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很聪明,你说得不错,这些我也一直的知道,但那又怎么样?阿姨教你一句话,弱肉强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记住了吗?”
连玉梅那如蛇般阴冷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纠缠在何家宝的身上,瞪得何家宝的心一直的往下沉。
“说吧,阿姨你到底想怎样?”
何家宝紧皱眉尖,这样挨打的局面真心的让她不爽,但她还是不得不的强迫自己压抑着情绪。
她不能够冲动,也不敢去冲动;她的妈妈在连玉梅的手上,她赌不起,更加的输不起;
她无法想象,如果妈妈真的受了那样的侮辱,那后果会怎么样,那也是她无法承受的。
“阿姨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既然老太婆把那些东西留给了你们,那些死人的东西,我也不想要,阿姨要的很简单,阿姨只是想要你和你带回来的那个男朋友分开,而且得彻底决裂的分开。”
连玉梅说出她最终的目的。
“呵呵,宝宝就不明白,我们碍着你们什么了?我们俩怎么样,阿姨你怎么就那么有兴趣来管呢?”
连玉梅的目的出来了,何家宝才知道,原来还是自己连累了母亲。
“不舍得?他在你的心中比你的母亲顾紫兰还要重要吗?”
顾紫兰满脸嘲讽:“呵呵,你还真的是一个‘好女儿’啊,行,女人爱男人天公地道,那就让我那几个手下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母亲吧,他们可是‘真正的男子汉’呢,保管顾紫兰终身难忘。”
“你,好,我和他彻底分手,你把妈妈放回来。”何家宝气呼呼的说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啊,这么容易就相信人?今天晚上,你和他真正的决裂以后,等他真正的离开以后,我才会送顾紫兰回来。”
“今晚?”何家宝紧皱眉尖,你不明白,为何连玉梅就那么确定今天晚上她就会和刘昊宇决裂分手。
“对,今晚;我已经为你们想好了,只要你们努力配合就可以了。”
连玉梅唇边勾着一丝阴毒的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何家宝的身体,仿佛在估量着什么货物。
“你已经为‘我们’想好了?只要‘我们’配合就可以?”何家宝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是一只已经掉进了猎人陷阱的羔羊,任人宰割。
“我想你现在也已经听得够多了吧,既然已经醒了那么久了,为何还要继续的装睡呢?是想把我的计划都偷听完后,再来个螳螂捕蝉吗?就凭你?想要偷偷的去救顾紫兰,你可以吗?你连她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呢?不知量力!”
连玉梅阴狠的眼神落在何家宝背后依然躺在床,上‘昏睡’着的何玉成,眼中除了轻蔑以外还隐隐跳跃着滔天的恨意,那恨意浓烈到一直看着她,注意着她的何家宝也无来由的一阵发冷,心惊。
他们不是一直都是****关系吗?!
而且他们的孩子都比她这个一直都是正牌的何家大小姐还大;他们不是已经如愿以偿的把她们母女俩彻底的赶出何家了吗?!
他们从哪儿来的仇恨???
何家宝纳闷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一直‘昏睡’着的何玉成见已经被连玉梅识破,也不再躺着了,马上的坐了起来,指着连玉梅就破口大骂起来。
他本来真的是在昏睡着的,只是在睡梦中一直的听着有人在叫着顾紫兰的名字,而且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何家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她们母女俩一直都是他的心魔,一直都是他最牵挂的人;
所以,他醒来了。
但却又听到了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这个声音还一直的在用顾紫兰的安危来威胁他的心肝宝贝;
所以,压抑着激动又愤恨的心情,他闭上了眼睛,继续‘昏睡’着。
何玉成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他不知道的是,连玉梅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眼角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他。
从他每一次听到顾紫兰的名字时就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一下开始,连玉梅就更加的确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也不拆穿他,只是看戏般的留意着他;一直到现在,说到她计划里的关键时刻。
“呵呵,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还不得好死?”
顾紫兰重复着何玉成的话,低低沉沉的笑着,笑得浑身发抖;同时眼里狠辣的目光带着阴冷直直射到何玉成的身上,反问道:
“那你呢?你这个做了那么多好事的人又会怎么样呢?恐怕以后的事会怎么样,你自己也不敢去想象吧。”
“你----”
“不如我现在就给你的心肝宝贝女儿说说你曾经做过的一两件好事吧;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兴趣听呢?”
何玉成还没有继续说完,就已经被连玉梅打断,还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想怎样?只有你刚过紫兰母女俩,你想怎样都可以,即使是要我这条老命,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求你能够放过她们。”
何玉成强硬的声音越说越软弱,逐渐变成了低声下气的请求;沧桑的脸上一片悲戚。
作孽啊!何玉成的心里一片悲哀;自己作的孽竟然会报应在他最在意的妻女身上;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当初还会那样做吗??
现在补救,还会来得及吗??
“呵呵,我要你的命干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
一个人的生命没有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也一了百了了,对于你来说,这反而是一种解脱吧!
与其让一个人彻底的解脱,不如就让他继续痛苦的生活着,这不是很好吗?你说是不是啊?玉成。”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吧;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大事;我们一直的相处方式,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不明白,我们从哪儿来那么大的仇恨,让你非得要弄得何家家破人亡。”
这是何玉成一直不明白的地方;一直在暗中调查,却什么也没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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