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悠悠转身,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至尊剑帝)”
“我不会啊!”白筝倒不是真不会,只是,她实在不想再和季审言有过多的接触。
她不傻,她能明确感觉到,季审言对她是动了情的。(
实习神医)
但是白筝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季审言了。
“不会可以学嘛。你坐到本王身边来,本王教你。”景玺颇有耐心。
“……”学?既然如此,大冶您为何不自己处理呢?还要费那功夫教?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白筝还是起身去打湿了布巾,细心温柔地给他擦掉血迹,然后去拿了药箱,走到床边坐下,谁叫她欠他的呢!
“王爷,你说我做。(
穿越之七天女)”白筝打开木制的药箱,盯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有些傻眼,分不清它们的作用,只得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丐世英雄)
景玺起身,径直走到桌边,抓起早已备好的合卺酒,直接倒在受伤的掌心,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坐下,单手抓过药箱,拿起其中几只瓷瓶,挨个倒了一些粉末在掌心后,这才把手递给白筝。
白筝已然看得呆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不疼吗?
这处理伤口的方式是有多残、暴啊?
“怎么?连包扎也不会?”景玺收回掌心,望着眼神呆滞的白筝。(
灵域)(
红颜错-誓与君绝)
“疼吗?”白筝想到自己有一次骑自行车摔了膝盖,医生用酒精给她清理伤口,她都疼得哇哇大叫。而现在,这笨男人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
必然是很疼很疼的吧!
白筝不由自主地去捉景玺的手,将它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捧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往掌心送风。但她发现这风并不够大时,她鼓起嘴,竟小心翼翼地吹起气来。
此时,她心疼的,是那只因她受伤的手,并没有顾虑到它的主人是季审言。
她那样子,竟像在呵护一件世间珍宝般。粉嘟嘟的小脸上是极其认真的神色,一双墨瞳熠熠生光。
手上不时传来的热气,让景玺背脊一僵,随即竟觉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细致的关心了?自从,他的母妃去世以后吧…
“王爷,这样好点了吗?”白筝抬起头,一双眼眸清明而澄净,不含任何杂质。
听到“王爷”二字,景玺突然被针扎了般,抽回了手,冷冷道,“你对季审言如此关心,本王是不是理解为,你其实是爱的?”
因为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白筝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注意到男人前一句说的“季审言”,后一句却是“本王”。
很快,白筝就镇定且郑重地回了话,“王爷,我对你,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和你为我受伤的歉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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