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一看清面具下面的那张脸,薛衣人大惊,也顾不得给我抹脸了,抓起《玉男心经》就想逃走。(
神赌狂后)
“想走?没那么容易。”土匪说着,一个纵身拦住了薛衣人的去路。
薛衣人眼看逃脱无望,将书揣进怀里,开始和土匪过起招来。
哇,好帅!看着土匪一个洋气的回旋踢,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我努力瞪大眼,正打算好好将土匪的英姿深深刻进脑海里时,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我的全部视线。
我愤怒抬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阻挡我看帅哥,却不想入眼的是顾小楼一张万分焦急的脸。
说心里话,我还是有点小感动的,难得看到顾木头有了除生气、害羞以外的其他表情。
“菜菜,你没事吧?”顾小楼一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一边关切地问道。
我眨眨眼,算是做了回答。
可是顾小楼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听不到我答话,他更着急了,抓住我的肩膀来回使劲摇晃,“菜菜,菜菜,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我倒是不想吓你,可是哥们,你摇得我快翻白眼了。随着顾小楼的不断摇动,我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一块快往下落,就像被剥皮似的。(
恶魔殿下的萌宝贝)
顾小楼这时也终于注意到我脸上的诡异状况,他停止了动作,万分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问:“菜菜,你的脸怎么青了?看起来好……”
顾小楼还在搜肠刮肚想形容词,我在心里已经咆哮开了,你才脸青了!你全家都脸青了!这死顾小楼,难道不知道说我脸色发青是我的爆点么?营养不良难道是我的错么?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穴道,我早蹦起来咬了他十八遍啊十八遍!
顾小楼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又摸了两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男的摸脸,虽然心里气恼的情绪占了大多数,可是我还是不争气的脸红害羞了。
“菜菜,你是中了什么毒吗?”顾小楼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问。
“她不是中毒,应该是脸上抹的东西有染色的作用,再加上脸红,面色有些怪异。”迅速解决完薛衣人的土匪笑着走过来,一边替我解穴,一边说道。
“原来是这样。”顾小楼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哼,我已经被这块木头气得要吐血了,又蠢又闷,还是土匪比较英俊潇洒有吸引力一点。身子一能动弹,我立马跳下床板就要去和土匪套近乎。顾小楼却一把拽回了我。
“你干什么?”我不满地瞪着顾小楼。(
火影之漩涡流云)
顾小楼不说话,红着脸红着耳朵尖伸手帮我扣衣领。
他扣得极为认真,可就是手太笨,半天都扣不上。我不耐烦了,一把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扣好衣服之后,我屁颠颠地跟在土匪身后走了。
“土大人。”我谄媚地对土匪笑着。
土匪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非但没有像以前那么对我冷淡,还笑眯眯地说:“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话一说完,我恨不得马上咬掉自己的舌头。黄花菜,你怎么这么没用,帅男一笑就找不着北了!我在心里数落自己一通之后,小跑着从土匪的左边绕到了右边,继续开口套近乎,“土大人,你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把那什么妖人解决了。”
土匪但笑不语,面上一派平静,显然已经对这些奉承的话产生免疫了。糟糕,马屁拍错了。我暗叫不好,飞快琢磨着怎么挽回时,顾小楼从后面赶了上来,硬是挤到我和土匪中间站着。
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我抿抿唇,从右边绕回了左边。
可是顾小楼好像故意和我作对似的,他也从右边绕到了左边,继续插到我和土匪中间。
如此几次之后,我终于生气了,拽住顾小楼的手腕冲他吼道:“顾木头,你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顾小楼也冲我回吼。(
王爷好捉急:贪杯小娘子)
我呆了呆,完全被他吼懵了。天啊,这还是那个任我欺负从不还嘴的顾小楼吗?
顾小楼好似对我吼上了瘾,用着他平时根本不会有的大嗓门激动地对我说道:“黄花菜,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走的这几天我担心死你了,可是你却好吃好喝好睡,还不忘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你,你,你到底把我放在你心里什么位置了?”
什么位置?当然是除了我师父温柔之外最重要的位置!我气呼呼地瞪着顾小楼,“我好吃好喝好睡怎么了?难道你还希望我被人抓了之后过得凄凄惨惨戚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小楼急得脸红脖子粗。我猜想我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我从顾小楼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头发散乱,脸上黄一块青一块的悲惨倒影。
我们两个像两只相斗的公鸡,互不相让地瞪着。半晌,我突然发觉了一丝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好吃好喝好睡,还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
顾小楼别扭地转开视线,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他就是每天给你送饭的大婶啊。”走在前面的土匪突然回头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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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小楼是那个丑到爆的大婶?我惊得差点跳起来。我求证般看向顾小楼,他却一言不发走了。靠!看他那心虚样,肯定是真的了。
一时间,我心里涌上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埋怨顾小楼是真的,他宁愿化装成大婶每天给我送饭都不救我出去,由着我在那里一日日绝望,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土匪是怎么知道的?
