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的感*观刺*激迅速在龙霁泽身上起了反应,手已快过大脑去推门,却在走近床边时,一眼掠到床头柜上那只绯色小盒,嘴角不由勾起抹自嘲的笑来,她与他马上要去渡蜜月,为了自己的福利,看来这盒子倒是必备物品了。
心中正自盘算,他为她点的昏睡穴时辰似乎应已过去,就见床上的人儿蓦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整个人趴了过去,空调被也被全部打开,那俏生生的浑圆部位在龙霁泽眼前瞬间无限放大,昨晚他一直在折腾着,没来得及为她清洗,她腿根处,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混合着些许其他液体的印记。
龙霁泽只觉脑中轰然一响,身下早已起立的小东西更是疯狂地叫嚣起来,什么龙戒凤珠,什么亲情责任,原来这一刹那全都抵不过她曾玩笑说的所谓男人“精虫充脑”。
一把扯下身上睡袍,整个人重重地覆压了下去,竟再顾不得其他,只想刺穿她。
然而,就在他从她身后进入的那一刻,蓦然一股灼热大力从身后袭来,有什么从脑中过隙,他骇然回头,只见原本静静放置在床冰龙柜上的绯色小盒,嗒嗒嗒地直蹦,一圈浓郁的紫光似要穿透那绯色小盒,直直地向床上击来,仿似下一秒,盒中龙戒便再关不住,就要穿越而出。
龙霁泽心下大骇,难道这绯色小盒只能关它一时?
慌不迭地离开身下的人儿,一反手,将那灼热烫手的绯色小盒捏在手中,急急地向浴室走去,其实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那该死的龙戒远离他的丫头!
行至中途,他却蓦然驻了足,因为他发现,那紫光已消失不见,而那盒中龙戒也瞬间安静下来,盒子表面灼热的温度也慢慢冷却下来。
他蹙了眉,混沌的脑中极力回想先前的情形,禁不住一呆,貌似,从他从她身体内抽离那一刻起,龙戒便消停了?
龙霁泽瞬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他小心翼翼地举着那盒子,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回去,一边走,一边观察着盒内动静。
一直走到床头,他将绯色小盒放在床头柜上,自己一伸手就能够得着的距离,见它还是没有动静,一边扭头看着那盒子,一边伸手抚上了凤芷那一处浑圆锎。
他的手在那滑嫩的肌肤上停留了几秒,再来回摩挲,不过几秒,身下那刚刚被吓低了头的欲*望便再次抬了头。
还是没有动静?
这一次,他整个人再次覆上了凤芷的背后,压了上去,肌肤相接的触感,很快令他整个人血液沸腾起来,他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伸手环住了她,在她身后来回蹭着,饮鸠止渴般,缓解着自己越烧越烈的渴望。
那龙戒还没有动静,他将头埋在她背上,剧烈地喘息着,不受控制的身体,终是驱使着冒险一试的念头战胜了脑中残存的理智,他咬了牙,一边缓缓进入她,一边扭头看去。
然而,就在他进入之时,那笼在绯色盒子上方的原本还微弱的紫光越来越盛,龙戒也开始在盒子中蹦达。
身后再次袭来的灼热,令到龙霁泽的试验嘎然而止,他慌不迭地抽离,翻身下床,也顾不得穿衣,将那盒子紧紧地捏在手中,快步走到与卧室相通的书房前,推开门,环视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书桌前的抽屉前。
他恨恨地瞪了手上小盒子一眼,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拉开抽屉,将小盒子扔了进去,大力关上抽屉,然后转身便走。
不料刚要关上书房门,却听“呯”地一响,只见那绯色小盒竟穿透书桌飞出,那桌面上,赫然是一个灼烧出来的洞!
那盒子上方笼着淡淡的紫光,向着龙霁泽身边飞来,龙霁泽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总之是如影随行,不离左右。
龙霁泽恍然想起,龙戒自戴在他手上之日起,便从未离过他左右,小时有一次他打球,嫌龙戒碍事,将它放在房中,不料那龙戒竟会自动飞到到手上,那时觉得好玩,他试过多次,发现龙戒距离他最多不能超过3米,否则绝不消停。
对这只关也关不住,扔也扔不开的可恶龙戒,龙霁泽又恨又怒,却又无可奈何,一伸手捏住了那盒子,远远地看向床上的人儿,一时间心中气恼、悲愤夹杂着没有完全消退的悸动,竟是进退不能!
