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墨离拍了拍上官天玄的肩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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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玄欲言又止。
月光洒满大地,一片哀愁。上官家的前厅已经乱成一团。
不知何故,薛神医与木远清突然归来。木远清双眉紧锁,全身发抖,似极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薛神医进了上官家,目光狐疑地扫视,不知在找些什么。
“瘟疫之事……如何?”宰相大人问道,心中确也不抱希望,木远清乃天界神女,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只能说明那瘟疫源头是力量滔天之人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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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医道,“大人不必担忧,瘟疫之事情已经了结,我家宫主此番乃是痼疾发作……不知阿奴和墨离在何处?”
“如此甚好。”听闻瘟疫之事已经了结,宰相大人心中欢喜,但想到木远清的伤势,只怕也是为了瘟疫才复发的,心中极为感激,忙道,“我去找找,他们一定在后院呢。”
“不必找了,爹爹,我们已经来了。”上官天玄与墨离听见前厅的嘈杂,急急赶到,却见宫主愁眉紧锁的痛苦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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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姑姑。”墨离急得眼中泪珠就要落下,握住木远清的手颤声道。
薛神医眼光扫视一眼,怎的不见阿奴?
“阿奴呢?”
这鬼吼般的一问似乎用尽了薛良平毕生的气力,他双目猩红,眼中似要迸出鲜血。
“这,这,这。(
黄山文学网)”上官夫人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确想到阿奴那丫头生来不爱约束,难道生了气便离开了?若真是如此,可该怎样于木远清交代。
“哼。”薛良平冷哼一声,“凡人就是这般冷漠自私。……宫主好心将阿奴许配于你们,辰国国主也是亲自指婚,你怎可拿出婆婆的样子耀武扬威,逼走阿奴?阿奴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定不会让你这恶婆娘好过。”
“我,我,我真的不知,我。”上官夫人脸羞得通红,她一向养尊处优惯了,还未曾被人如此恶言相向过,这会儿巴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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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玄眼见娘亲受辱,愤然道,“薛神医口口声声凡世人冷漠自私,难道薛神医便是天生神仙,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不成?”
“你这臭小子,阿奴被你们上官家害得性命堪忧,你怎可这般置身事外?”
上官天玄冷眸一扫,“薛神医如何知晓阿奴如今性命堪忧?”
“你,你。”薛神医几乎要跳起来朝上官天玄扑去,一旁极力忍受痛苦的木远清突然闷哼一声。
“姑姑。(
风流神仙混官场)”墨离一脸焦急之色,握住木远清的手也更加紧了紧。
许久,木远清不见丝毫血色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微笑,朱唇微启,轻声吐出两字,“无妨。”
“宫主!”薛神医本来气怒交加,听见木远清的话却热泪盈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腿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宫主感觉如何?”上官天玄问道。
木远清勉强一笑,还如平日里那般和颜悦色,“我只是往年受得伤复发才会变成这般,腐骨蚀心乃是天下奇毒,不会至我于死地,却让我尽千年来受尽痛苦,我极力隐藏,只是……此番瘟疫源头是魔界为乱人间,我……一时不察,触发了体内的余毒。”
“上官,你虽为**凡胎,可天资出众,是我最喜爱的弟子。我将阿奴嫁与你为妻,一来是为辰秀宫冲喜,二来,……我从月老处看见你二人姻缘线本就相生相伴,你二人本就应该结为夫妻,晚不如早,可是,你为何不对阿奴好,反而让她不知所踪了呢?”
“上官不知。”上官天玄闻言,心中泛起一丝暖流,与墨离一起蹲在木远清身前,道,“阿奴一个时辰前还与我争吵了一架,许是发了脾气,出去散心了,上官发誓,今后再也不会惹阿奴生气,宫主莫要担忧。”
“是啊,阿奴才不见一个时辰,快,管家快带人去找少夫人。”宰相大人急道,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不仅上官府要找,附近的街道也要找,尤其是小吃街之类的。”
“不要忙了。”木远清气若游丝,仿佛比刚才更加虚弱,“我每日都会占卜测你三人吉凶,今日知晓阿奴陷入大麻烦,抓走她的人乃是一为天地不容的魔物,……凶多吉少。”
见木远清脸色越加苍白,墨离眼泪不由自主落下,“姑姑不要在说话了。”
木远清摇了摇头,“我……虚弱得很,谁去救阿奴?”
“怎会?”上官天玄心脏一抽,本以为阿奴天生神力,在凡尘不会遇到危险,可是她如今被魔物抓走,而她又是那般强硬的个性,只怕真的凶多吉少。木远清这般虚弱,辰国上下还有谁能与那魔物抗争,救回阿奴?
“宫主放心,上官定不会让阿奴受委屈。”上官天玄满脸坚毅之色,可木远清却突然笑出声来。
“上官你只怕是有心无力,我占卜知晓,那魔物已是杀人无数,阿奴现在恐怕已经遭他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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