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生死冥瞳的血脉,大约需要耗费九个月的时间。(
重生之军嫂从良路)”云天河叹息一声,道:“林恸,你是想现在就要开始吗?”
谈论那抹如诗如画的倩影,这是他最不愿意的事情。
“这个暂且不急,我有一个问题要问。”林恸深吸一口气,神色一正,脸上浮现出了如临大敌般的肃然之色,“云天河,从今天开始,你会一直如羽翼般庇护我,直至我修为大成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
如今的林恸尚且还未成长起来,又身处于修罗门这处龙潭虎穴之中,一个不好那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材料帝国)
每一步踏出,都得慎之又慎,步步为营。
倘若云天河不庇护林恸,而林恸又以为有大靠山撑腰,行事作风开始变得肆无忌惮的话,那下场一定会无比凄惨。
“除非是有能够灭杀你魂魄的存在出手,行灭杀之道,否则我便不会出手,哪怕你身死陨落,再度转世轮回也一样!”云天河深深的看了林恸一眼,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道:“对于我这种层次的人物来说,身躯只是一个皮囊,魂魄才是根本。这一点,林恸你务必得记住,即便是你死了,我依然能够凭借六道轮回盘存活下去。(
末世仙府)然后很快,我又可以出现在你的转世面前。所以,林恸,你千万不要以为在你危险之时,我一定会出手救你!从始至终,我只会教授你修炼之道!能否成就所向披靡的大高手,还是得看你自身!”
“云天河,你的这个答案,我真是一点儿都不惊讶。”林恸忽的笑了起来,眼眸平静如水,波澜不起,仿佛是早料到云天河有这般的回答一般,“冥域皇族的年青一代,都必定得经过重重残酷得无法想象的试炼,方才能够得到认同,执掌大权。在那场梦境中,我看到了很多的东西。我记得,云天河你昔日小时候,似乎还曾经被置放在十八层地狱,以扒皮,抽筋,剔骨,挖眼等无尽拷问刑罚,来凝练意志,淬炼魂魄。(
慢慢仙途)老实说,相比于你小时候,我现在算是好过很多了。”
冥域皇族的手段,绝非常人所能想象。
他们对敌人狠毒,对自己也狠毒。
不过,他们的手段却是足够厉害,身躯上的损伤,魂魄上的损伤,都完全不成问题,皆能够以大神通复原,不留病根,不愧是掌握了生死之力的仙神秘境存在。
也正是因此,所以在冥域皇族折磨人的时候,方才能够更加无所顾忌,手段狠辣。
云天河便是这么一步一步,从地狱般的磨练中走出来,登上的冥域大帝之位,君临万古,所向披靡。(
电脑中的幻想世界)
老实说,至今林恸都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能够令得他这般心坚如铁,修为举世无敌,战力洪荒世界第一,手持洪荒世界第一瑰宝洪荒界碑,坐拥洪荒世界第一大势力的人物,陨落转世,黯然神伤。
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和那名在林恸梦境中,最后出现的女子有关!
“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真是一点儿都不假。”林恸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英雄难过美人关。
没想到,即便是如云天河这般的绝代大帝,都折在了一名女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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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云天河乃是自己的前世之身,林恸心中又不禁生出了一种极为怪异的情感。
老实说,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喜欢上什么人,更别提什么爱的死去活来,刻骨铭心,魂牵梦绕了。
但透过魂魄间的联系,他所感受的情感,却是又那么真切,那么深刻,那么难忘,那么惹人眷恋,就好像是一杯无比甘甜的鸩酒,明知道有毒,却是仍让人忍不住饮下,哪怕代价是一世痛苦,神伤。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林恸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都撇出脑海,强打起精神,准备着眼于眼前,先将实力提升上去再说。
生死冥瞳一旦开眼,体内冥域皇族血脉激发,战力势必暴涨一大截。
“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就寄宿在林恸你灵魂深处的六道轮回盘中,没有什么形质。等到林恸你准备好,呼唤一声,我随时都可以现身,替你开启血脉之力。”云天河似乎是有些倦了,在留下这两句话后,他的身影便由实化虚,近乎消散于虚空之中,仿佛就想离去。
“且慢!”林恸连忙叫住他,“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问!”
“什么问题?”云天河转过身,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虚化的身影散发出蒙蒙荧光,仿佛稍微凝实了一些。
“云天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林恸沉声道,“你千万别对我说,你之所作所为,皆为率性而为,或是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绝对不信!”
林恸的话语中,透发出了斩钉截铁般的坚定。
云天河一下子沉默了下去,低着头,久久不语。
林恸也不催促,就这般冷冷的看着他,眼眸中寒光四射,有着深深的戒备,缩在衣袍中的右手握紧了,又松了开来。
“我希望,林恸你能完成我前世所愿。”云天河轻叹一声,抬起头,目光与林恸对视在一起,“不管你信之不信,事实便是如此。”
“你前世的愿望是什么?”林恸神色不变,再度问道。
“救世之道。”云天河神色坦然。
“何为救世之道?”林恸又问。
云天河答曰:“杀生斩业,一统天下!重现上古神话时代,冥府郢都掌握天道,阎罗十殿刑罚善恶,十八地狱镇压万鬼之时,天道堂皇,法网恢恢的场景!”
“我明白了。”林恸目光一闪,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评价,就此沉默了下去,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无悲无喜,无怒无嗔,看不出任何端倪。
云天河也不多言些什么,大袖扬起之间,虚化了的身影,就此消散了开来,归于虚无,仿佛从未出现过。
本来么,这倒也没什么。
但问题就是,云天河这一走,他所带来的种种天地异象,没有了后继之力的支撑,亦是随之消散开来。
天地再度变化为了原本的情况,黑白二色迅速退去,被世界原本的颜色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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