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不要呀、不、不、”
“惜若、惜若、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任美媛被惜若的惊叫自睡梦中惊醒,担心的轻晃着身侧突然半夜大叫一脸泪痕的室友。(
错上冷傲特工妻)
终于缓过神来的仍挂着两行泪珠的白惜若自征楞中回过一丝神来,看着眼前的好友好半晌,总算回过神来伸手擦去脸颊上的泛滥的泪勉强扯起一抹苦笑点了点头“是呀!美媛、我又做恶梦了。”
任美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快起床吧!时间不早了,再晚了,我们两个等会可又要迟到了。”
“嗯、”仍有些恍惚的白惜若轻点了点头,却是伸手自脖颈间拉出一根红丝线,那丝线吊着的红玉珠和梦中的那颗竟是一模一样。这珠子是十天前她自一个小摊上淘来的。当时她只觉得这珠子眼熟,特别喜欢,便花了十块钱买了来。可是自从这珠子买来后,她竟是夜夜都做梦。那梦竟是一个古时女子那悲惨的一生。(
调皮王妃惹人爱)自初时的国公府嫡女、到最后的惨死,她的心竟也随着她的痛而绞成一片。
“怎么还傻坐发楞呢?”任美媛洗漱好,回到房间却看到此时仍坐在床上发楞的白惜若忙又开口催促道。
“好、来了”强抽回神的惜若忙收回心思,自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手机,现在都七点多了,再晚就真的要晚了。
两个人终于收拾完好的出了门,看着车如潮水的路,任美媛忍不住再次感叹“这世上有钱人这么多,怎么咱们就还是没钱人呢?你说、再过一个月我们的实习期就满了,能加多少工资呀?”
仍神思恍惚耳中还似响起梦中那绝望女子诅咒声的惜若没有注意到那路灯早已变为红灯,仍然举步向着马路对面走去。
“惜若、”刚抱怨完的任美娟突然发觉不对时,抬头望去便看到刚才还站在她身边的人此时竟然旁若无人的直直向马路对面冲去。(
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而一辆黑色的名贵跑车正向她急驰而来,吓得大叫“惜若、、”
血恨未清,血咒不休。重生六载,洗还前情。
身上如拆骨的痛让床上衣衫凌乱的人儿渐渐皱紧了眉,惜若听到耳中隐隐传来的几句模糊的似是谒语的话。想睁开眼、却是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脑中突然涌现大量又是陌生又是熟悉的画面,那原本梦境中出现的人物一个个竟是渐渐清晰起来。画面很快,至到镇国公府的宴席之上,那纳兰惜雪和纳兰惜霜的频繁敬酒,如花的脸上那虚假的笑意。难道这又是梦境?虽然惜若觉得此时可能是梦,可是因着太真实的感觉仍是让她不放心的强迫自己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入目的古色古香却顿时吓的那丝困意消失的干干静静,猛然咬上舌尖、剧痛袭来,心惊的失声“这、不是梦?”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和头昏沉沉的痛意强自坐了起身,感觉到手心内紧攥着什么,忙伸手在眼前,心中猛的一征,低呼出声“血玉珠?”这儿不是那枚血玉珠吗?难道是它让我穿越了?还穿越到了那个梦境之中了?那如果、惜若脑快速的转着,想到那后来、暗叫不好、如果我是真的穿越了,那不是等会儿就要来人了,到时候自己、、不就正合了梦中的境况?不、不
先不理这些是真是假,自己都不能决计不能被人设计了去。(
伊昔红颜)想到此,惜若强撑着扶着床塌刚坐起身,便似是听到房外院中似是传来脚步声。忙快速的抬头看了看四周,眼看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惜若忙将身子一矮钻进床下屏住气一动不敢动。
纳兰惜雪推开了房门看到空空的房间上只有还有些凌乱的一张空床,不禁怒道“香樱、你不是说你把大小姐扶到这儿的吗?人呢?”
香樱也是有些傻眼的看着空无一人却明明有些凌乱的床塌“二小姐,奴婢真的是不小心将大小姐扶错了房间,可是后来奴婢回去后和秋叶谈起,当知道弄错了后就忙寻找来着。就在刚才奴婢是真的找到了这儿,发现大小姐她衣衫凌乱的独自一人睡在这床上边的。(
腹黑王妃哪里逃)怎么才一会儿、”香樱被眼前的空床给惊的不轻,要知道这二小姐若是怀疑自己骗了她,以后可是有着法子整治于她,想到此急急的解释道“二小姐、二小姐、奴婢、”
站在门口的纳兰惜雪感觉到身侧香樱的紧张,原本怒意的脸上霎时便换上一幅温和缓和道“香樱,是我刚才太急了些。你别急,你好好想想,大姐姐刚才是独自一人睡在这儿。现在她不见了,我也看不到她,你刚才可有看到她身上、、?”
