这套本事,就是在暗宫里修练出来的。
读过那些不明不白被杀的暗宫前辈们的事迹,我深感伴君如伴虎,于是在别人练功时,我苦苦钻研,最终我才得出一条真理,只有像墙头草一样的无耻之徒,才能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宫里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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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圣意难测……若是猜错了,我不仅会死,而且还有可能会冤死。
我静静等着天子的反应。
内心叫苦不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感觉真令人窒息。
“说得好!”
这时,一声雄浑语调由典外传来,说话那人大步走进来,在我身侧站定,他的一角金袍垂在我脸颊,极华丽的衣料,熨帖于肌肤,我真想伸过脸去再蹭上那么一蹭,但没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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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宁王以扇掩口,低声轻唤他,语调提醒,陛下正在气头上。
我听出宁王语气里的轻松,眼前不自觉浮现出他那双满含着笑意的娇艳明眸,不知怎的,忽然就安下了心。
反正我已经是一块待宰的肉了,再忧虑,又能怎的?
那金袍男子却是毫不在意的一笑,大包大揽的伸手招呼过内侍:“父皇,儿臣也是方知此人狼子野心,现,儿臣手中有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要求讨伐此人,请父皇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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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怎么在意的语气在这气氛里,在我看来根本就是在找骂。
“混账!”
天穹帝王闻言果然重重拍案,他阴郁的脸上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屋里霎时跪了满地。
我身侧的太子也犹犹豫豫地跪下。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唯唯诺诺的开口“父皇,此事定是有奸人陷害,儿臣,此番不过是听信谗言,用错了人,自愿领罚,可是,这通敌叛国的帽子,您可不能往儿臣头上扣哇。”
他说‘奸人陷害’的时候,目光怨毒地向我扫了一眼。
我那时才觉着,对于太子被骂,我实在是应该拍手称快。
太子大人,你刚还夸我‘说得好’来着,可你老子一翻脸,你立马就搬石头来砸我,你简直就是天穹第一墙头草!
我自愧弗如。
最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出言怒斥,为我开脱了几句:“暗宫一向只听命于朕,如何会好端端的陷害与你?”
他转目看向宁王,脸上瞬间陌生了许多,他那目光警惕而冰冷:“宁王,你怎么看?”
身着华丽红袍的宁王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语气颇为不耐烦:“父皇,儿臣觉着,自从鸿……不,太子殿下监国以来,朝中搬弄是非的小人就突然间多了起来。
前些日子,还有人上疏痛斥,说太子派去山南赈灾的大臣克扣灾粮呢?
我天穹国如此广大,若是一出了事,就责怪朝庭,责怪太子……这可不妙啊。”
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将责任推给了大臣,我擦擦汗,宁王你比太子还狠。
屋里沉默一阵,互相推脱的几人都不敢作声。
突然,屋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声振屋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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