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眯起眼,接着月光看清野猪的情况。(
重生之抽奖空间)
它吐着灼热的白气,那双兽瞳看着自己似乎燃烧着怒火,身上也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伤疤。前脚有一只往内拐,据凛凛目测,应该是刚刚被她踹飞撞着什么东西骨折了,要不然它早就扑过来杀人了。
一人一兽就这样对视着,死寂。
凛凛不敢贸然攻击,现在野猪虽然受了伤,可如果再次激怒它或许它会连伤也不顾拼了全力的杀掉他们。既然如此,那么……
她在佐助探究的目光下抬步走了过去,在靠近野猪十米左右的时候停下脚步。
月光映着她不驯的眼神,那是对事情有一定把握自信的眼神。
“真没想到,第一个使用的对象居然是头猪。”凛凛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
也不多说,脚下的步伐缓缓踏起。
嘴角噙着笑的凛凛,绕着野猪迈着步子,鬼轮斩不论是对人还是对兽都有效。虽然还很生疏,不过斩月丸给她传输了气息所以靠着那点记忆模仿,运用起来也不是很难,有些技术不过关的地方,面对这个动物等级的对象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天诛道灭)
效果果然立竿见影,野猪的兽眸逐渐变得浑浊。
凛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跟斩月丸打斗时。不是自己中了幻术,也不是自己的反应能力变弱了,而是这个招式的目的——夺人五感。
最明显就是视觉。
目的达到,进行下一步。
凛凛也知道,想要靠肉搏战胜这头野猪是不可能的。刚刚那一脚,她尽了全力,那原本可以踢残一个上忍骨头的力道,也不过是把这头猪踹飞了而已。
所以她不能学习斩月丸那样扭曲对手的关节,那么能够让这头野猪老老实实地待在她所围绕的圈子的里办法,那就是……
身形一动,斩月丸一甩。
野猪嗷嗷的叫唤,整头猪已经离地被吊在了空中。四肢都被斩月丸捆住连接着周围的树木,一双猪眼瞪得老大,不停的挣扎。
大树被野猪摇晃得洒下了落叶,那场景就跟下叶子雨一样。(
权色挣扎:官路)
要不是情况特殊,她真想好好看下这壮丽的场景然后拍手叫好。
“三,二,一。”凛凛数着数字,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的光芒:“倒。”
蓦地,一道白光闪现——鬼轮斩。
万籁俱寂。
……
野猪瘫倒在地,毫无生气的样子。不过凛凛知道,这还没有完,果然见野猪毛发动了动,蹄子禁不住一抽,试图站起来。
就是现在!
此时的凛凛查克拉什么的已将近耗完,她大喊一声:“佐助!”
已有所悟的佐助,听到凛凛这么一声立刻快速的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
下一秒,野猪已身处火海之中,想要逃脱却动弹不得。(
夺鼎1617)
等待着它的,是死亡。
忍术刚完,脱力感使佐助脚下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凛凛一个闪身,来到他身边一胳膊拽起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的话语而是怒吼:“你不要命了吗!”
佐助知道,她这是在算账了。
“切。”佐助碎了一口血,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看着凛凛一脸不屑,“死不了。”
说完,他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变得苍白。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叹了口气,按住心中的怒火,她知道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把衣服脱掉。”
佐助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
凛凛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你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你以为我要非·礼你?拜托你现在是伤者,你的血都快要流干了你确定不处理一下?”
佐助恩了一声同意点头,也不含糊的脱起了衣服。(
冷魅公主完美爱)
凛凛来到佐助的身旁,朝他摊手:“绷带给我。”
“没有。”
这平静的态度让凛凛有些怄火,他真的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在乎?
“你是白痴吗!出来锻炼连个基本的医疗工具都不带。”
“白痴?”显然某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呼,眉头微动:“那么你带了吗?”
见凛凛难得露出吃瘪的表情,佐助则是心情大好。
凛凛一口气上来:“这是你逼我的。”
说着,只听撕拉一声,佐助的上衣已经被她撕开个大洞。还不得佐助阻止,她又一扯,衣服分成了两截,完全不能穿了……
注意到佐助炽热的视线,凛凛一扬唇角,对上他的视线:“你瞪个屁啊!我这是就地取材!要不是你没带绷带我用得着这样吗!你以为我想看你那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吗!”
他一顿,憋出一句:“我自己可以。(
魔天记)”
“给我闭嘴!”凛凛几乎用吼的:“你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吗?这个时候就该向别人伸手求助!把你那所谓的羞耻和自尊统统给我丢掉!”
“你以为逞强很帅吗!我告诉你,你现在的狼狈样弱爆了!我看着恶心!所以赶快给我把伤口处理好!”
佐助一怔,一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凛凛。
两人这一对视,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他突道:“好痛。”
凛凛还没反应过来:“诶?”
“伤口……”佐助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好痛。”
所以他这是在撒娇吗?
“噗嗤……”凛凛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家伙很可爱?
佐助自然是囧了,他憋了半天说出来的话原来就是拿给别人笑的。
那点别扭一下子就消失了,他自然了许多。
笑够了,也该办正事了,凛凛来到佐助的身后观察起他的伤口:“给我看看。”
佐助整个背部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有几个地方她隐约看到了白色——那是骨头。
凛凛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她知道,这个伤是佐助替她承受下来的。
察觉到凛凛的不对劲,佐助插话:“怎么了?”
听到佐助的声音,凛凛回过神来。
直接一拳头往佐助的脑袋砸了过去,嘴里嘟囔着:“真是一条不值钱的命,居然连阎王老爷也不收。”
佐助捂着被打了一拳的脑袋,抓狂得扯着头发。
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在发什么疯,干嘛无缘无故的打他?她刚刚不还说自己是病人吗?她就这样对待身为病人的他?
凛凛一手拿着自己的杰作——撕烂佐助的衣服。因为佐助的伤口面积较大,所以需要绕过前面的胸膛包扎。
于是凛凛挑了根最长的下手,一手拿着布条滑过佐助的腋窝伸到他的面前,另一只手从另一边伸过去接应然后绕回来,就这样反复循环。
这边的凛凛注意力集中的相当,生怕一不留神碰到他的伤口或者是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自然是没有发现佐助的僵硬,已经持续很久了,从凛凛开始着手包扎开始。
一个半·裸一个动作暧·昧,这搭配是在是诡异,想不想歪都难。
如果这里有佐助爱慕者在的话一定会气晕掉的,谁又能看的下自己喜欢的人被另一个异性抱在怀里呢?
……不对,凛凛这不叫抱,只是靠的很近罢了。
专属于男孩的味道,时不时会伴随着吹过的微风触及她的皮肤。盯着佐助的颈部,凛凛惊叹,天啊,一个男的居然这么细皮嫩肉。
说实话,她羞愧了。
在一个男性面前,羞愧了。
不经意间,没控制好力道,她听见佐助说:“轻点,你这女的怎么一点也不温柔。”
吞了吞唾沫,凛凛眨巴眼睛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你个男的怎么这么啰嗦,男子汉大丈夫疼了就忍着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吗?”
佐助无语……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果然要向别人伸手求助什么的只是瞎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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