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的骑兵们听到又可以抢掠到那似水、娇娇滴的汉人姑娘时,顿时眼冒绿光,高举着武器兴奋的大叫着:
“呜~呜~”
“出发!”
这里有一条大道直达汉人的领地,两旁是连绵不绝的山脉,羌族敢走这条道路,自然是明白在这种地形下是伏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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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渠首领、铁首领,汉军在二十里外筑了一道木墙,挡住了我军的去路!”
姜铁哼道:“汉军以为区区一道木墙就能挡住我羌族勇士的去路吗?”
“是啊!首领,等到了汉军那,我阿日哈亲自上阵,攻陷那木墙!”
ㄧ羌族勇士拍胸口,对汉军的木墙不以为意。
“对,到时一定要打得汉军屁滚尿流的!”
其余羌族人纷纷附和着,好似汉军在他们眼里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姜铁很是满意羌人这种无所畏惧的心态,只有这样,羌族才能永久的繁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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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姜无渠皱着眉头,只不过却是不说话,姜无渠始终认为不应该和汉人为敌,这样会为羌族带来大灾难的,就像当初盛极一时的匈奴帝国一样,最终不也是被汉军打得四分五裂了吗,一部分匈奴西迁远离汉人,一部分依附汉人,成了现在的南匈奴,苟延残喘的。
姜无渠不知如何劝解早以热血沸腾的族人们,又希望此次能顺利的完成抢掠,心里复杂至极!
二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远,羌骑大军很快就接近了汉军的所筑的那道木墙,在千米以外打量着这近四米高的木墙。
这木墙正是听了法正的分析,说羌人会从这条大道通过时,李傕听从了法正的建议,率领七万铁骑快马加鞭的赶来,在七万人齐齐动手下,才能在羌族大军到来时,完成这栋卡在两旁山脉之间的木墙,近四米的木墙。
李傕此时看见那黑压压的羌族大军,有点不确定这脆弱的木墙能挡住那羌族吗?带着疑惑的向法正问道:“孝直,这木墙可挡得住羌族的进攻?”
法正摇摇头道:“不能!”
李傕听到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至于和羌族骑兵硬碰,那是找死的节奏,李傕这七万骑兵可是最近才拉起来的,与羌族那娴熟的骑兵对撞,李傕还不会脑残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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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傕知道法正如此做,必定有其原因的,果然,法正如同永远不会令李傕失望一样,法正看着远处的羌族,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道:“将军,我之前就在猜测,羌族此来就是为了劫掠而来,料其带的粮草必定不多;现在看来,确实如我之前所想,所以,我们只须在此挡住羌族六、七天的时间,羌族必然退却!”
李傕听了法正的计谋后,心中终于呼了口气,六、七时间并不是很长,凭借着陷阱和之前准备的守城工具,多的不敢说,六、七天李傕还是有自信能挡住的。
心情大好的李傕向着远处的羌族大喝道:“你们哪位是羌人首领,为何无缘无故的侵犯我汉人疆土,冒犯我汉朝天威!本将军劝告你们速速退去!不然,本将军必定带领大汉军队杀入你们领地!”
羌铁也不跟李傕废话,汉人素来狡猾,口头上是说不过汉人的,唯为斥诸武力!
羌铁命令阿日哈直接领一万兵进攻汉人木墙,阿日哈领命而去,阿日哈兴奋得呜呜大叫,挥舞着狼牙棒,带着ㄧ万羌人勇士兴奋的杀向木墙,阿日哈觉得攻陷木墙的首功肯定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阿日哈想着那娇滴滴的汉人姑娘在向他招手,带领着一万人向木墙冲击而去,阿日哈一马当先,嚎叫着,在接近木墙五百米时,大地塌陷,阿日哈首当其冲,被战马抛飞出去,跌入陷阱里,被数根木刺刺穿了身体,身体在抽搐着,眼看是活不成了,失去了生命的阿日哈美梦破灭了!
