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欲走,腿间忽然一股热流冲出,跟着肚子隐隐发痛,这这这……
凤君瞬间面无人色,在俩男人中间,近在咫尺的距离,大姨妈居然汹涌来袭,坑爹啊,有木有!
只见她重重坐下,脸上强撑的淡定,这凶猛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她的不淡定,俩男人疑惑相望,小脸一红,她无语哀嚎,“你们俩,睡床上去!”
寂尊拍了拍**的木板,“这就是床!”
“睡桌上去!”凤君继续强装淡定,冷言冷语发号施令。(
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木易望了望用干草铺好的木桌子,上面厚厚的兽皮毛毯看着都舒服,他果断摇头,好东西他是绝对不会霸占了她的!
“快去!”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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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尊抱着胸饶有兴趣地望着忽然矫情起来的某人,这可不像她的风格呢!
木易也望着,他皱着眉细细算了日子,抬头问道:“君,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顷刻脸通红,凤君极其怨恨地瞪了他好大一眼,什么情况了,居然说出来!早知道,真不该教他计算女性月经周期的方法,坑爹啊!
“是吗?”寂尊阴阴冷冷一声问。
让燥热的空气降下来几分,凤君脸上的红微微退去,有些转成白色的痕迹,瞅着寂尊的阴阳怪气,她反而坦然了,“是!”
“他竟知道如此清楚?”他有些磨牙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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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微微弯唇,公事公办地望着他,“他是巫医,知道得清楚理所应当,你有什么其他不同看法吗?”
“有!”寂尊忽的站起来,将她往身边一扯,凤君赶忙一手撑在他肩膀上,避免一下子不稳掉落他怀中,只听他霸道,“以后,这种事只许我一个人清楚,上次你说的那玩意,我给你想办法弄,再也不许其他人知道你流血的事!”
“哦……大姨妈来的事!”说完,他又加了句,证明这先进的词语,他也与她一样都懂了,才肯松了她的手,起身出了门顺手还将木易给拽上。(
帝凰:神医弃妃)
望着那两人匆匆忙忙的背影,凤君极度无语,正好!两人不在,她可以稍微处理下,沾了鲜血的大腿,可,一屋子的木头,连块兽皮都没有,这怎么弄?
只能拿着树皮继续刮大腿!
坑爹的,虽然不是第一次面临大姨妈突袭了,可她还是没有办法淡定面对这种空荡荡的日子啊,本来有了好的兽皮后,她做了几条小裤裤,大姨妈一来,那些小裤裤都不能穿,否则湿湿黏黏的,还不如直接往地上滴舒服。
在木板床上一躺,她越发睡不着,毕竟这次是跟两个男人一间房,以前与寂尊一屋,她例假之时,他总会老老实实用干草给她铺了,然后安静睡在一边,听她絮絮叨叨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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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她可能睡了!”门外,木易低声提醒大咧咧准备走进来的寂尊。
“她肯定没睡着!”寂尊百分之百的肯定,还加了句叫木易心里极不是滋味的话,“以前,她来大姨妈,都会很晚才睡得着,说是不舒服!”
哐当一声,是木桶放在床边的声音,然后是兽皮入水,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凤君猛然睁开眼睛,及时阻止寂尊欲伸到她大腿侧的手,狗腿一笑,“我来,我来,不敢劳驾!”
尼玛!
两个人时,你擦了就擦了,如今三个人,你大手伸进来,叫她情何以堪?
“酋长,凤君!”
门外,伐第焦急的喊声传进来,寂尊眉心一皱,与凤君对望一眼,迅速起身,“说!”
“芬女回来了!”
果然,三人神色凝重几分,凤君干脆从床上起来,快速用兽皮抹了抹大腿,有些难受得皱着眉,木易道:“要不,你休息休息?女人在流血的时候,身体会很疲倦很酸软的!”
凤君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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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尊已经拽了她的手,“走,去看看!”
凤君笑,论懂她还是他最明白,此刻她需要的,就是一个人将她拽出去,让她忘记流血的尴尬和难受,如果因此而留下,她更会坐立不安,待会要自己出去,更觉得难为情!
栅栏,是被加厚加高了的!
此刻,栅栏内火把通明,栅栏外疲倦的一堆,那些瞳孔一个个急剧散大,又迅速凝聚,瓦斯领着族中老小与外界对持。
“瓦斯,你疯了!”
望着狼狈不堪的芬女,瓦斯嘴角溢出爽快的笑,记得上一次去天北部落回来,他就是这副德行,甚至比她更加狼狈,而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故意陷害,是要置他于死地,以便更迅速地取代他的位置,当真狠心!
“芬女,用鸟蛋去碰石头,疯了的人是你!”瓦斯面无表情地皱着眉,语气刻板丝毫不带半分的情感。
他毫不留情地讽刺这次偷袭,芬女的脸白了白,那愤怒已经有点绷不住了!
“你们这是要干嘛?”她恶狠狠指着围在栅栏那边的族人们,“是要手足相残吗?要让沧南部落血流成河吗?”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瓦斯竟然还有这本事,能在短短几天内说服族人们与她为敌!
“不是,只是我们不想再跟着没有巫术的假巫师,更不想看着部落在你的带领下,变成最落后的那一个,跟着你迟早会被其他部落吞并,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跟着你就能强大吗?瓦斯,你的巫术,你心里有数!”芬女眼眸中的妩媚之色,全部散尽,只剩下愤怒与仇恨。
还有,源源不断的****,要夺回她失去的一切的****!
“你这话,是承认自己不行了?”远远的,有调笑声响起,清清淡淡看似温柔又永远带着力道狠狠地朝人砸过去。
那熟悉的语调与嗓音,听得芬女浑身一颤,那头火把太过明亮,他们在黑暗中行走了太久,骤然被这灯火照耀,有些不习惯,眯着眼睛望了好久好久,才终于看清!
那一秒,差点绝望!
那张清秀可人的脸,那双秋水迷离的眼眸,那嘴角长久勾起的淡笑,那微微上挑的细眉,将过往的回忆全部挑起,每一次都是以她失败收场,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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