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盘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数个小声音喊道:“快问郝帅是不是处男。”
可是,这样的问题怎么问的出口?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好害羞的样子。
不行,得要威武霸气的问出,拿出女汉子的作风才行!
她丝毫不顾满脸通红,抬头问:“郝帅,你说你还是个处?”
你说你还是个处?是疑问句还是反问句?郝帅愣了愣,这么亲密的问题,她竟然问出来了,可想而知,这个问题对她非常重要。
他邪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原来开口问了后,也没那么难接着问下去了,处男情节,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不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处男?”郝帅特意加重最后的两个字。
她简单的答道:“因为你游戏花丛间,怎么会是处?”心里却叫嚣着多么希望是个处啊。
谁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郝帅捂着脸,活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唔,娘子好流氓,人家就是处,不然你要验身吗?”
说完,郝帅从张开的指缝间,偷偷的观察她的脸色,开始还好,听到验身二字,就像被雷劈过一般,脸更红了。
你才流氓,连验身这么流氓的话都说得出口!祝霜清娇羞的低下了头。
她嘟着嘴,满脸通红,好娇羞的女儿态,真可爱,恨不得现在咬一口试试。对了,这么亲密的问题都问出来了,是该进一步发展关系啦。
郝帅的心情犹如吃了一般,捧着她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祝霜清睁大双眼,看着郝帅英俊的脸庞越来越近,难道初吻就要献出了吗?
她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上了!
淡淡的草药味,难道这就是初吻的味道?郝帅沉浸在美好的味道中,难以自拔。
她有些喘不过气,被抱着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好似耗尽胸腔内最后的一口气,这个妖孽还不够吗?脊椎好疼!
她忍不住的啊了一声,郝帅匆忙放开,生怕弄疼了她。
“你没事吧?”郝帅急切地问道。
笨蛋,能没事吗?“这可是我的初吻。”
“你也赚到了,女王大人,这也是我的初吻。”
郝帅的初吻?艾玛,看来处男那事是真的!上天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她过于高兴,突然抱住郝帅亲了一口,全然忘记之前脊椎的疼痛。
他才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的肉不吃,那简直不是男人!
郝帅再度抱住她,不再满足于亲吻嘴唇,而是轻轻地叩开她的贝齿,开始攻城略地。
祝霜清满脸羞红,郝帅悄悄地抓住她的手,“女王大人,你吃了我豆腐,该对我负责啦。”
哇靠,有没有搞错,她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个人,好吧,也分不清谁吃了睡豆腐。她忽然奸诈的笑了笑,“郝帅,下次我要在上面。”
这下轮到郝帅脸红了,那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在下面?女王大人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趁着郝帅还在思索的时候,好羞羞,她赶忙转变话题:“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请找人送我回家。”
他极不情愿听到这话,本想趁热打铁,让感情再进一步,她却想离开。呜呜,难道到手的肉吃不到了吗?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他只好这么想,先挽留试试,若是她一定要回去,他也不拦着。“你真的要回祝府吗?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回去我不放心。”
她耐心的解释道:“明天就是三日之期,我们祝家说话算话,要去李良那里处理事情。所以今天我必须回去。”
她隐瞒了一万两白银,因为她不想依靠郝帅的力量,在没成婚前,她不会接受他任何形式的金钱援助!
“既然这样,我跟你一起去。”郝帅笑眯眯的看着她,让她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么多事,他不放心。也许从前她独自一人扛所有事情习惯了,从此以后,他都要护着她,因为她是郝帅的女人。
她知道结婚前为避嫌,男女双方不宜见面,如果郝帅跟她走,那岂不是失了礼仪?“你还是呆这里吧,看你虽然没被碎玉伤到留下疤痕,但是婚前男女见面不好,你还是别去吧。”
郝帅很是动容,她处处为他考虑,一生能找到这样的女子,足够了。“我跟你去,有任何,我来承担。”
说完,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祝霜清心里一阵温热,从前一个人女汉子习惯了,该是时候可以依靠这个男人了。
皇宫的马车果然豪华,坐的地方被改成了床,可以躺着。祝霜清说了句谢谢,便在郝帅的帮助下,安然的趴在床上。
行至繁华地带,听到马车外有一些人议论纷纷。
“听说祝家拿不出一万两银子,就要破产了。”
“是啊,现在祝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又有那么多的店员要发月钱,只怕这次祝家气数已尽。”
“听说祝家店铺里的掌柜的和店员都有了二心,闹纷纷的呢。”
什么?谣言竟如此传开了?明明三日之期,现在还是第二天,谁这么狠心竟然散播这样的谣言!
