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头疼死了!”宿醉之后,次日清晨起来便头疼欲裂。(
斩天成圣)公子左手轻柔太阳穴,右手费力的将整个身子撑起,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向外院走去。
只见一个看上去特机灵的小姑娘在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施肥。
“哟!变小姑娘家了?把自己打扮得跟什么似的。”公子看着院内的情景不禁调侃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厮。
“公子终于知道醒了?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小姑娘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娇嗔,同时也埋怨自己的主子不懂得爱惜身体。
浇花的小姑娘叫泠年,曾是秦府里的丫鬟,后来成了秦远明秦丞相的女儿——秦鸢的贴身丫鬟,泠年只比秦鸢小一岁,也算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不分彼此。(
冷面男神太难追)后来因为秦鸢执意要离家,最后泠年也是在所不惜的跟着她,到现在两人早已是情同姐妹,主仆关系已经更是完全不存在。
自然,泠年话中的公子便是秦丞相的女儿,秦鸢。
“昨天不是高兴嘛!好不容易师傅愿意把最后一招传授给我了!”秦鸢忍不住解释道。
“哪有高兴一个人喝酒的?!再怎么样也得请些朋友来一起助兴吧?公子你倒好,自己把自己灌得一塌糊涂!”泠年语气貌似也是有些不善,即使如此,还不是心疼自己家主子弄坏了身子?
“好啦好啦!我的错好不好?我不应该一个人喝得那么尽兴,都没叫你喝。下次不会了,我会叫你一起喝的~”秦鸢眼睛里满是虚心承认错误的真诚,虽然承认的错误完全不对……
“……”
花席客栈
“九爷,咱们差不多该回府了吧?过几日皇后娘娘生辰,也该好好回去收拾收拾打理打理了。(
蒙山军)”一小厮哈着腰给自家主子汇报着。
“急什么?她过她的生辰便是,我没有义务一定要去给她祝贺。”这位九爷坐在二楼的靠窗位置,气定神线地喝着上等好茶。
小厮一听,连忙腰低得更低了:“呃呃……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毕……毕竟是一国之母啊……再说,这次宫里下了请帖到府上,说明此事万万不可推脱啊。”
“万宇,你几时变得这么啰啰嗦嗦了?离她生辰还有几日?”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似乎一切都跟他无关。(
盛世军婚)
“五日后。”
“贺礼可有准备妥当?”
“这……这应该等您拿主意送什么啊,这样属下们才好去置办……”
九爷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睛望着窗外,无懈可击的侧颜展露无疑,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影响着周围的一切:“我哪知道送什么呀,人家是皇后娘娘,堂堂一国之母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语气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万宇还专门不识趣地提醒着:“这……这恐怕有点说不通吧……您跟皇后娘娘以前不是……”
“这事轮得到你来插嘴吗?你们给我随便找点上档次的东西就行!”如此长时间的交谈,主子总算有些情绪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办!”万宇连忙主动掌嘴,之后便马上办事情去了。(
凶宅笔记)
待万宇走后不久,客栈里又来一位贵客,直奔二楼,本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喝喝茶,没想到碰见熟人……
“哟~这不是九弟嘛!”一个穿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对着坐在窗边的人儿喊了一句。
九爷望了望来者,之后又继续品茶,俯视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他向他缓缓走过来,直接坐在对面,刚开始随便闲聊了几句家常,之后便聊到了现在的一个大热门话题,男子面带戏谑地说:“皇后娘娘生辰可还记得?”
“五哥,这好像不劳您操心吧?”九爷懒懒地吐出一句话,思绪更是不知飘向何方。(
火影]我是宇智波斑)
“啧,当年可是你自己放弃了若苧。如今七弟成了皇上,若苧成了皇后,现在又到了她生辰,你这故人得可要好好去祝贺祝贺啊!”五哥尽情地调侃着,似乎很有快感。
九爷依旧还是面不改色,只是拿茶杯的手握得更加紧,像是要捏碎一般。忽然九爷唇角微微上扬:“敢情五哥是专门过来挖苦你弟弟吗?行了,当年的事我知道得比你清楚,你没必要在这儿提醒我。”稍稍停顿,又继续说道:“当年是当年,如今那个爱若苧的容晟早已不在。五哥就不用苦苦费心让我不快了。”
五哥低低笑了几声:“九弟呀九弟,爱不爱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啊!”说完便留下茶钱扬长而去。
待五哥走后,容晟紧皱眉头,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当年哪里是他放弃了她?明明是她放弃了他……
只是现在谁放弃了谁都已不重要。
如今,她是皇后,是后宫的一宫之主,母仪天下。
而他,是每天无所事事,悠然自得的清闲王。
清闲王这一名号乃当今圣上亲自御赐,原因便是容晟答应了皇上从此不干朝政,只想苟且获得一份清闲。于是,皇上便赐了名号,赐了宅邸,赐了金银珠宝,并允诺府里的一切开销由宫里承担,他只需好好享受属于他的这份清闲。
那年容晟十七岁,他七哥容桀也才刚刚登基三个月。
他却彻底告别皇宫这个是非之地,而他与她再也毫无瓜葛。
秦鸢家中。
“所以说,昨夜把我送回来的是那位叫盛榕的公子?”秦鸢听泠年把昨夜的事情完完整整复述一遍之后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觉得盛榕这个名字很熟悉……
“嗯。对啊!”
“长什么样?”
泠年马上把手上的活放下,两眼顿时开始放光彩:“模样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具体到眼睛鼻子这些我也说不清啊,从气质上看我觉得不是普通人家!”
秦鸢有些一头黑线:“有这么好?没事,反正我们还得去金满堂答谢他,我倒看看长得有多好,能让你说话都说不明白!”
泠年笑眯眯地点着头:“嗯嗯嗯。”
秦鸢却又皱着秀眉,眼睛缓缓望着泠年:“你主动提出想答谢不会就是再想见他一面吧?然后借此机会交个朋友什么的?要是朋友做的好,再进一步……”
话还没说完就被泠年连忙用手捂着嘴巴:“乱说乱说!以后不准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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