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文不由说道:“那老人家,谢谢啦,我看这里不是善地,有机会的话,你们还是赶紧跑吧。(
护界仙王)”说着看到正小口吃着牛肉的小姑娘,心思一动,又拿出来一袋馒头,放在了桌上,小声说道:“这些东西,你们先收起来,小心把自己藏好,我是潞州城里抗金的战士,如果你们能离开这里,可以跑到潞州城去。”
那老头连忙感激的说道:“谢谢,谢谢壮士,那胡员外就是镇子上屋子最大最好的那一家,壮士你只要往中间去就能看见。”
苏文点了点头,不在回话,仔细听了听动静,见没什么情况,一鼓劲,在墙上轻点脚步,很快又飞上了房顶,夏日天长,此时虽然已是夜晚,但仍然可以朦胧的看清楚情况,苏文小心的轻点脚步,飞快的往镇中跑去,不时地躲避过巡逻的金兵。
既然要弄清金兵的情况,就不能随便抓个小兵来问,他顶多知道打哪来,有多少人,带兵的是谁,其他的,肯定是一问三不知,既然要打探清楚金人的情况,自然是越清楚越好,比起小兵来自然是抓个军官为好,官越大,知道的情况肯定就越多,不然的话,何必这么麻烦。
还好这小镇不是很大,屋子的好坏一目了然,随着苏文渐渐靠近镇子的中央,也就离那个胡员外家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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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胡员外家占地几乎有五六亩地,和城里的富豪比起来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乡下,却是十足的殷实人家。此时,这胡员外家里正灯火通明,无数的人影在屋里来来去去,喝酒吃肉,放浪形骸,苏文粗粗一扫,就看到有一两百人左右,个个提刀弄枪,奇装异服,明显是金人中的军官。
苏文看了看胡员外家的情况,发觉靠着围墙的位置有一颗大柳树,离这里并不是很远,见没人注意自己,稍微忍了一下巡逻的金兵,等他们走出视线后,脚步在地上连连点动,一飞身,靠着柳树的掩护爬进了院墙。
这里离招待金人的地方并不是很远,苏文仔细听了听,见附近没什么动静,没人注意到这里,一闪身,钻进了一间屋子。
这里似乎是间柴房,地上落的散落着一地的柴火,苏文刚进屋,就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大惊之下苏文立刻飞扑上前,一把将出声的人揪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
这孩子身形干枯,面有菜色,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一头乱发像鸡窝一般乱糟糟的,这会正使劲的在苏文手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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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可以放你下来,但不准乱喊乱叫。”苏文轻手轻脚的把这小孩放下地来,这孩子挣扎了一下后,也就没有乱动。
苏文对他点点头,摸出一块巧克力扔给他,见他接住后也拿出一块比道:“吃的。”说着,就一口吃了下去。
那小孩闻了闻,见浓香扑鼻,肚子里的馋虫实在忍不住,就一口吞了进去,嚼了两口后忍不住说道:“真好吃!!!”说着,又眼巴巴的看向了苏文。
苏文轻笑一声,又拿出一块来对他比划道:“小子,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的好了,我在拿两块给你。”
那小孩急忙道:“你说,我保证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苏文点了点头,悄悄的指着外面的金兵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金兵?”
“这个,好多好多,我,我不会数数!!”这小孩有些泄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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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一拍额头,这小孩现在这摸样,明显是没过什么书的,自己要是问的高深了,不是对牛弹琴吗。
想了想后苏文问道:“这院子里有什么安静无人的地方吗,就是平常人去的很少的地方。”
那小孩想了想说道:“这柴房里就很安静啊,我天天待在这柴房里,十天半个月,都很少人过来,要不是今天这群外国人来了,这里除了我以外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影。”
听到这话,苏文心里一动,丢给他一块巧克力后又问道:“这里有没有什么能隐秘出入的通道吗?”
