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和妈妈的冷战结束之前,她把我叫到她跟前,指着我鼻梁就破口而出:“要不是你爸,我让你出得去回不来。(
名门弃少)”
当场我就吓住了,“妈,这话不能乱说,什么叫出得去回不来,算命的说我前20年命运多舛,后几十年是享福的,还说我命长着,我福都没享,哪能那么快走。”
“你别给我贫嘴,出门在外的脾气要学好,别惹出什么事端,让你爸爸脸上挂不住。”
我鼻子一吸,“妈妈,我给你们长脸,哪能丢脸呀。”
她愣是没搭理我。(
花间高手)
算起来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陈佑年了,虽在一个院子里,却有些志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就像雪婷说的,有些人在笑,看着亲近,俗不知遥不可及。
活生生的一个例子:花洁
夜晚的院子最凉快了,我探头看看陈佑年家,夹着暑假作业,往他家走去。
“陈佑年。”我敲敲他房门,听到陈佑年说进来,我才推门而入。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端来椅子,和他并肩坐在电脑桌前,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玩游戏。(
海滨书院)
“怎么不说话?”陈佑年边玩敲击着键盘,边问我。
我倒是想说,只怕影响到你,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
再说了,谁会喜欢跟一个一心二用的人谈天说地,扯上天南地北。我趴在桌上,把头埋得更深。
“怎么了?”陈佑年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看着陈佑年,“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听不到了电脑里魔兽的声音,敲击键盘的声音也就此停住,陈佑年盯着我看,我端倪不出什么异样。(
重生之军营小媳妇)
被他眼神给看得没底了,我像泄气的皮球,“就是谈恋爱,你喜欢你女朋友那样的,你给给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陈佑年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
“你就讲你和你女朋友没恋爱之前的事情,我想听。”我趴在桌上。
“曾旧旧,你还小。”陈佑年摩挲着我的头发,声音不同往日那般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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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打开暑假作业,放假到现在,暑假作业我连名字都没写。
陈佑年成绩好人品好,体育好,简直样样精通,做不来的,干巴巴看他个一眼,他就会耐心讲解。
李露和花洁来咖啡厅的时候,我还在休息室,门被一脚踹开,我躺在沙发上懒得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混得不错,才几天就敢无视我!”李露进来就勒着我脖子,我被勒得不住翻白眼,喊也喊不出,刚惬意的心情飞往十万八千里。(
夺舍成军嫂)
范雪婷说时迟那时快,端着两杯果汁大叫:”啊啊啊!李露!李露!她都翻白眼了!”
李露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我上空,“怕个鸟,她天天翻白眼!”
我只感觉一阵晕眩,顺着范雪婷的鬼哭狼嚎,闭上了眼睛,软趴在沙发上。
脖子被松开后,我都不敢睁眼,过了好半天,微微眯开一条缝,隐约看到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我调整好睡姿,拉着花洁的手,“我认识个男孩,叫夏络安,早上经常都会来喝一杯绿茶。”
可是夏络安今天没有来,可能是李露的威慑力太强悍,把夏络安给吓跑了。
“夏络安?”
看她脸上依旧一副笑意,我只管点点头,“是啊,他叫夏络安,骑着单车穿梭在很多城市。”
李露放下杯子,眼神迥异,“不是死了麽,这么快就活过来了?”
“谁说我死了,你还没死我怎么可能死,这么想我死,你干嘛不先死了,我死了留你一个人我怎么舍得,要死一起死,我才不要一个人去死。”话一说完,我拉住花洁的手更加紧了,把脑袋缩到她后背,身子骨却是哇凉哇凉。
我在心里呐喊:长安洺,李露和你一样,也是个全智能人体降温的行家!
我被人揪住衣服,不得不仰头看,李露不改穿衣风格,黑色夏日劲装,还真是酷,“没人说你死,我要死了你不可能不死,没人想你死,你自己想死我也没办法,要死你自己死,我没工夫陪你一起死,你死了就死了要是敢缠着我我让你死都不安宁。”
范雪婷惊呼,“你们两个张口闭口都是死,拜托大婶,有点文学气息好不好,真是煞风景!”
“操,你他妈才大婶!”
“操,你他妈才大婶!”
我和李露异口同声,范雪婷暴跳如雷,“神经病疯子两王八蛋,你们两个活着污染空气浪费资源,活着干嘛,干嘛不去死,花洁,我们走!”
花洁被拉着拖出门外,我是被气得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李露喝了一口果汁,往我这边蹭,我不禁又翻了一个白眼,她切了一声,“你活着干嘛,翻白眼都能翻上瘾。”
那是自然反应,看见你我本能的就翻白眼,“我去,我活着就是为了气死你,没气死你,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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