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坐在高位上,霸气萦绕在全身,邪神附身,银色的面具上散出淡淡的银光,就如开了光的神器一般,金眸微微垂下,掩盖自己的心。
被面具遮住只剩下完美的下巴,看起来很美,美的惊心动魄,头被高高的梳起,斜刘海随意的披散着,开起来很是邪气,和随意。
银色的衣袍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光,怀里微眯着双眼的小幽的毛从雪白色变为了代表黑暗的黑色。
如千年寒冰般的声音响起:“我让查的将军府近年来生的所有事,有何结果。”邪天轻轻的抚摸着小幽的毛。
身着黑色衣衫的杀手从手中的资料递给了邪天身旁的轻思,轻思转过头来腰子微微的弯着表示着对邪天的尊敬,双手奉上资料,邪天接过资料低头看了起来。
资料上说道:这几年一直都是黎水尧以照顾北冥玄的名义进入将军府,在府中却对北冥玄又打又骂,不让吃饭,那么北冥玄再次中毒的事也是他所为吧,这几年他不知道在府上找什么,但却一无所获,这让他很是气愤,便想要以这次的出征来杀掉北冥玄,那样便把那个秘密给守住了。
这次的行动还有皇帝的参与吧,要不然一个小小的尧富副将怎么有势力把北冥墨困灵天学院,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邪天邪气的勾了勾红唇,用灵力把手里的资料烧毁,邪天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抬起头向前走去,步伐无比的慵懒和随意,“思儿,本尊先去休息一下,这里由你看管。”
轻思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
邪天听到轻思的声音后,快步走了出去,来到了一间装备精致的房间,房间中有三种颜色,冰蓝,火红,银白,代表着冷漠,热情,高贵的三种色,很美,很完美的搭配。
邪天刚一进来就躺在了如红色汪洋般的席梦思床上,抱起小幽盖上了被子,在风铃悦耳的敲打中悠悠沉睡。
这也许是邪天几天以来第一次睡觉吧,再强大的人超过了自己的生理极限都会撑不住的。
邪天做了个神奇和神秘的梦,梦里有个银银衣的男子,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只能看到他那挺拔的身影,对着自己深情款款的说。
“你是我一生就爱的宝贝,今生就要在一起,我不要下辈子,因为我怕一个人在黑夜中孤独的等待,就算抛弃一切我都愿意,只要我还有你,羽儿别走好吗?”
“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忘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我忘了,但我决不允许你假装失忆,来把我遗忘,我接受不起这痛苦的折磨。”
“羽儿对不起,我错了你回来好吗?我不该那样对你,当有一天你回过头来,终会现还在原地等待你的始终是我,安静的笑容。”
“羽儿,我离开你已经有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内我的头莫名的变白了,是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了,终于我下定决心我要到人间去等待你,是这一等便是千年,千年里我遗忘了很多很多,如若不是我的责任恐怕我会连我是谁都会忘记吧。
直到我再次见到了你,我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恢复了,只是你那冷漠和陌生的眼神让我心痛,我在想羽儿你什么时候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
这一夜邪天听了整整一夜的甜言蜜语,连睡觉都不能睡个安稳,只是不知为何就是很心痛和无限的酸楚。
顶着黑眼圈走了出去,看着还是灰蒙蒙的天,伸着懒腰,呆萌的样子煞是爱,走到一旁的躺椅上,躺了下来,那样子就像,埃及尊敬的猫王般慵懒高贵,优雅地喝着面前的牛奶,吃着轻思准备的沙拉很是悠闲。
邪天从空间手链里拿出毯子盖在自己和小幽的身上,不满的抱怨道:“小幽,为什么你昨晚上睡得那么好,你看看我脸上的黑眼圈,简直就是烟熏妆,我不要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小幽移动了身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喵,你怎么不说你这么早把我吵醒,打扰我睡美容觉,你个坏主银。”
邪天提起了小幽的尾巴,打量着它,眼里出现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小幽颤抖了起来,弱弱的说道:“喵,小邪儿你想干嘛,干嘛那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你说小幽,你是公滴还是母滴。”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
“人家不知道,我还没有到达变性的阶段,所以我现在不是女也不是男,那我就是你所说的人妖吧,我是不是很特别啊,啦啦。”小幽还很骄傲的说道。
“噗嗤,小幽你真的好爱,好傻啊。”邪天笑着抚摸着小幽的毛。
双眼直打架,想要睡觉了。小幽也不打扰她了,窝在怀里看着邪天外加保护。
就这样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出征的日子到了,邪天坐在自家酒楼的最高处,透过窗户看着外边壮观出征的队伍,很是悠闲的喝着茶。
明明是出征的队伍百姓却没有要祝福的意思,反之则是咒骂和嘲讽,就像知道这次的战争是怎么回事一般。
看着下面那么有气势的军队,又看了看坐在战马身上像失心疯的老人一般的北冥玄,蓬松的长,邋里邋遢的衣衫,连带着周围百姓的谩骂,邪天嘴角挂着淡淡的邪笑,这北冥玄真是太牛叉了,真会演,不过这正是她要看到的。
黎水尧骑着比北冥玄还要好的战马,走在最前头,就像一个到处炫耀自己勾引异类的花孔雀,在黎水尧走至和邪天所在房间窗户的下面时,邪天把还喝剩下的烫烫的茶水一瞬间倒了下去,动作很完美没有留下什么让人怀疑的线索,也没让人看到茶水,茶水刚刚好落在了战马的尾部。
一瞬间战马就如了疯一般,拼命的陪跑,一路上不知撞了多少人,多少东西,黎水尧,被撞得鼻青脸肿的,黎水尧试图控住着战马,好不容易才把战马停了下来,才现周围百姓个个憋着笑意,脸红脖子粗的,这让黎水尧这个爱面子的怎么能接受,骑着战马快步走出了城也没有想他的马为什么狂。
而邪天呢,则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有木有看到刚刚黎水尧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还有那青色的脸,真是解气。
反之还是北冥玄相对好一些,马上就像邪天所在的房间看去,当看到是邪天时又淡淡的地下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样像傻子一般的坐着。
邪天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年人了,有这样的观察力不错嘛。
邪天挥挥手叫来了望月楼的老板,看着面前中年男子,一身素以着身,眼里是化不开的尊敬,冷着脸低声说道:“找人传一消息,就说当今皇帝明摆着让本国灭亡,竟让黎水尧这中废物去带兵打仗,还让现在身中剧毒的北冥将军一同去明摆着是要让北冥将军死,要让敌军打开城门,让百姓处于战乱之中,当今皇帝真是糊涂会用无能。
还有如果消息传开皇帝要杀一儆百的话,就适而止,别让百姓受到伤害。”毕竟这只是给他打提醒抢没必要做那么彻底。
“是属下这就去办。”男子退了出去。
邪天扇着扇子一旁的嘴角轻轻勾起有说不出的嘲讽,心里暗想:
狗皇帝你就等着看看你那枚棋子会不会活着回来吧。
话说回来黎水尧不能那么傻的看不出来皇帝是把他当做棋子,等到他消灭了北冥玄,那么接下来便是他的死期,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是我让你死的痛快不让你留下千古骂名。
任谁都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有着比自己还要多的势力的,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的想法,而北冥玄却犯了这两天死罪。
果然是宫廷,到处都散着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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