萧凤芷迷迷糊糊地挪动身子,便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靠!老子的小腰!
总算理解了那些个被高贵的龙大少封为“大三俗”的言情小说中所说,每每男女猪那啥啥后,女猪第二天起来必用的那句“浑身如被车轮碾过”,原来,诚不欺我,果有其事啊啊啊!
她缓缓睁开眼,伸手一摸,只觉得旁边一空,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入目的,却是令她血脉贲张的镜头。
只见龙霁泽全身一丝*不*挂,手上正捏着个小盒子,一双血红的眼却像是要吞她入腹般,死死地盯着她。
凤芷不由自主地向自己身上看去,“啊”地一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却止不住再次抬眼去看先前美景。
她瞪大了眼,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瘦削却健硕的肌骨就那样挺拔而立,隐隐的日光照射在那宽宽的肩膀,窄细的腰线,修长笔直的腿,啊啊啊,还有腿间那半垂半立的小东西!
慌忙别开眼向上,却正对上他那要吃人的眼神,萧凤芷止不住一惊,心底里却又在渴望着什么,就在她暗自揣摸着下一秒便会被狼扑的时候,却见龙霁泽已如梦初醒般,慌慌张张地转了身,向浴室的方向奔去。
凤芷一愣之下,随即想起过去两年中,每每他自己点燃自己却无法熄火,到后来,他半是诱哄半是强逼地带着她,用手为他解决,到最后往往都是这样落荒而逃,便是一阵爆笑,再忍不住如往常般出口调*戏:“阿泽,过来吃肉肉啊!”
随着浴室门“呯”地一声关上,萧凤芷却皱了眉,不对啊,他们现在名正言顺,他可以吃肉了啊,还逃什么逃?
难道是昨晚她太不争气?
一时间心底里竟忍不住懊恼,她怎么就能睡过去了呢,依稀只记得龙霁泽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着,她只觉得一阵刺痛,她竟然就睡了过去!止不住想要捶墙,尼玛老子还没尝到肉味!
回想起刚刚他眼中那可怕的渴望,内疚、心疼,还有被刚刚那一幕美男图挑起身和主的悸动,在心中起伏翻滚。
她一掀被坐起身,纠结了半晌,双手一抱臂,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粘粘腻腻的难受,她眼中蓦然一亮,靠,老子也要洗澡!
一为自己找到借口,她便迅速下了床,终究不习惯裸*奔,弯腰捡了他的睡衣,套在身上,趿了鞋,直向浴室奔去,到得门口,手挨上门把那一秒,只觉整个脸庞烧得不象话,然而也只停留了一秒,便推门而入,一边掩盖自己心虚般地大声嚷嚷:“那个,我也要洗澡!”
刚一进门,便怔住。
浴室内没有想像中可以掩饰一切尴尬的哗哗水声,也没有想像中那水汽盎然的玻璃隔开的淋浴间里若隐若现的撩人身影。
那个男人,仍是什么都没穿,只斜靠在洗手台边,微弯了腰,死死地瞪着洗手台上那被扔得歪斜的绯色盒子,脸上是令人心惊的沉沉的寂。
一听到门响,龙霁蓦然抬头,那一瞬间,凤芷竟似在他脸上看到了一抹绝决般的狠戾,不过一秒,待听到凤芷的声音,看清了那个近在咫尺却不得亲近的脸庞,他惊慌地转了头,背对着她,一把扯下架上浴巾,裹住了自己,这才转过身来,喑哑的嗓音中努力压抑着什么:“嗯,那你先洗!”
说完,看也不看她,便径直越过她,拉开了门。
然而,身后那附上来的那一片温热,却令他身形随之一僵。
“阿泽!”凤芷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小脸紧贴在他裸*露的背上,一双小手箍住了他的腰。
龙霁泽一把捉住那只怯生生就要伸进他裹在腰上的浴巾里去的手,将它握在自己的大掌中,抬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哑声道:“凤芷,别闹!”
背后的人儿却嘻嘻一笑:“要不要洗鸳鸯浴?”
话音刚落,她另一只手一扯,猝不及防中,他一只手在门上,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他的唯一的遮蔽物就那样滑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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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写得很是纠结,又有情节要走,又担心文字被打回,尽量避免了一些字眼,希望能顺利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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