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夺枪
鱼头和二丫又在山上躲了一天,一天的时间对两个人来说,就像一年那么漫长。(恶魔总裁腹黑妻)好容易挨到了天黑,鱼头拿起了使顺手了的枣木看牛棍,二丫手握着她那得心应手的牛皮鞭,两个人都披挂利落,鱼头说:“那我们走吧!”
二丫点点头,今天两个人的精神体力都明显地好于昨天。今天他们两个吃鱼吃肉了,鱼是鱼头从山溪里用石头砸晕的草鱼,草鱼好大的个,少说也有二斤多沉,鱼在浅水里游,鱼头投掷石头的神奇手艺,一石头过去,鱼就是没被一石头砸死,也会被水震晕,这个时候鱼头跳下水中,轻易而举就可以捕获它。
鱼头捕了鱼,二丫不能白吃鱼头的捕得鱼,二丫也想捕鱼,人就继续沿着溪水走,眼在溪水里反复搜寻,溪水哗哗啦啦地流淌,二丫一番地搜寻,却连一条小鱼都没有看到。
昨天晚上,鱼头和二丫潜到山下报仇,他们袭击了城门外的两个鬼子哨兵,遭成了两个鬼子哨兵一死一伤。(红色仕途)山花队长非常恼火,山花队长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会是一对半大不少的孩子干的,山花队长将鬼子两个哨兵的死伤归结于楷司令或者樊麻子干的,因为他们是蓝水镇最大的威胁,但死伤的两个鬼子兵一个是被石头所砸,另一个不知被什么所伤,命根子不在了,伤口又不是什么利器所为,似乎又不是那些拥有武器的人干的。被砸伤的鬼子哨兵昏迷不醒,死去的鬼子哨兵不会说话,这就成了山花队长解不开的一个谜。
鱼头和二丫昨天晚上的报仇的效果如可,他们两个却不得而知,但两个人都有自己的遗憾,鱼头说:“昨天晚上,我如果是吃饱了饭去的,我那一石头就可以一下将小鬼子的脑壳敲掉。”
鱼头的话有些过分了,言过其实,小鬼子的脑壳又不是泥捏的,以石头砸脑壳,能砸碎了,也不可能敲掉;鱼头说大话,二丫也不能输,二丫也说:“我昨天晚上如果是吃饭去的话,我的手劲会成倍地增加,那戴眼镜的小鬼子的脑壳,我一鞭子就可以给他打下来,你信不信?”
鱼头和二丫终归还是孩子气,应该说心智还不怎么成熟,他们的话都说得很大,可他们都是认真的,所有话的指向都是说昨天晚上没有吃饱,做的事不是很漂亮,自己并不满。(美女请留步)事实上,山中的草根野菜,本来就使人吃不饱,就是吃饱了也没有什么营养,一泡尿撒光,肚子又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今天晚上,鱼头和二丫两个人又要下山,这一次下山他们目标明确,就是吸取昨天晚上没有枪的教训,他们是要下山夺枪的。夺枪如果再像昨天晚上吃不饱饭,没有力气那可是不行的,必须想办法吃饱饭,在吃饱饭的念头驱使下,鱼头就又想到了捕鱼,鱼头就说:“我想办法弄点吃的,说不定真让我们两个人都吃饱!”
二丫也不能白吃鱼头的,二丫说:“我和你一起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鱼头答应,鱼头说:“那就来吧,我是想捕条鱼。(烽火绝恋:金城二小姐)”
二丫说:“你捕鱼我也捕鱼!”
