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沙发中,身体上的解脱永远不算真正的解脱,在呆坐着的20分钟里,回想与他的一幕幕可能终究是一场梦,就如同你的名字一般,各自博弈,我的初恋宣告战败,我们彼此来自不同的世界,强硬的感情是不会被祝福的,既然你有你需要去担当的责任,我愿意以一种全身而退的姿态来帮助你完成你的使命,博弈,一定要对自己的梦想负责,祝你幸福。(
一吻成灾:拒嫁天王老公)
“喂,偌葆,明天能陪我出去散散心吗?”
火车在有节奏的往向前驶着,加虹、加丽这对古灵精怪的双胞胎和偌葆三人正聊得如火如荼,我感觉始终不能和他们处在一个频率上,只能静静地看着窗外。(
阳光大秦)
“你看,你看,那个,好好玩,这个这个,哈哈哈哈,玉荏,你倒是快来呀!”
对不起,我始终开心不起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
“玉荏,你真得没有事吗?”
“没有,你别瞎操心了,快去快去,我昨晚没睡好,我就在这儿休息休息。”
“好,那我们先去玩,晚上回来找你吃饭。(
我的校花老婆)”
这是个有特色的古镇,和其他商业性质的古镇不一样,从角角落落中都透露着一种古朴,不加掩饰的古老,但绝不是苍老,我独自一人漫步在青石板上,这里的风吹在脸上和身体的温度一样凄凉,石板上潮湿的水渍和我心一样干不透,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不知不觉向右拐进了另一条走廊,似乎很享受走在这般无人问津的小径里,就当我似乎又快走到整条路的尽头的时候,迎面的一家老店像是泛着光一样地吸引着我的双目,特别,特别是挂在店铺中最醒目位置的那块玉佩,上面雕着一只漂亮的高傲的鸟,可以说是鸟或是凤凰,但又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样子,他是一只高洁,孤傲的鸟,他在召唤我,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它。(
谋权红颜)
“触碰……”
噔
这是一种跌落的感觉,自由的飞速下降,耳边的声音被收住,身边的人群在渐渐消失,潮湿的青石板被勾勒成紫红色的线条,我只能听见自己逐渐放慢的心跳声,看见似乎永不朝阳的红月。
想了有一万种可能似乎都不能与现状的状况对上号,在我通常认知下一般会产生之前的情况的可能就是我得病了,突然昏厥,之后我就会被好心的路人救到医院去,我的亲朋好友,甚至是远在澳洲的父母都会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如果不幸的话,大家会围在我的床边失声痛哭,最后在我的墓志铭前献上最后一只花,但绝不是接下来的这种情况。(
玄影邪少)
“你醒啦?”
这个穿着古装的女人在和我说话吗?
“你……你是谁?”
“快把这衣服换了。”
从她冷艳的眼神中,我觉得她应该是在和我说话,等等,这是古装吗,我不是来当群众演员的……
“喂喂!”
“我叫逍锁。(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
这女人好酷,说完,把衣服扔给我转身就出来房门,等等, 这房间未免也太古典了吧,雕花的木床,镂花的木门,我,我难道在横店?我刚明明在街上……然后看到家店……一块玉……一块玉!对,就是那块玉,等下这个在腰间隔得慌的是什么?那块玉!什么情况,先出去看看再说吧……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种新环境让我瞬间忘记了本该有感觉,什么感觉呢?不久走到了一个像大殿的地方,大殿两侧点着微弱闪烁的光,隐隐约约地照这墙上的壁画,只有烛光支持的整个大殿透露出一种阴森、黑暗的气氛,这样的情景和电视里的古装剧一样,只不过更添一份真实,此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慢慢靠近的身影。
“你醒了。”
这个男人身着黑衣冕服,面无表情,菱角分明,一米八多的个子,从上俯视我,那个气场瞬间就觉得是个非常有地位的人物,莫非是演皇帝的演员。
“你是谁?”
“在天涯峰上做什么?”
这是台词吗?我该说什么?我一定是在做梦……
“什么天涯峰?”
“你是不是知道天落石的下落?”
我用极快的速度扫视了周围的一切,没有摄像,没有导演,没有场务,没有话筒,这些东西刚才我都没有意识到,再看看正冷眼看我的这个男人,他连让我编台词的机会都没有,来真的?正想着这个冷酷的男人又一次开了口。
“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
他向下伸手拽起我的衣领让我喘不过气来,这般真实的疼痛感让我相信了一件事,我这次算是回到过去吗?这是有多狗血。面对这么一个黑面神,我可不想引火上身,我要想想对策,对付这个古代人。
“你……你……你一吓,我都给忘了,我不记得了。我……我头好疼!”
“逍锁,带她回房里去。”
连拖带拽的被拉回了房里,门被重重地关上了,似乎躲过了一劫, 这里的一切都来的如此真实,我居然穿越了,而且不是在做梦!不,现在绝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开始陷入一阵不安中,怎么办,刚才那个男人,绝非善人,特别是他突然展露的面目可憎的表情,让我感觉颤栗,一边想一边走到了窗边,神奇的是,我居然发现这房间的窗户居然可以开,看来他们的戒备也没有想象中的森严,轻轻地打开窗户,窗户里是一片黑夜的树林,这般午夜的树林子固然是可怕的,回头看看那放在床上的衣服,紧锁的木门,还有刚才那个男人冷酷的眼神,我决定换上衣服走出这扇窗户,去迎接一个更加不测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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