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鸣哑口无言,闷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猎色花都)『言首『可乐言首』看见大哥眼底的心疼,抖抖身子,自己估计又踩了大哥的底线。
苏小含笑笑,很明朗的笑容,扯扯有点阴暗的夫君,然后松了手,对着懊悔的俞少鸣摇摇头,“没关系的。”
“哈哈,小鬼,你不用担心那臭丫头,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狂妄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随之踏进来的就是到处惹是生非的花棋,那张嘴,吐出来的话语都可以毒得气死人。
俞少鸣瞬间湮没了在家人面前那孩子气的一面,彬彬有礼地向着来人点点头,“老前辈!别来无恙!”
即使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俞少鸣也是俞家的四少爷,进退得当的一套可也是少不得的。(
都市邪王)无聊四处晃晃却被眼前的人逮到,拿着伊姐姐的信物,说要找大嫂。半信半疑间,唤人查了他的身份,惊讶间,也带了人回家。
“老头,你又在说什么呢?”苏小含前刻还笑得耀眼无比,下刻立即崩溃形象,跳到花棋眼前大喊。
“死丫头,不尊师重大,竟然连招待客人的最基本礼貌都还给父母了?”花棋笑眯眯的眼睛也开始被气死了。
“那是看对什么人。”
“什么?臭丫头,你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不懂?回去问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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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么?”
“造反了!”
“就是,怎样?”
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间或的火花四溅。
俞可游哭笑不得,站着劝也不是,拦也不是。
而俞少鸣更是傻眼,哪见过这阵仗?“大嫂,前辈,”
话还没说完,两人立即异口同声,转头凶狠得瞪了俞少鸣,“闭嘴!”
俞少鸣委屈了,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说,你站哪边的?”
“说,你站哪边的?”
再次的异口同声,一致对外,对象,依旧是无辜的俞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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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俞少鸣反应慢了半拍,傻愣愣地自毁形象,“我一直坐着的。”
花棋与苏小含同时眨眨眼,又同时看了看一直站着的俞少鸣,半晌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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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笑出来的竟是一直隔岸观火的俞可游,温润的五官,难得的开怀大笑,苏小含再次呆了,撇撇嘴,看到最近一直愁眉深锁的人笑了,于是大大方方放了老头,乖乖站回了他身边。
花棋恨铁不成钢,对着傻不拉几的俞少鸣翻了翻白眼,又毫不客气地同时瞪了那两站在一起的人。一个不孝的徒弟,一个笑得开怀的徒婿,气死了。摆摆手,顺顺气,“不闹了!今天,我要开始给你夫君治疗!所以,臭丫头,你这三个月就别想见到他了。”
“什么,凭什么?我也会医术,为什么我要远离?”一听,苏小含又炸毛了,瞪得眼睛都圆滚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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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我要你学医术,你嫌弃,竟是把藏书阁关于毒类的学了个透彻,却对救人丝毫不懂。你跟着,毒人呀?”
“我,”
“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睨了一眼炸毛的徒弟,花棋第一次爽落了,第一次口舌之争,处于上风。
苏小含跺脚,真真切切后悔当初的选择了。
俞可游敛了笑容,温柔地摸摸郁闷的小家伙,“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的!前辈的医术,你也知道的。”
苏小含快哭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埋了进那温暖的胸膛。
俞少鸣愕然,“大哥,你要离开?”
“嗯!我暂时离开,你大嫂留在本家是最安全的,我走后,所有的一切就交给你了的。欧阳家暂时没有动静,你就静观其变,君义应该也快回了。”
俞少鸣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
“你乖乖留在这里,好不好?”俞可游叹叹气,看着不肯松手的人儿,“天色不早了,我要出了的。”
苏小含用力抓着他的衣角,不出声。
倒是花棋,不急不缓地道了句,“丫头,你想他死?”
闻言,苏小含的身子震了震,慢慢松开了桎梏。
俞可游伸手抬了她的头,看着那红红的眼睛,漫上心底的疼痛刺骨,摸摸她柔滑的脸,哄着,“信我!”
斩钉截铁的话,苏小含抿嘴,递了包袱过去,却把自己收拾的包袱留了下来。
了解小家伙的意思,接了过去,头也不回地离了开。连道别都不曾。
花棋知道自己玩过火,丢下一句,转头跟上,“他会好好回到你身边的。”
远去的声音,让苏小含晓得人已经走了。地面迅速湿了一小片,滴滴答答的晶莹泪珠源源不断地掉落下来。她怎会不知道?即使毒术才是自己的强项,但是也晓得老头所谓的治疗几乎是九死一生,若是失败,失去的不仅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性命,连老头也会被反噬,落得只剩半条命。本以为可以一直陪伴的,却只能等待。
俞少鸣看看门外,又看看已经蹲了下来,缩成一团而压抑着哭声的大嫂,眼里涩涩的,但是能做的,也只能静静地陪着!
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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