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荒道,斜阳草树,百匹马儿不时左右打着响鼻,踏着蹄子将地面上的尘土层层掠起。(
一统日娱)
马匹前面站着一人,手握寸长纸扇,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
就在方才换上面具的时候,天雷早便已经拿出这身衣服换上,风无涯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这衣服究竟是从何而来,就看到前者用手朝着腰间的袋子轻轻一划,一身衣服就这么出来了,想来应该是内藏玄机。
其实卓然也是如此,在方才与天雷的交谈中,或多或少的知道那个袋子叫做储物袋,里面内有空间,可以存放很多的东西,譬如食物还有衣服,以及各种法宝灵符等等。
经过打听才知道,这袋子不是说能用就能用的,得经过门派的一番磨练,或者说是要经过很多的比试,从中脱颖而出后,师门奖励所得,平常的外门弟子,根本就不够使用的资格,天雷自然也是说了很多风无涯以后定能进入内门,成为佼佼者的话语,不过对于后者来说,倒不如来几块大饼更显得实在!
“无妨。(
花间高手)”
又是一道朗声从天雷的嘴里喊出,除了那几个有马鞍的核心人物胯下坐骑丝毫不动,其余百匹马儿齐齐朝后面退了几步,坐在左面的那老者眼里一道精光闪光,但也没有说什么。
天雷抬手一招,那块牌子便顺从的回到腰间,扇子一开,自顾自的摇了几下,倒也有那么几分纨绔子弟的本相。
“既为西门家人,为何独自行走?早便听闻西门世家家大业大,在千秋城内更是有着好几百年的基业,不会连匹马都买不起吧。”
言语中丝毫也不遮拦讽刺意味,天雷的脸色,也在瞬间听这言语而yin沉了下来。
开口正是少年旁边那名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只见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妙目含霜,大有一副针锋相对地意思。(
倾世邪凤)
“谁家的娃子这么轻狂,谁说轻雪大哥孤身走路,这不还有个人吗?风无涯实在呆不下去了,这怎么躺着也中枪啊,轻咳一声走向天雷,边走边出言说道。
坐在马上的女子听言,顿时面目含煞,张嘴便要训斥风无涯。
“好了,颖儿莫要无礼,西门家族是来参加家主的议会,若是因为我们误了时辰,家住怪罪下来却是不好啊。”同行的老者左手一抬,先是止住了被称作颖儿的姑娘。
继而看向天雷说道:“轻雪小友,敢问这位是?莫不是你同宗兄弟吗?”
女子冷哼一声倒也没有说话,睁着怒眼看向风无涯,要是眼睛可以杀人,估计现在他已经死上不下于百遍。
风无涯刚想要答话,却被天雷抢了先机。(
帝尊)
“不错,他正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西门轻风。”
咽了口吐沫,转头看向天雷。
你大爷的,你才西门轻,风!
不过还好风无涯只是心底抱怨一声,再说,经历过一辈子的血与火磨练,怎样也不是个看不清时局的人!
“原来如此,呵呵……今日倒是老夫几人有眼不识泰山了,既然如此,那便上马吧,我等正好也要赶回无极城复命。”
“孙长老,这两个人的底细还没摸清楚,如此一来是否有些草率,城主再三强调过,此次会议关系甚大啊。”
孙长老沉思半会,在风无涯两人得身上来回看了几眼说:“无妨,冒充西门世家的嫡系亲人,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是必死无疑!不过我也很奇怪,听说西门世家的长子西门轻雪,好像早在几十年前便已经达到了炼气巅峰,没想到仅仅这么短的时间,竟然突破到如此地位,西门世家,当真是后继有人啊!”
天雷虎躯一阵,眼神中也是有着些许闪动,仔细观摩着那个坐在马群旁边的老者,那老者带着一顶黑色斗笠,分不清年纪多大,只知道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沙哑,听来像是约莫五六十岁左右。(
重生之蜕变)
“这位,想必就是天元国的叶家首位客卿长老,孙坚孙老前辈吧?晚辈早在家族内便是久闻老前辈大名,尤其是当年单枪匹马杀入仇家宗派,凭一己之力,便是将那宗派生生抹去,可谓道行通天,是我们这些不经事的晚辈,一直敬仰的对象啊!我这位兄弟初出家门,对于外面世界都是各种新鲜,他看……他看贵家族的马儿生得俊俏,所以想要骑上一骑!不知道前辈可否行个方便?”
