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女人就是伏瑀昔的母亲?虽然没有见过她,但从画像里还是很容易看出她生前一定是一位柔和温婉的母亲。(
嫡谋)
校长这招太狠了,将伏瑀昔关在挂满自己母亲画像的屋子里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永久的活在过去的阴影中,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悔过室。
可这样不是太残忍了吗?这与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就算是伏瑀昔的错,可哪个孩子愿意将自己的母亲害死,这其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伏瑀昔仍旧跪在地上看着母亲的画像乞求着,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没用的跟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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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占卜室里整天嘻嘻哈哈坚果不离手的伏瑀昔原来隐藏着这样的悲伤,弑母的罪名就像只毒蛇一般紧紧的缠在他上,也许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阴霾。
知道伏瑀昔渴了我到处找水,可找了一圈也只在浇花用的水壶里发现了一点水渍,可那太脏了,不能喝。
我又走到门边开始敲门,希望有人路过能听到我的求救声,就算不能将我们救出去给碗水喝也是好的啊。(
红色仕途)可拍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人来。
回头看了看伏瑀昔,也许累了,他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没有其他办法,我想了想,还好手机在身上。我只得跟施墨染打了个电话求救。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哪个地方,只是大概说些这个地方的象征就挂了电话。
现在也只能等着他来救我了,心底闪过一丝柔软,虽然隔着距离还是能听出施墨染说话时带着的惊慌。(
红色仕途)
我走过去推了伏瑀昔:“马上就有人来救我们了,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姐姐,昔昔好渴啊,姐姐能不能给昔昔弄点水喝?”
我愣愣的看了看伏瑀昔,他突然变得好奇怪啊!除了动作像小孩子一般不连贯外,说话的语气也很幼稚,一点都不像一个成年人。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叫我姐姐,开什么玩笑?他比我大很多好不好?
“我也想啊,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啊。(
玄门医圣)不过,伏瑀昔,你怎么突然叫我姐姐?”
“昔昔今年四岁了不叫你姐姐叫什么?”他奶声奶气的说。
“什么?四岁?谁见过快1米8的四岁小朋友?哈哈哈……你真是太搞笑了。”
他见我盯着他看突然羞红了脸,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都市超级兵王)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伏瑀昔这个样子真的太萌了一定要拍下来。
我拿出手机咔嚓一声,留了个纪念。
“你是个坏人。”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大声的哭了出来,对我指控道:“你就是欺负我没有妈妈,爸爸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他的话,妈妈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这怎么可能,人死是不能复生的,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好了,昔昔不哭,只要昔昔乖一点,妈妈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么?”他带着些期许的看着我,希望能得到肯定答案。这样的伏瑀昔格外惹人怜惜。
他不知何时趴到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腰蹭了蹭,乖乖的睡着了。
我一时有些局促,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伏瑀昔思想虽然回到了四岁,可他的身体却是一个成年人的啊!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可想起伏瑀昔“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又有点不忍心将他推开。
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竟然跟他一起靠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瘙痒弄醒的,伏瑀昔“小朋友”竟然敢挠我的痒痒?我怒目瞪着他,他却笑得更开心了。
我突然有些欣慰,至少四岁的伏瑀昔是快乐的,现实有太多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枷锁。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一定是施墨染来了。我欣喜着将伏瑀昔推开想来过去迎接,才分开这么一会我突然好想好想他。
可伏瑀昔死活不肯放开,抱着我的腰就是不让我从地上起来。
门吱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施墨染与米娜正站在门口。
“姐姐,你好漂亮啊!昔昔长大了一定要娶你做老婆!”他说完竟在我脸上深深的啵了一个。
一时室内气压剧降。
我转头看着流着眼泪的米娜与脸黑得不能再黑的施墨染百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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