鱼头和二丫就一起沿着山里的溪水走,鱼头就果真捕到了一条二斤重的大草鱼。鱼头捕到了鱼,二丫不想空手而归,鱼头就劝说二丫,说:“二丫,我们回吧。”
二丫不回,二丫有时候就是有些倔,二丫也不回话,她还是沿着溪水走,边走边搜寻溪水,哪怕能找到一条一斤沉半斤沉,再小一点的鱼也好啊,二丫就是不想空手而归,二丫却偏偏连一条小鱼的影子都没有。说来也巧,就在二丫失望之极,恼怒之极之时,溪边的一蓬草丛里忽然有声响,一只肥硕的野兔被惊动了,野兔从草丛里跳起来就逃,二丫到了手边的猎物,岂能叫它逃走,这可是营养补充的好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二丫的长鞭一出手,蹦跳逃跑的野兔当即被打翻在地草地里,再一鞭子,野兔就一动不动地被打死了,二丫跑过去,提上野兔,今天晚上真是有的吃了,有鱼有肉,完全可以弥补上他们两天来一直受饿,而造成的身体亏空。(展搜中文网)
草鱼和野兔被鱼头和二丫带回了他们的山洞。山洞在断崖的尽头,人迹罕至,那里是只有鱼头二丫两个人知道的山洞,那里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这个山洞,是鱼头三年前一个人放牛,在一次避雨里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山洞。
鱼头和二丫回到山洞,就开始着手草鱼野兔的烧制。山里人吃野味的方法很特别,在这方面鱼头绝对是在行的。鱼头在高瞎子家放牛,高瞎子就是馊了的残汤剩饭都舍不得让鱼头吃饱,鱼头一年到头常常是处在半饥饿状态,为了能使自己饱肚子,不受冻,能抵住刀剐一样的北风,鱼头也只能用山里的野果野味来调剂身体的需要,让他能无病无灾地活到现在。
鱼头先在山洞里生起了一团火,山洞掩映在一片密林中,洞里就是有烟火冒出来,经过树林的分解,是很难被人发现的。鱼头在山洞里生起了一团火,二丫就急忙到洞外的树林里拾干柴,很快就拾来了一大抱干柴,放在了火堆旁,呆在一旁看着鱼头如何炮制山珍水味。(校草太霸道:呆萌丫头别想逃)
鱼头熟练地用水将泥巴和面一样揉好,然后再用这些揉好的泥巴将草鱼没有蜕皮的野兔结结实实包好封严。二丫看着鱼头一个人在做,简单而又省力,但又自知如果自己做起来肯定就是另一码事了。这就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鱼头将用泥巴包好封严的草鱼,野兔依次投入火中,两个人就开始专门地烧火,翻动那包有草鱼野兔的泥疙瘩,让其受热均匀,火越烧越旺,一个小时后,鱼头说:“行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鱼头说着,先将包裹草鱼的泥疙瘩从火炭里分离出来。用泥巴包裹着烧烤着吃,这种吃法对二丫来说显然是第一次,二丫眼睛亮亮地盯着这个分离出火炭的烧黄了的泥疙瘩,好奇又充满了期待。
泥疙瘩从火炭里分离出来,二丫又要将包裹野兔的那个泥疙瘩从火炭里捅出来,鱼头制止了她,鱼头说:“那个野兔现在还不十分成熟,我们先吃鱼,我们吃了鱼,那野兔自然就熟了,焦急吃不上热豆腐么。”
听了鱼头这样一说,二丫自然就停止了动作,二丫说:“我也想动动手,帮帮忙。”
鱼头说:“你这叫越帮越忙,你就静等着吃鱼吃肉得了。”
二丫就不再动手了,专心看鱼头怎样弄鱼。包裹草鱼的泥疙瘩从火炭里分离出来,既不冒烟又不冒气,却散发着灼人的热能。鱼头看着二丫专心地看着这块灼人的泥疙瘩,鱼头对二丫笑了一下,顺手拿来了他的枣木看牛棍子,将看牛棍子放平,看起来是轻轻地实际上是带足了力量,在这块泥疙瘩上一击,这块泥泥疙瘩就像打碎了的泥陶一样,噗地一响,从中间爆开,烧焦的泥巴陶片一样翻到了一边,一条鲜亮的鱼,热气腾腾,鱼香四溢,就呈现在了二丫和鱼头的面前,二丫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忍不住地想用手上去挣扯鱼肉,鱼肉的热度使她迅速地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鱼头笑了,戏谑一句说:“馋猫!”
鱼头说着就把事先用光滑的枝条折成的筷子递给了二丫一双,二丫接过筷子,一下子就在鱼肚子上夹下了一块鱼肉,二丫看到夹开的鱼肉洁白如雪,放在嘴里鲜嫩柔滑,几乎没有经过牙齿的咀嚼就咽到了肚子里,从口腔一直滚烫到了二丫的胃里,二丫的眼泪都烫了出来。
鱼头笑,二丫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鱼头说:“别急,别吃鱼肉就吃饱了,留着肚子,我们还有更好吃的兔子肉还没吃呢。”
鱼头和二丫吃过了草鱼,再吃兔子肉,吃兔子肉的时候,二丫就有些抱怨,二丫说:“要知道兔子肉这样好吃,不该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鱼肉,害得我眼不饱肚子饱。”
不过,说归说,吃归吃,两个人还是把这一条鱼一只兔子吃了个精光,毕竟他们已经饿了两天多,晚上又要去杀鬼子夺鬼子的枪,不吃饱不行。
鱼头和二丫吃饱了喝足了,精神百倍,力量倍增,他们好容易等到了天黑,两个人又下了山,他们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蓝水镇的南城门,南城门外还是两个鬼子岗哨,两个鬼子岗哨显然十分警觉,他们端着镶了刺刀的大枪走来走去,唯恐再遭到了致命地袭击。
小鬼子警觉,就是做好了准备,鱼头和二丫一起动手,拿下这两个小鬼子,夺了他们的枪,对吃饱了喝足了的鱼头和二丫来说,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鱼头摸起了石头,二丫放开了手里的鞭子,两个人目光一对,刚要动手,鱼头这时发现他们中了鬼子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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