那小孩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苏文不由的有些失望,既然没有能暗地出入的通道,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动静,不然就不好脱身了。
想到这里,苏文对那小孩点点头,对他说道:“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好离开这里,不然一会别人迁怒你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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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苏文心里又是一动,要是自己无声无息的弄死了金人的军官,如果被他们发现,凭他们的手段,那还不得掘地三尺,这么一来,镇子里躲起来的人不就遭殃了吗,如果找不到自己,这群金人找他们出气怎么办,难不成来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完了,不行,还是要弄出动静来,将金人的注意吸引过来才好。
那小孩听到苏文的话,眼珠一转,立刻心思灵动的知道要出什么大事儿,因此也不分辨,只是卷吧卷吧地上的一张破烂草席,就跑出门去。
苏文等他走远之后,也轻声走出屋子,在那群金人的饭桌不远耐心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一个出来小解的金兵。
这金兵喝的醉醺醺的,只是随便找了处草丛,就解开裤袋,开始放水,这院子里虽然灯火通明,但毕竟有照不到的地方,苏文躲在暗处,见离那金兵不远,就翻出一块金元宝,抖手向他打去。
这金子砸的那金兵一愣,回头一扫,才发现了地上的金子,他从地上捡起来一看,顿时大喜,酒都醒了三分,左右一扫,前面不远竟然还有块银子,立刻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捡了起来。(
绝宠腹黑妃)但刚捡起银子,头都还没抬起,他就感到后脑勺一疼,顿时被砸晕了过去。
苏文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立刻将这金兵抓了起来,反身走进了刚才的柴房。关好了门窗,又摸出根绳子将这人牢牢的绑了起来,这才弄出一瓶冰水,兜头浇在了这金兵的脸上。
郴洱坡从昏迷中醒来,只感到自己脸上说不出凉快,清凉无比,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睁开眼一看,就见到一个年轻的汉人正错愕的看着自己。
苏文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大夏天的,他一瓶冰水浇到这金人的头上,本来是要把人弄清醒,但现在看这人的反映,竟是给他降了降温,用来防暑了。
郴洱坡见苏文是个汉人,长期养成的习惯就准备开始大声斥骂,但喉咙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又让他突兀的惊醒过来,挣扎了一下后,才明白自己被抓了。
“我问,你说,不许大声喧哗,要是听不懂,那就算你我倒霉,不过,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定会先要了你的小命,我在逃跑,我倒小霉,你倒大霉了。”苏文看着眼前的金兵,语气淡淡的说道。
郴洱坡咕嘟一声吞了口吐沫,突然出声,有些怪腔怪调的问道:“你要问什么。”声音低沉,微小,明显是听清了苏文的话。
苏文轻笑一声,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郴洱坡。”
“郴洱坡?这什么名字,那只部队的,主官叫什么名儿,你们总共多少人,有多少匹马,粮草有多少,离背后的中军有多远?”
“慢点,慢点,我听不清.。”
接下来,苏文仔细拷问了眼前这个叫郴洱坡的金兵,也是巧了,这人刚好是这批金兵主官身边的亲兵,因此,对金兵的虚实是了如指掌。
金国这次攻宋,五万大军分两路夹击,这一路兵马,正是金国两路大军之中的西路军,完颜宗翰规下的先锋,而这些人又是这先锋军的先锋,加起来有一千多的金兵,这千人带队的主官,叫做完颜亮,正是完颜皇族中的子弟,跟现在的国主还是亲戚,年少气盛,武功高强,满满的都是建功立业的心思,因此,原计划八月十五才到的地点,却被他狂飙突进,十三号就赶了过来。
也因此,就跟身后的大部队有些脱节,中间起码有一两百里,马都要慢跑一天的路程。
这群先锋中的先锋,因为完颜亮的身份,又因为前出敌国,因此一人双马,人人披甲,个个都能拉弓射箭,弓马纯熟,全都是金兵中的精锐,人人都参加过不少金国的大战,其中带队的小官,更是多年都有习练武艺。
因为需要逢山开路遇水塔桥,做这个开路先锋,粮草上面,除了自带些干粮以外,就需要他们就地补给,这个叫郴洱坡的金兵,为了在苏文手下活命,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完颜亮干了多少女人都说出来。
不过苏文虽然不在意这些,却也对这个叫完颜亮的家伙恨得牙根只咬,这人几乎是一个杀人狂魔,色中饿鬼,要不是军纪军法约束,这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女人都弄到身边来,一路上,那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简直就和抗日战场的日本人一模一样,有机会的话,苏文一定会宰了他。
他妈的!这种人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消心火!!不杀,怎么能让这小子受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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