香樱见二小姐并不责怪自己,心内暗暗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回道“回二小姐,大小姐虽然是独自一人睡在这儿,可是她衣衫凌乱,几乎是身无寸缕了、而且身上还、散开在身下的衣裙上还有血迹。所以、、”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十五六的少女,有些话仍是不好说出口。
听了香樱虽有些含糊,但还是听的明白意思的话,纳兰惜雪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忍不住笑道“好了、呵、呵呵如此说来今日也算是错有错招了。(
帝尊)”双眼含蔑接着道“只是不知道大姐姐堂堂兴国公府嫡女不知是便宜了哪个小厮了。”
跟在身后才走进来的银叶有些担心道“这能出入镇国公府的亦多是不俗之人,若是今日不是小厮而是哪家的贵公子,若是那人真的对大小姐长了情,怕是、、”
“呵、长情、贵公子哪个会是长情之人,再说那他要长情也得找得到人不是?就算他找到了人,可是若是这女子已是残花败柳,又有哪个男子肯要?肯再用情?只怕会更加的厌恶才是。好了、你们快快再去给我找人、找到后想办法骗到瑜院去。”无论她便宜了谁,都必须得乖乖的给我和桓郎搭桥铺路,做我的垫脚石。
“是、二小姐”两人齐齐应了声是,便急急的出了房门接着去寻人去了。
“哈、哈、过了今日,纳兰惜若你就早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嫡女、而是下贱的淫娃荡妇。呵、呵、、呵、能为国公府带来荣耀的只能是我纳兰惜雪、”纳兰惜雪阴测测的笑了几声,心情很好转身退了出房,离开了那小院。
爬在床下的惜若又不放心的等了一会儿,确认院外真的没有人时,这才忍着身上的酸痛爬了出来。又看了看手中的血玉珠,将它收放在贴身里衣的小袋内。又将身上凌乱的衣衫仔细的按着熟悉又陌生的记忆中的方法穿好,可是水锦碧色百摺裙角的点点殷红让她停了双目。做为一个现代人,她自然清楚这是什么。看到一边桌上的水壶,忙上前掂起“还好、有水”一手拉起裙角,一手将壶中已凉了的水向那处殷红倒去。不过幸好这是水锦、上面的血迹竟是遇水侧化、便是没有费上多少事便也算清除了去。
整好衣衫,伸手扶上发髻,现下她头上钗环凌乱,青丝更是大半披散开来。又忙伸手取下发上的钗环,以手指为梳,也幸好这一头青丝是油光水滑、就算以指为梳也能梳的齐整。只是顺手挽了一半青丝在发顶用碧玉蝴蝶钗固定住,剩下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她记忆中在这个大顺未出嫁的少女是不可以将所有的发丝全都挽起的,所以她现下虽然发髻简单了些,遇到人倒也引不来注意。因着脑中的记忆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女子贞节的看重,再加上刚才那个明明想要害她的妹妹纳兰惜雪,她更是不敢大意。又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这才放心的走到门前。又确认了这小院内并无他人,这才打开了房门快速的走了出去。当双脚离开了那个院子,惜若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身体上的不适让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僵硬。按着脑中的记忆大致回想一遍,此时那些贵妇大多是在赏音阁听戏,不如、她先回了赏音阁去。
惜若动脚便向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去,不知走了多久,惜若无语的停下了脚步抬头忘着越来越温柔挂在西方天际那轮圆球,她找不回去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呜呜、呜、呜”
刚想转身再继续寻找出路的惜若却是听到自她身后的假山群深处隐隐传传来阵阵哭泣的声音,听声音像是男子的哭声。可是在儿怎么会突然出现男子的哭声?更何况这声音可不像是几岁稚童?要不要去看一看?可是、若是惹来麻烦,想到此,惜若忍不住低声骂道“惜若、你是医生、若是因为你的疏忽,害了他,你良心何安?”想到此,惜若不再犹豫,转身便向那假山深处的哭声寻去。好不容易终于绕过了几处假山,出现在眼前竟是一片一望无际的一池荷湖,湖中此时正盛开着一湖的娇荷、粉的、白的煞是好看。深吸一口含着荷花香味的空气,暗叹这古代的空气就是好。突然耳边又传来啼哭声,惜若这才吐了吐舌、她是听到有人哭才跑过来的,怎么这会儿竟自己感叹上了,把正事倒忘了个干静。向着那传来哭声的方向寻去,不一会儿在荷花池边发现了一身华贵宫锦紫袍已湿透了的男子竟是独自坐在那儿看着一池荷花呜呜的哭的起劲。惜若可惜的摇了摇头“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美男子,竟是个傻子。”眼前的男子剑眉星目,一头青丝紫玉冠束起。有几缕青丝自发冠中脱落,垂在额前,不但不显的狼狈,反倒更显得他丰神俊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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