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年儿,在她刚刚关上门,都没来得及缓下神,就先撞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毫无形象可言,慕年儿顿时欲哭无泪了,果然醉酒误事啊!
是的,慕年儿被这么一刺激,终于迟钝的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点事,虽说有些模糊,却也不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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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她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廖锦同询问她要去哪的时候,她相当豪放的说出“你家”,至于廖锦同作何反应,慕年儿却是想不起什么来了,只模模糊糊有个印象,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慕年儿觉得自己相当的悲剧,如果说只有之前那次,那么她还有机会制造好印象,可是接连两次都说要留在他的住处,任谁都得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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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慕年儿的心境一点点沉寂了下来,一声长叹后,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毕竟廖锦同还在外头呢,她可不能再丢脸!
拿起廖锦同为她备好的洗漱用品,才刚刚拆开牙刷,眼珠子稍稍一挪,就盯上了廖锦同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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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手上的这个是同一款的,他是蓝色,而她的是粉色,有些新婚夫妇的味道。
慕年儿心虚的环视了下浴室,明明只有她一人,却要再三确定,这才做贼似的用牙刷对上属于他的牙刷,只是轻碰一下,却足够她害羞到脸红,最后还傻里傻气的笑了,哪还有刚才的落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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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暗恋中的人便是如此吧,会因为他,时喜时悲,跟个傻子似的。
慕年儿打理清楚了,这才垂着头走出浴室,随后便安静而小心的坐下,从始至终不曾看过廖锦同一眼,她实在心虚的紧。
只是她那点小情绪却因为桌上那碗粥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由于是从保温盒倒出来的,所以卖相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却扛不住它散发而出的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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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年儿虽然称不上吃货,但是也抵制不住美食的诱惑,因为刚才的前车之鉴,便偷偷瞄向廖锦同,想寻求他的允许。
却见他一脸淡漠,目光集中在手中的报纸上,面前摆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一派闲适。
慕年儿这才心安理得的拿起汤匙,只一口,就幸福的眯起眼,她都不知道粥这种本该清淡的食物居然也可以这么美味!
慕年儿吃的愉快,不曾留意到,本该认真看报纸的某人,眉眼中透露出的那股温柔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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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廖锦同也没能得瑟多久,因为慕年儿毫无征兆的抬头了,惊的他手上一抖,却很快镇定下来,借着翻报纸那点儿功夫,挡住了自己险些泄露的情绪。
“昨晚……”
“放心吧,昨晚我没睡在这里。”一听慕年儿提起昨晚,廖锦同就有些不淡定了。
虽说当时醉了,却保不准她什么时候想起来,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让他不喜,却又无可奈何。
怪只怪慕年儿勾引他,他原本没想那样的,廖锦同如此安慰自己后,就准备给慕年儿洗脑。
“你朋友醉了,问不出你家的地址,我就听从你的意思,把你带到这里。”
这话虽说是事实,但是配合他那清冷的嗓音,就好像他是迫于无奈,才带慕年儿到他的住处,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提也不提自己其实很乐意这么做。
闻言,慕年儿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嫌弃了,只是提起昨晚,感谢的话语都没来得及说出,他就这般强调他的不得已,虽然记得大概,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心境也就不同了。
就在昨晚,他拒绝时的那句话,那么干脆,想来,自己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巧合下多了几次接触的校友罢了。
慕年儿垂下眼帘,心儿沉沉,粥也不那么可口了。
其实……她每天都在算日子,现在只剩下二十四天,就要离开京上去往义州,她不知道廖锦同考入哪所大学,但她知道,二十四天后,或许再不能这样看着他了。
兴许是想明白了,慕年儿反而不计较自己在廖锦同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只是……她还是期盼着,他能记得她,无论以哪种印象,只要记得有她这个过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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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存稿发完了,码字龟速的莲子,一天内要完成三千字的任务,愿上帝保佑我能不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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