“哼,竟拍马屁……满嘴胡言,本小姐看上的马匹,你这兄弟想骑就骑,这不是把我们叶家骑在身子下吗?早便听闻你们西门家的少年,一个个**无比,满嘴都是一些鼓弄年轻少女的荤话,果然今日一见,真是可见一斑啊!”那女子眉目一横,对于天雷的话语嗤之以鼻,丝毫也没有卖这个西门大官人的面子。
“颖儿,不可无礼,轻雪小辈不是外人,他们家主与你父亲也是世代之交,咱们天元国与千秋城更是千年以来交往不断,此次两仪四方会议,千秋城更是我们主要的合作伙伴,老王,给他们一人一匹好马,咱们也要抓紧时间赶路,争取在明日便要到达无极城。(
一不小心嫁给总裁)”
但听到两道鞭声,马群自动让开,从里面自动走出两匹马儿,其上皆有马鞍,一看便知不是劣品。
“还是孙前辈明事理,晚辈替我兄弟先行谢过了,风弟,如今马儿也有了,就是不知你可会骑马啊?这玩意,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啊!如果跌落下来,那是要断骨头的!”
天雷呵呵一笑,当先一只脚朝着马上面轻轻一跨,然后冲着风无涯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如果你不会可以与我一起,这样也不会摔下来丢脸!
风无涯轻哼一声,咱在炎黄大陆其余不敢说行,若说起来骑马射箭,刀枪棍棒,耍起来还真没几个是咱对手!不过在此也不好过于展露,毕竟方才天雷在那个孙长老面前,说的是我并不精通马术,而是对此颇有兴趣才会想要骑之!
所以,我得装作不会,要不然,摔两下也是可以的,但就怕这个身子不经摔,若是摔两下就散架了,那真是贻笑大方,堂堂一个马术强者,自然知道怎样让别人看不出来的方法,只见风无涯先是一脸好奇地冲着马匹走去,然后伸手摸了摸马的鬃毛。
果真是好马,毛发亮而不杂,软而不硬,若是在炎黄大陆,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在此地来说,应该也是价格不菲,否则那老头断然不会给我,看其模样,想来应该与那所谓的西门家族交往甚好,也不知道天雷这人是如何勾搭上的,还有就是那个牌子,若按照老头所说,这个牌子的主人,如果不是天雷的话,那么,就已经被……
看来日后与其在一起得小心行事,否则真是死了还要被其拿出去当成一个挡箭牌,真不知道天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方才天雷只是与风无涯打声招呼,便是拦截下了这只马队,若是这马队里面有西门家的人,那可真是撞枪口上了啊,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叫做孙长老的,似乎并不是很信任自己两人,看其虽然没有盯过来,但是多年的练武经验告诉赵风,那双藏在暗中的眼睛,一直在一丝不苟的看过来,而且好似哪怕有一分不对,就会血溅七步!
“这马好生俊俏,我都不忍心骑他了。”风无涯一边用手仔细摩擦着马身上的毛发,一边朝着天雷几人呵呵笑道,尽管他自己也认为这身没有金锣绸缎的衣服,丝毫也不会引起别人的重视,不过若自己真是西门世家的人,怎么会穿的如此寒酸,话说回来,自己能想到的,他们会想不到?
果不其然,那几道目光若有若无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扫着,尤其是那个老者,更是在黑色的yin影下面隐藏着面部表情,双手放在绣袍里面,神秘的让人可怕。
天雷那老小子也真是的,也不整一件像样的衣服给自己,手里拽着马头垂下的缰绳,单手突然用力,但听到骏马一声长嘶,由于拉扯到马嘴,后者吃痛瞬间抬起马前蹄,然后朝着风无涯的前胸踢了过去,那速度卓然不是一般的孩子可以躲避,若是踢到身上,估计怕是要没命了!
天雷在一旁暗道不好,心想也怪自己疏忽大意,本想试一试这个山沟里面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那般可信,到不成想会是发生这般惨剧!
真是马失前蹄,自毁兄弟啊,天雷有心想要制止住那马儿的愤怒,可叹由于筑基期的修真者,并不能如同金丹期那般快速调动灵力,想要阻止也是要耗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可是,便是这一秒钟的时间,风无涯可能就要魂断马腿了。
“吁……”一道不是很想的声音,从那个刚才已经注定要死的人嘴中发出,而那马腿,却好像被施展了什么定身术语,一动不动的保持站立姿势,然后风无涯一个跨身,从马后背直接一甩而上。
“嘶……”周围的人无不对此作出惊叹,就连那个一直处在黑衣中笼罩的孙坚孙长老,也是不禁有些侧目:“言出法随,这不是只有修真大成者才可以的吗,可是方才一瞬间,并没有什么灵力波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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