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狗咬狗
老四说:“大哥,这个镇长我有办法再给他夺回来!”
樊麻子一愣。(夺舍成军嫂)樊麻子不相信这个猪头老四会有什么锦囊妙计,就在樊麻子发愣的时候,老四凑到了樊麻子的身边,老四对着樊麻子耳语了几句,樊麻子一下跳了起来,樊麻子一巴掌将老四打倒在地上,又踹上一脚,樊麻子愤怒了,樊麻子怒不可遏地大骂老四:“你他娘的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叫老子卖祖宗啊,你小子怎敢往这上面想,你不怕我扒了你的皮么?!”
老四被打被踹,老四委屈,老四说:“大哥,我这不都是为你着想啊,要不这个镇长我们就当不上啊!”
樊麻子骂:“这个狗屁镇长不当就不当,尤其不能给鬼子当镇长,那不是镇长那是汉奸,高瞎子现在给鬼子当镇长就是当汉奸,汉奸我们每个中国人都可以诛杀他,他娘的,你这是想害死老子啊,老子老婆孩子卖了,也决不能卖祖宗,当汉奸就是卖祖宗,祖宗卖了还算个人么?”
老四还想再说什么,樊麻子用手点着老四的鼻子说:“闭嘴,你小子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再胡言滥语小心我扭断你的脖子,你信不信?”
老四悻悻地闭上了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却还是一脸委屈。(科技权杖)樊麻子真是很生气,想不到老四自己拜把子的兄弟,才刚刚领了鬼子发放的良民证,就真想做鬼子的良民,樊麻子想到这里,把手对老四伸过去,低吼一声:“拿来!”
老四不知道樊麻子对他伸手要什么,要银子的话,自己的身上确实没有银子,老四真的有些不明白,老四怯声地问:“什么?”
樊麻子大吼一声:“良民证!”
自己的良民证几分钟之前已经给樊麻子看过了,老四实在不知道樊麻子这个时候给他要良民证干什么,老四又不敢不给,老四急忙把自己的良民证又给樊麻子递了上去,樊麻子这次看也不看立刻就把它撕碎了抛上了空中。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会员高喊:“报告樊司令,楷司令有事要见你!”
樊麻子抬头看,楷司令正带着他的副官彪子被岗哨挡在林子边上。(嫌妻当家)樊麻子想:同是天涯沦落人,什么见不见的,聚在一起想一想办法,毕竟都是中国人嘛。
樊麻子大气,樊麻子大喊:“有请楷司令!”
联庄会的会员们口口相传,一声声把樊麻子的命令传了过去,传给了岗哨,岗哨放行,楷司令一脸不高兴地向樊麻子走过来。
樊麻子看到楷司令一脸不高兴地向他走来,樊麻子纳闷,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怠慢了楷司令。楷司令走近前来,看到樊麻子连最起码的客套话都没有,披头就问:“樊司令,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么?”
樊麻子一扬脖颈说:“说,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楷司令说:“好,痛快!”
楷司令逼视着樊麻子的眼睛问:“你知道鬼子这一次为什么血洗蓝水镇么?”
楷司令的一张冷脸子,加上楷司令的这样一问,樊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樊麻子自知也没有地方对不起楷司令的,更没有借过楷司令的钱,樊麻子弄不清楚楷司令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樊麻子也弄不清鬼子为什么要学习蓝水镇,答案看来就在楷司令的手中,樊麻子也想知道,所以樊麻子只是机械地问了一声:“为什么?”
楷司令听樊麻子这样一问,很是有些生气,他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说:“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有人招惹了小鬼子,小鬼子到蓝水镇报复来了!”
樊麻子一想也对,难怪小鬼子杀人放火这样狠毒,原来是报复来了,樊麻子一时有些糊涂,不明白楷司令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件事,樊麻子有些警觉,问:“谁怎么招惹了小鬼子,楷兄不妨明示一句。(拒嫁前夫:娇美毒妻不好惹)”
楷司令觉得自己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樊麻子还装糊涂,这个樊麻子也太能装,楷司令就有些恼火,楷司令就对樊麻子瞪眼睛说:“樊司令还装什么糊涂,皮子山下要不是你们搞的那次爆炸,鬼子会到蓝水镇杀人报复么?”
