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女子压抑的**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相互交叠。(
嫡谋)
丁果果知道她应该走开,可她就是挪不开那一步。她觉得自己非常可耻,她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打碎她的那些痴心妄想!她甚至还觉得,也许她能让他只爱她一个呢!真是可笑,她太,自不量力!
“谁!”南宫璃忽然冷声一喝。
丁果果一惊,以为她藏身处暴露了。她想起身逃开,却在刚撑起身的时候,有一男子大笑着,从暗处走了出去。
“王爷,好兴致!”
丁果果认得此人的声音,他是南宫璃的护将,手握天祥兵权官居一品的护国大将——赵景鹏。
“出去!”一阵衣服悉索声,南宫璃似乎下了床。
“王爷。(
道器纵横)”女子似乎不想离开,娇声轻唤。
“你想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南宫璃笑得不怀好意。
“王爷!”女子不依,娇声抗议,但很快便下了床榻,走了出去。
女子一走,赵景鹏便走了进去。
“王爷,在别人的地盘上,您好歹也收敛些。”赵景鹏暧昧的笑了一声。
“哼,该是你女儿的,我一分都不会少给。”南宫璃冷哼一声,似乎有些不悦。
原来他的王妃,就是这赵景鹏的女儿。岳父大人见着自己女婿跟别的女人在。。。他竟然也无所谓。丁果果无声苦笑,她都开始同情他的王妃了。
“先不说这个了。”赵景鹏似乎怕惹怒他,低咳一声之后又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就范了没有?”
南宫璃呵呵笑了笑,没接话,应该是点了点头。(
强悍老公你够狠)因为随后便听赵景鹏说,“如此甚好!”
很快,赵景鹏笑了笑,又出声道,“可千万别搞砸了,没了她,可就不能让东方火焱乖乖就范!”
东方火焱!?丁果果瞬间明白,他们嘴里的她就是自己!她死死咬住嘴唇,逼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不会。她可喜欢死我了呢。”南宫璃声音透着轻蔑, “就她那副尊荣,我看着都想吐!”
“要吐也要等弄上手,她乖乖听话之后!”
“哼!若不是她那点医术,东方火炎又爱她爱得连命都能豁出。呵呵。。。。”
听到这里,丁果果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在了草地上。(
拒嫁前夫:娇美毒妻不好惹)眼泪奔涌而出,身体也止不住得轻颤。如果不是把手指放进嘴里,死死咬住,她就要哽咽出声。她的心口好疼,胸口更像有千斤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她於南宫璃,不过是拿来要挟东方火焱的棋子!她的医术,也成了他们眼中的杀人不见血的兵刃!
南宫璃比东方火焱更不堪!至少东方火焱从来没掩饰过他的目的!他也是真的爱她的!那时他为了让她嫁给他,甚至跪下许诺只娶她一个!是她眼瞎!竟然喜欢上南宫璃!
呵呵,帝王之家的人,哪个会脱得了争龙夺位!他们的心早就腐烂了,他们是没心的!
哗啦一声,一盆热水迎头袭来!
丁果果清醒过来,她应该感谢今天夜里是个阴天。不然她早就被人发现了!
南宫璃的帐篷内已是漆黑一片,细微的鼾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贵族学院的冷酷公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再听不到一丝响声之后,丁果果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她脱下脚上的鞋袜,拎在手里,刺着脚慢慢往女眷帐篷走去。
不要哭,丁果果!你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你的心应该早就刀枪不入了。不就是被欺骗了么,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切都是你自取其辱,你没资格哭!
丁果果一边走,一边告诫自己,可是眼泪还是不断的从眼眶滑落。
营地四周寂静无声,天边启明星闪闪发亮,天很快就要亮了。
丁果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帐篷的,她思绪混乱,泪眼模糊。进了帐篷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梦里她看到东方火焱在对她笑。(
从神迹走出的强者)他说,紫灵,跟我回去,好不好?她看到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东方,我们是不可能的。
忽然东方火焱的脸,变成了南宫璃的。他冷冷看着她,鄙夷的说,就凭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她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又做噩梦了?”床边,南宫璃温柔的看着她,轻笑着拿帕子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
她本能的一缩,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师傅?”丁宁手僵在半空中,呐呐得唤她。
原来是宁儿,她呼出一口气,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问道,“我生病了?”
丁宁点点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我早上来找你,喊了几声都没听到你答应我。我不放心,就进来看了看。一进来就见到你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把我吓死了!”
至少还有宁儿,他是真心对她好的。想到这里,丁果果伸手拉住他的手,对他温柔一笑。
丁宁有些不好意思,拿另一只手一个劲得挠后脑勺,呵呵傻笑着。
“哦,对了!”丁宁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她的手,指着她的手指道,“师傅,这是你自己咬的?”
丁果果动动包裹着纱布的手指,一阵钻心的疼。她脸色一暗,没了笑容。
“师傅。。。”
“我进来了啊!”
丁宁正要说话,门口却响起司徒玄的声音。他扭头冲门口道,“进来吧。”
司徒玄手里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到了床边,放到了丁宁手里,“喝了之后,就起来吧,要准备回去了。”话却是对床上丁果果说的。
见到他,还是有点尴尬,丁果果扭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丁宁忙说知道了。
司徒玄讪讪的站了一会,见她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理他,便走了。
“师傅,来。”丁宁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去扶她。
丁果果动了动,才发觉浑身酸软。她只能由着丁宁扶她靠在他胸前,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碗药。
很苦,却苦不过她的心。
“怎么了?”眼泪滴到手上,丁宁这才发现她哭了,惊慌问道,“是药太苦了吗?”
丁果果心里难受,但听了他孩子气的话,却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伸手去捏丁宁的鼻子,没好气的道。
“当然不是。”丁宁见她笑了,便放了心。鼻子被捏住,他的声音也变得嘟嘟囔囔起来。
真好!她的小徒弟,可爱的丁宁。只要跟他在一起,她都跟着孩子气起来。丁果果一面笑着,一面使劲往后一倒,把他压在身下,呵着手,去咯吱他的肩窝。
“师傅,饶了我吧!”丁宁最怕痒了,一面扭着,一面大笑着讨饶。
一时,他两笑闹的声音,穿透帐篷,远远的传遍整个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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