步阿日哈后尘的还有更多的羌人勇士,猝不及防的冲入了陷阱里,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在损失了一千多人马,剩下的羌族终于勒住了战马的冲势,停在陷阱边缘的羌人,看着眼前这个显露在阳光之下的陷阱,陷阱直挖到两旁的山脉下,更是直通到木墙下,陷阱下面是竖立着无数的木刺,看得羌族人腿脚发软,还有以及那族人们和战马的惨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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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法跨越这陷阱时,羌人只能默默的退了回去,羌铁在得知情况后,只能命令停止进攻了,命令人填陷阱,造云梯;羌人接近汉人的领地,且有羌人与汉人混居,一些技术还是学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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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时间过去了,填陷阱的工作,在前进到木墙的一百米时,就进入了李军的弓箭射程内,令填土工程不得寸进了,羌铁无奈,眼看着天色已暗,只好传令收兵了。
此时,唯有姜无渠心中忧虑,见大军被挡在木墙下,更是对进入汉地抢掠不抱任何希望了,只希望羌族勇士能平安返回领地去了。
与姜无渠不同,其余羌人信心满满的,都相信这一道小小的木墙是阻挡不住他们羌人的铁骑的。
次日,姜铁调整战术,一部分羌人勇士进行骑射,对木墙上的汉军进行压制;一部分羌人勇士向陷阱填土。
这个效果果然出其的好,在日落前终于将陷阱填好了,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了点,但这与能进入到汉人领土中抢掠算不了什么。
所有的羌人都以为明天都能攻破木墙,然后再也没有汉军的阻击,一路长驱直入,抢到那娇滴滴的汉人姑娘和无数的财物,做着美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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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却是与羌人所想的相反,在天色刚亮,羌人信心满满,扛着云梯冲杀向木墙,木墙上的汉军不停向他们射着弓箭,羌人也是开弓还击,这种程度的箭雨是吓不退羌人那进入汉人领地的决心的。
在攻入木墙五六米时,羌人以为胜利在向他们招手时,残酷的现实击破了他们的防线,木墙上,那七万人挥着那可怕的木刺向他们抛射而来,那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恐怖雨幕,瞬间夺走了身边同伴的生命。
这还不算结束,那源源不断的雨幕,令羌人胆寒,害怕,这已经不是他们这些没有半点盔甲和防御工具的羌人能战胜的了。
羌人想撤退,但羌铁却认为这是汉军最后的手段了,只要冲上城头,他们就赢了,于是羌铁下令,擅自撤退者杀无赦!
这令羌人将士不敢再撤退了,只能攻向木墙了,可那地带却成了死亡地带,没有羌人能越过那一步的,鲜血成河,尸体如山;死亡、恐惧在漫延。
姜铁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一幕,紧握着大手,青筋暴起,心中想着:还差一点点,就快胜利了!此时的羌铁眼睛通红,像是个赌徒一样,永远有点那么侥幸的心理。
日落西山,羌族将士最终没有突破那道恐怖的地带,只留下了那遍地的尸体,姜铁看着夜幕降临,见那个距离永远见得到,摸不着,在倒下了无数的羌族将士,还不能征服那里,姜铁泄气了,仅存的侥幸心理,破碎了,无力的下令撤退了。
剩下的羌人勇士听到撤退令后,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了,这道命令也摧毁了他们最后前进的勇气,剩下的,是对那恐怖的木刺无边的恐惧!
羌人勇士撤退了,木墙上的李军欢呼了,他们对着如浪潮般冲杀的羌人勇士,也是心里发寒,加上抛射标枪是很耗体力的,李军也是快支持不住了,现在,羌人终于撤退了,李军也松了一口气后,终于是支持不住那疲惫的袭来,瘫坐在木墙上。
李傕心里也很是捏了把汗,想不到羌人如此疯狂的、不要命的冲杀,使得将士们得不到充足的轮换、休息时间,好在终于打退了羌人。
李傕这时倒是对于明天能否打退羌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了,将士们现在体力消耗很大,即使休息一晚,明天要是还面对如此疯狂的羌人,怕是顶不住了。
李傕略带担忧道:“孝直,面对如此疯狂的羌人,明天怕是顶不住了!”
法正却是胸有成竹的笑道:“想不到将军这标枪的威力这么惊人啊!”
李傕无奈道:“这有什么用啊,这玩意消耗的体力大得很啊,明天将士们怕是顶不住了!”
法正却是丝毫不担心的道:“呵呵,将军,依孝直估计,今天羌人死伤在二万人以上,羌人怕是无心再前来攻打了,也没有那个胆了,想必会撤回去!”
李傕听到法正的猜测,有点惊喜道:“果真如此?”
法正道:“估计不会有错的。”法正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
李傕听到法正的保证,倒是放心了,命令将士好好巡逻着,不要放松精惕,这会,只等羌人撤退了。
羌人大营,姜铁脸色铁青的暴喝着:
“什么,死伤二万余人!混蛋!”
那就是说羌人此时不足五万大军了,短短一天时间内,竟然折损了二万余人,这如何令姜铁不暴怒,不气愤,要知道这连汉军的木墙都还没有碰到呢!
姜无渠此时心中虽然悲伤,但他不会在任由姜铁把羌族带入深渊了,姜无渠面无表情道:“铁首领,现在汉军重兵把守在这里,我们无法突破,短短一天内,死伤二万余人,而且我们带的粮食并不多了,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能力攻破汉军的防御!”
姜铁忍着怒火道:“那你说怎么办?”
姜无渠丝毫不在意姜铁那满是怒火的脸,道:“我们攻打汉军本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现在更是伤亡巨大,我部不会在陪着你去送死!”
姜铁脸定yin晴不定,去除了姜无渠的二万人,姜铁还能干什么?姜铁只能无奈道:“那就撤吧!”
而当羌族将士听到这消息后,皆是欢喜异常,看来是白天那一战吓破胆了,是不愿再面对这么恐怖的杀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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