樊麻子站起来了,樊麻子想制止楷司令的话,樊麻子对楷司令扬起了手,樊麻子说:“等会等会,我没听明白,楷司令你说什么,你说皮子山下搞得那次爆炸是我们弄得?”
楷司令说:“对啊,有错么?不是你们弄得,难道是我们弄得?好汉做事好汉当,樊司令看不出来你那么挺大的一个人,自己做的事,又不敢承认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样子,楷司令甩冷脸子,是甩给自己看的,樊麻子不干了,樊麻子讥笑说:“楷司令一天不见长出息了,跟猪八戒学会了倒打一耙,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耍什么小聪明,如今出事了,血案了,想让我们联庄会背黑锅,想让我樊麻子背黑锅,实话对你说吧楷司令,山墙上挂门帘——没门!”
樊麻子这样说过了,还是有些不解气,又跳了一下说:“你说是我们弄的,我说还是你们弄得,你怎么解释吧!”
楷司令说:“谁做的就是谁做的,不是随便一说,我说是你做的,绝不是瞎说,我有证据,铁证如山,昨天皮子山爆炸的现场我们就看到你们的人躲在哪里,我的副官彪子就在眼前,就是见证人,我们不怕对质!”
既然这样说,樊麻子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樊麻子缓了一口气说:“我明白了,你所谓的证据原来就是这个啊,那我问你彪子。(极品修仙强少)(花豹突击队)”
樊麻子这个时候就直接对楷司令的副官彪子说:“你是一个见证人,你当时看到我的人放炸药了么?退一步讲,你当时看到我的人身上带炸药了么?彪子这个问题非同一般,你必须如实回答!”
彪子摇了摇头,彪子说:“这个倒是没有,也没看到他们身上有炸药。”
樊麻子进一步问:“既然这样,你凭什么怀疑就是我们的人干的呢?”
彪子明显底气不足,彪子犹豫地说:“我现场看到你们的人在哪里,有哪个老四,还有几个连庄会员——”
樊麻子不客气地打断了彪子的话,问:“那你们的人怎么到了那里,我们的人也看到你们的人,炸药是不是你们放的呢,这个怎么解释?”
彪子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强调说:“炸药包真得就不是我们放的!”
彪子知道他所强调的这句话,毫无说服力,他用求救的眼光去看楷司令,希望楷司令这个时候能抵挡一下。楷司令这个时候也无话可说,楷司令和彪子被樊麻子反驳,樊麻子反驳的似乎更合情合理,反倒显出自己的许多不是来。楷司令觉得自己这事做得有些莽撞,场面有些不好收拾,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如何能解救彪子?
樊麻子却不管这些,樊麻子有些得理不饶人,反倒来了一个乘胜追击,樊麻子说:“你们不提这事,我倒还忘了,炸死鬼子指挥官的炸药包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你们放的,我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也是有证据的。”
樊麻子说到这里,樊麻子叫:“老四!”
老四连忙站了出来,樊麻子问老四:“老四,你说说,昨天晚上在皮子山上,你是不是看到过葛副官?”
葛副官就是彪子,老四说:“对啊,当时葛副官还带着两个集团军的人。”
樊麻子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人,嘴巴的功夫也不能小觑,话说顺了,条理也出来了,樊麻子强调说:“我为什么说是你们干的,因为你们的人在现场,这是其一;其二呢,就是这次炸药包爆炸的威力很大,这么大的威力就不是我们土造的黑药所能达到的,就需要高性能的炸药,高性能的炸药,我们民间找不到,我们联庄会也找不到,唯有你们集团军,这样的正规军才会拥有这么高性能的炸药,楷司令你说说这次爆炸案不是你们干的,能说是谁干的?”
这个樊麻子有理有据,步步为营,楷司令自认为自己能言善辩,没想到今天在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屠夫这里栽了跟头,楷司令无话可说,看起来今天真是冤枉了这个樊麻子?楷司令的这个念头只在心里一闪而过,可楷司令怎么都觉得樊麻子好像在狡辩,楷司令苦于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
楷司令想: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樊麻子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有一天被我抓住了尾巴,樊麻子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楷司令这样想,楷司令就没有了刚开始那种唑唑逼人的气势,楷司令的口气自然就缓和了下来,楷司令说:“这就有些奇怪了,这个爆炸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你干的,难道还能是神仙干的?”
樊麻子却不依不饶说:“话不能这么说,谁干的谁的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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