分明是故意动摇现有祝家员工的心,好险恶的阴谋!
她气的紧紧咬住嘴唇,如果知道是何人散布这样的谣言,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郝帅见她满脸忧愁,其实已经有手下告诉他三日之期赔偿一万两的事情。他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来,再加上当掉一些宝物,足足有一万两白银了。现在他身上就有一万两银票,只是他知道,倔强自尊的她,不会接受她的帮助。
“别担心,这都是谣言,会不攻自破的。”
她担忧的说:“这是祝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命案,若真是我们祝家的责任,只怕爹爹会病情加重。我好害怕失去爹爹,他一直那么的好,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郝帅,我好怕。”
他摸着她的头,安慰道:“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话虽如此,她从前没有关注过祝家的生意,对竞争对手也不了解,现在又是谁在背后放暗箭,她统统不知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真是愁愁愁愁愁!
马车吱呀一声停下,车夫问道:“公子,有位叫百晓爷的公子求见。”
“请他进来。”郝帅笑着道。
百晓爷?就是上次杜鹃请过来的那个包打听百晓爷?他怎么来见郝帅?还在这个马车上?
百晓爷掀开帘子,犹如许久不见的老友,轻松地问候:“郝公子,好久不见。”
真的是那个百晓爷!祝霜清吃了一惊,百晓爷和郝帅真的认识。
“百晓爷,确实好久不见。令妹的伤势痊愈了吗?”
令妹?郝帅又勾搭了哪个美女?祝霜清忍不住的冒酸泡。
百晓爷拿出一个香囊,递给郝帅,“这是令妹亲手绣的香囊,还请笑纳。妹妹的伤势差不多痊愈了,多亏郝公子出手相救。”
郝帅看了一眼那香囊,上面绣着两只鸳鸯,担心在场的她吃飞醋,便推辞着道:“我不喜欢用香囊。多谢令妹的好意,请代为转达。”
百晓爷收回香囊,自打圆场,“我就说这些女孩家玩意送出来不像话,换做是我,我也不要。郝公子,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说来听听。”
祝霜清郁闷了,她趴着也占好大的体积,这两个男人竟然无视她的存在,交谈甚欢,气煞人了。
不过,这个高电压电灯泡百晓爷确实是带着情报来的。
“李良好赌,欠下赌场老板不少银两,确切的说是一万两。在他买酒喝之前,赌场的老板派人催要钱,李良被打了一顿。回家后便去买了酒,大概两个时辰暴毙。”
没想到郝帅派百晓爷去调查的竟是李良的事,真是太棒了。对他暗地里的关心,祝霜清觉得很幸福,这样的男人心细如尘,赞!
欠赌场一万两,对他来说肯定是天文数字,无力偿还,便蓄意自杀!而李良家的奶奶,索要一万两白银,只怕是拿这个钱去还赌场的钱?
郝帅笑着揶揄道:“不止这么多吧?江湖闻名的百晓爷,从来情报都是只比人多,不比人少啊。”
百晓爷无奈的笑了笑,“郝公子真是精明人,只激将法这一招就用的无比精妙。”说完突然转向祝霜清笑道:“如果郝公子的意中人不是姑娘你,我可早就想把妹妹送给他了。”
哼,一个邱以茜都头疼,再来一个妹妹,这还得了?她假装大方的说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令妹若真心爱慕他,尽管来便是。”
有没有搞错?女王大人,你家相公就那么的低级,随便是个女人都能收了?呜呜,肿么能这样呢?郝帅委屈的看着她,想用眼神表达他的不乐意。
“哈哈,玩笑玩笑,话说空气中酸酸的呢。赌场老板是个土匪出身的爷们,名字不详,代号野鸡,手下人喜欢染头发。好像有一次打算抢祝姑娘,未能得逞。祝姑娘可以找他试试,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是吧,那群红毛,竟然这么大的来路?竟然是赌场老板?赌场那么赚钱,还要去打劫,这群爷们的脑子真是锈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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