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衡衡找了个厚实柔软的靠垫垫在了背后,自己钻进了蓬松的被子里,最后拿起了这几天正在看的《theunbearablelightnessbeing》,翻到了书签夹了的位置。(
毒爱嫡女特工妃)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www.qlprint.com
那么,到底选择是什么?是重还是轻?
生命的真谛又是什么?我们所应该在意的是个体的本我,还是延续?如果是这样的话,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最终便归咎成维持物种的延续。
这就是我们活着的真正价值所在吗?
一只温热的手抚到她脸上,动作轻柔,肤质却有些硬。丛衡衡猛地一惊,抬起头,正对上卫驰微微弯曲温柔笑着的眼。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谁欺负我老婆了,我给你报仇去。”
丛衡衡有些尴尬,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拨开了卫驰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动声色地向床的另一侧蹭了蹭,力图拉开与卫驰之间的距离。
卫驰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索性随着她的动作凑了上去,脸大刺刺的正对着她,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面上,语气不悦的问:“丛衡衡,你是在躲我吗?”
丛衡衡偏了偏头,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仿佛能烧透她的灵魂,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意味不明的东西,现在她无法探究也根本不想。(
末世魔神游戏)
“回答我!”卫驰不满意丛衡衡对他的漠视,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本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到底是什么使他们之间豁然间有了如此大的隔阂?他不明白。
“卫驰,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丛衡衡的声音刻板而平静,没有丝毫的情感起伏。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卫驰彻底迷惑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己的妻子了。(
邪凤毒妃)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丛衡衡的声音充满了嘲讽的味道。她转过头斜眼看了看卫驰,一边的嘴角微微挑起,讽刺的意味更加重了一重。
卫驰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快被磨光了,索性强硬了起来。他一把捏住了丛衡衡有些削尖的下巴,逼迫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却毫不掩饰其中的怒气:“你他妈的到底犯什么毛病!从医院的时候就开始闹别扭,你还有完没完了!别登鼻子上脸!”
丛衡衡也发了怒,甩着头使劲想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却无奈下巴被他捏的死死的。本想大发雌威的双手也被他的另一只手锁了住,双腿更是被他牢牢的压在了屁股底下。
丛衡衡两眼冒火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发出嘶嘶的蛇般的声音:“你装什么糊涂!现在装老实了,装无辜了?你到底有没有心呀!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死了!是你亲手给杀死的!你儿子死了!是你,全都是你!”
“你给我闭嘴!”卫驰愤怒的大声吼了出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忍你让你不是为了看你在我面前撒泼打滚的!”
丛衡衡冷笑着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只觉得心一点点的变得冰冷,往日的情分仿佛蒙了一层轻纱,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楚了。(
北宋小厨师)
卫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心里便愧疚了起来。本捏着丛衡衡下巴的手也慢慢松开了。他小心翼翼的单腿盘跪在丛衡衡身前,两只手温柔而坚定的握住她的双肩,声音变得轻柔而悦耳,口气也由之间的指责换成了商量:“还能怎么办呢,衡衡?把之间的忘了吧,忘了就不会再伤心了,衡衡,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你是为了孩子,可是我除了为孩子也为你伤心呀!我们不要再这样冷战了好不好?我们把过去不开心的都忘了,我们开开心心的好吗?”卫驰不错眼珠的直视着丛衡衡,两只眼睛写满了真诚与期待,恍惚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个近乎天真的微笑,“我们从新开始吧,我们一起努力,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新的、美好的开端,之后我们又会有新的生活。(
帝凰:神医弃妃)我们出国去玩玩,你喜欢哪个国家,我去订票。我记得你曾经说想去感受塞纳河畔的浪漫风情,我们就去法国好不好?”
“卫驰,”丛衡衡冷冰冰的打断了尚沉浸在旖旎幻想中的卫驰,脸色阴沉,嘴角噙了一丝冷笑。她伸出冰冷的手抚摸上了卫驰的脸,压低了声音,好像爱恋中情人的喃喃细语:“卫驰,你长心没长心啊?你儿子死了,你却要有个美好的开始?你要怎么开始呢?你用什么样的心情开始?”最后的几个字徒然加大了声音,硬生生的从喉咙里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
卫驰觉得自己的所有耐性已经全被被她耗尽了,无论自己如何示弱,如何放下身段向她示好也不能挽回曾经的美好。他觉得很累,心似乎已经疲倦到没有任何活力可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满脸疲惫的问:“那我们总还是要生活下去吧,你真的准备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丛衡衡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卫驰会问出这样的话。“那我们总还是要生活下去吧,你真的准备一辈子就这样了吗?”一辈子,是啊,一辈子还那么长,还有漫长的几十年,难道真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吗?
她不想,更不愿意。那么,是不是还要继续和卫驰生活下去呢?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她从未想过和卫驰分手,更不敢想象没有卫驰的日子。那必定是无尽的黑暗、空虚、寂寞——他是她的天,她生活的全部,她生命中永远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丛衡衡觉得自己有些矫情的利害,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要真是因为这个伤了自家男人的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微微低了脑袋,垂了眼皮,开口说:“我不闹了再,就像你说的重新开始吧。只不过……”卫驰听了她的话,暗淡无光的双眸豁然亮了起来,嘴咧开了一个由衷的笑容,一把把丛衡衡搂进了怀里,也顾不得听她把话讲完就点头如捣蒜:“成,成,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我们好好过日子。”
“从今天开始算起,十个月内你不准碰我。十个月后我们重新开始。”丛衡衡脑袋靠在卫驰的肩膀上,似乎所说的是最平淡无奇的事情。那是她的心结,心结不灭又怎么可能真正的重新开始呢?
尚未完全绽放的笑僵硬在嘴角,卫驰吃力的一点点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站起身,一步步后退到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动作缓慢的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丛衡衡,半晌才颤动着喉头吼了出来:“丛衡衡,你他妈的欺!人!太!甚!”
卧室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卫家老太太的声音传了进来:“小驰,小驰,有话好好说,别和衡衡吵架,有什么事出来和妈说。小驰,小驰……你倒是开开门呀!” 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