我眯着眼看向土匪,土匪干咳一声,加快了步子。
等等,土匪的背影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我在哪里看到过呢?我皱眉苦思。
想啊想啊想啊想,一直走回之前住的客栈,我才终于想起,爷爷的,土匪的背影不是和那抓我的黑衣人,也就是我的男宠二号很像吗?这,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我气势如虹地跑到客栈门口拦住了土匪和顾小楼的去路,一脸凝重道:“你们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今天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土匪看都不看我,直接无视了我的话,拽着薛衣人从我旁边走过。顾小楼拧眉看着我,说了句:“菜菜,别闹了。”拉着我就回了房。
回到房里之后,我一把甩开顾小楼的手,气鼓鼓地说道:“顾木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不然,我和势不两立!”
顾小楼:“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我双手环胸,拉了根凳子坐下,等着听顾小楼的解释。(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谁知顾小楼只是叹了一口气,也拉了根凳子在我对面坐下,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五分钟过去,我坐不住了,轻咳两声,不确定地问道:“你不打算说吗?”
“没有。”顾小楼摇头否认。
“那你倒是说啊!”我着急了。好奇心什么的真的不好啊,比如现在,我就像被百爪挠心一样,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我晚上铁定会失眠。
“那你先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顾小楼难得如此执着。
“还能有什么位置,朋友呗。”我含糊道,说完之后看顾小楼好像有点伤心的样子,又加了一句:“好朋友!”
“那土匪呢?我和他比,谁在你心里比较重要?”
“当然是……”刚说完这三个字,我余光突然瞟到土匪含笑倚在门框上看我们。到嘴的“当然是你”变成了“当然是土匪比较重要”。
“是吗?”土匪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当然当然。”我狗腿地起身,将自己身下的凳子让给了土匪坐。还十分主动的凑上前去帮他捶肩膀。
我力道适中,轻重得宜,土匪被我捶得舒坦地眯起了眼,我趁机问道:“土大人,那个黑衣人是你吗?”
土匪点点头。
我不解了,“那你为什么要抓我?”
“抓你的不是我,我是后来解决掉黑衣人然后再易容成了他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我了然地点点头。
“那你易容成那个样子,是为了救我吗?”我面色绯红。
“对。”土匪言简意赅。
我却突然想起,那一日,我好像不小心扯掉了土匪的裤子。虽然他的长裤里面还穿了底裤,但是也被我看去了两条白生生的腿,这个,我要不要对他负责任呢?我纠结了。
不知是不是我突然和土匪开始心有灵犀了,我正在纠结这个事,土匪就发话了,“你那天,好像扯掉了我的裤子,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难道说让土匪看回来?不行,不行。我黄花菜可是一个羞涩的姑娘,这么奔放的事我才做不出来。
“嗯,土大人,我嫁你可好?”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出一个好法子。反正无论是土匪,还是土匪易容成的黑衣人,我都是打算收了当男宠的,正好趁着这机会以身相许,把他给定下来!
“不好!”土匪还没说话呢,顾小楼抢先嚷嚷起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都不懂礼貌。人家讨论终身大事的时候是可以随随便便打断的吗?我不悦地看着顾小楼,“为什么?”
“因为”,顾小楼支支吾吾,看看土匪又看看我,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我受不了他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走过去把人往门外推,“你一个小屁孩,出去一边玩去,不要挡着我对土匪负责任。”
“你是因为那天看了,看了,看了那个,所以才要嫁的吗?”顾小楼突然眼睛亮晶晶地问我。
当然不全是!不过我现在忙得很,没空和他解释,便敷衍道:“对啊,对啊,所以你出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你那天,看的人是我,你是不是就要嫁给我?”顾小楼问完这句话后,紧张得鼻尖都冒汗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看土匪,没太闹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顾小楼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突然又说道:“菜菜,你那天扯掉裤子的人是我!所以,你要负责人的人,也应该是我。”
“开什么玩笑,欺负我脑子不够用还是咋的?我会认不出你吗?那个人明明就不是你!”我坚决不相信。妈呀只要一想到我扯掉了顾小楼裤子的可能性,我就觉得难以接受。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我一推,一关,把顾小楼挡在了门外。
还好还好。我拍拍胸口,安抚自己那颗突然乱跳的心。看不到顾小楼的脸,心里总算没有那么慌乱。
打发走了顾小楼,现在,屋子里又只剩我和土匪两人了。我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好好说说我预备怎么对他负责,土匪一句话,把我给噎了回去。
土匪说:“那天你扯掉裤子的人,真的是顾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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