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觉悟,慕年儿跑的更卖力了,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又哪里跑的过存心想甩开她的男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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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拖鞋在这幽深的小道上噼里啪啦的响着,慕年儿不清楚自己跑了多久,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很久很久,慢慢的,拖鞋丢了,声音也消失了,就连……
慕年儿茫然的停下,四周空无一人,寂静的只剩下她的喘息声,黑乎乎的,慕名多出了一种未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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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同……你在哪?”带着些许的哭腔,弱弱的,细小的如同蚊子。
得不到回应的她,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跑了起来,脚板踩在石子上,很疼,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她只想找到他,那样,她就安心了,所有无助感都会消失。
突然,脚底传来剧痛,慕年儿感觉有个尖锐的东西割开了她的肉,她跌倒在地,大哭起来,现在的她,更像是找到了理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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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是不安,找了这么久,四周除了越来越吵闹的狗吠声,再无其他。
她明明知道,廖锦同的特别只是在她眼里,对廖锦同而言,她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罢了。
是她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可以依靠,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止不住泪水呢?
慕年儿并不知道,某个窗户边,正站着她偷偷喜欢的人,他沉默的盯着她的身影,久久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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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锦同原想抛下慕年儿,可是当他回家后,却怎么也无法安心,以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站在窗户那都没察觉到。
慕年儿的白裙子在黑夜里还是很显眼的,所以廖锦同很轻松就找到了她,看着她四处乱窜,明明看不到脸,却能猜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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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天台上相遇的那次,胆小的她抓着他的衣角,傻里傻气,跟个走丢的孩子。
罢了罢了,送她回家也好,毕竟夜深了,一个女孩子在外头还是很危险。
他这样安慰自己,穿上鞋,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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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走多远,就找到了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狼狈,白裙子早已弄脏,拖鞋也不知道是丢了还是坏了,竟光着脚丫子,脏兮兮的,还受了伤,跟它主人一样可怜巴巴的。
对了,她还哭了,廖锦同无奈的抚额,认命的向她走去。
慕年儿没发现有人在靠近,她可怜巴巴的坐在石头上,咬紧了牙关,试图拔出陷在肉里的玻璃碎片,可是轻轻一碰就疼得要死,眼泪更是不要命的涌出来,这种被人遗弃的无助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身上没有手机,受了伤的脚也不能走很远的路,她好想石豆豆,有她在,她一定不会这么狼狈。
想着,哭的更加用力了,只是……
慕年儿猛地顿住,因为视线里冒出了一双脚,她用力的眨巴着眼睛,脚还在那,没有消失。
她顺着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还是认出了他,是廖锦同。
慕年儿突然忘记他是她一直想要靠近,却迟迟不敢靠近的人,第一次勇猛地抱住他的腿,刚刚止住的泪再次不要命的涌出来,本来还隐忍着的哭声更是放大了不少,像个离不开大人的婴儿,用哭来证明自己有多需要他。
“能走吗?”慕年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吓到他了,平时冷冰冰的语气,今天突然降了些许的声调,添了几分柔和。
“疼……”他的出现,慕年儿自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带着语气都有些撒娇的味道。
廖锦同看着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孩子气十足,无奈的他背对着她蹲下,“上来吧。”
廖锦同的直接吓到了慕年儿,看到他结实的背部,慕年儿拘束的不敢上前,可是当她发现他侧头看过来的时候,却又慌张的扑上去,生怕他反悔,那样她一定会后悔死的!
廖锦同走的很稳,速度却不慢,她那小身子骨对他来说轻的不像话,慕年儿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甜蜜,如果没有比较,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瘦小。
人人都说他很坏,可是又有谁看到他的内在,其实他也是个容易心软的普通男人,这样想着,便到了他的家。
当慕年儿看到房间里堆放着还未拆开的行李,才知道他也是刚搬家的,慕名的有些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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