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本待朝朝暮暮,哪知不可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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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与叶倾城二人走在大街之上,两人手拉着手。
“倾城,对不起!”永乐见叶倾城心情低落,心中愧疚。
“小十哥,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件事是你的理想,你的梦,你不得不做。”
“倾城,谢谢你的理解。”永乐心中越发的愧疚,但是,平乱杀国师,必须他去完成。
叶倾城摇了摇头,双眼流下泪来,“小十哥,我还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可是,你从来都没这样对我说。你的好,我会一辈子记住的。”
永乐握着的手紧了紧,停下身来,为叶倾城擦掉眼角的泪水,“倾城,你别这样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无论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
旁边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看着这一幕,入了迷,身后一位下人打扮的少年问道,“公子,怎么呢?”
“好羡慕啊,你说我堂堂公主,怎么就得不到普通人家的幸福呢?”说话人男子打扮,却是女子声音,仔细一看,不是龙泽青蓝,是谁!
“倾城,我带你去见一位前辈。”永乐拉着叶倾城,向远处走去。两人往前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乞丐面前,只见他懒洋洋的,对永乐二人理也未理。
“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这乞丐闻言,感到奇怪,睁开眼睛,见是两位年轻人,皆是生得不凡,自己却是不认识,“少套近乎,多向我这破碗里面投点钱,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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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这当乞丐,当得跟王爷一样。可还记得十年前,三绝镇德善堂,曾经有俩师兄弟向你讨教这天下的情况。”永乐提醒道。
这乞丐闻言,反应过来,这件事,他却是有些印象,他哈哈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没想到老夫还能活到现在,当真是人间的一见趣事啊。”
“是啊,能见到前辈,确实是一见趣事。”永乐也笑道。
“哈哈,走,去醉来居喝一杯,你请客。”这乞丐起身,向醉来居而去。
“哈哈,前辈果然爽快,走。”永乐拉着叶倾城连忙跟上。
醉居楼,乃是齐君王永昶所建之楼,其中美酒佳肴,管乐歌声,皆是一绝,多是泽城富贵子弟来往之所。
三人刚进去,就有争吵之声传出。
“仲诽,你爹贪了那么多钱,每次请艳姬唱歌,都她妈赖账,是人吧?”
“诨悠,别说我!你爹不敢贪,怎么,羡慕了?这齐君王当初得罪我爹,如今我爹是京才大人的人,那就是国师的人,这钱不给,能把我咋的。”
“不要脸,这关艳姬什么事,她不过是一个歌姬罢了。”
“好了,诨悠,你别在这自作清高,你若不是运气好,在我手里赢几个钱,你能坐在这,恐怕连这艳姬面都见不到。”
听闻此言,诨悠就气愤不已,可对方眼中尽是不屑。
永乐三人坐在一张无人桌子边,对此事置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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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诽诨悠二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对面坐着一位绝se女子,清而不俗,媚而不妖,贵而不傲,若芙蓉出水,蕴蕴而淡雅,双眼灵光闪动,神se平静的看着二人争吵。
这女子起身便离开桌子,向后走去。
仲诽连忙道:“艳姬,不能走!”
“不错,是不能走。”这时,楼下上来一位官宦公子,生得俊朗不凡,和仲诽诨悠相比,更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仲诽看见来人,连忙上前,讨好道:“昆少爷,你来了。”
诨悠与艳姬二人起身拜见,诨悠老实呆在哪儿,艳姬也不再离开,看来此人身份确实不凡。
永乐三人,各自聊天,别人也未注意到三人。
“小辈,以前见你,还不知你的名字?”这乞丐问道。
“前辈,你也不是一般人,何须俗套,在乎别人的姓名。”永乐淡淡笑道。
“你小子,合我的胃口,不报姓名也罢!”这老乞丐也不纠结,随意道。
“这可不行,我见前辈不是一般人,可是很想知道你的大名啊?”永乐有些耍赖道。
旁边叶倾城闻言,不禁莞尔一笑。
佳人一笑,扣人心弦,倒是扰乱了旁边这些年轻公子的心。
开始大家的目光都在艳姬等人的身上,此时众人看来,一见一惊,先是为叶倾城倾国的容颜惊艳,后是甚觉奇葩,如此美人,竟和一个乞丐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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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看了叶倾城一眼,眼睛也是一亮。
这老乞丐哈哈大笑,摇摇头道:“你小子。”却并没有要报姓名的意思。
“前辈,小十这个名字,想必你不陌生吧。”永乐先报出自己的姓名,他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竟然给他异于常人的感觉。
这老者,在三绝镇,待的时间可不少,再加上永乐如今夕阳剑客的名声,他听闻永乐此言,惊了惊,眼中闪着奇异之芒,哈哈大笑。
“原来夕阳剑客,就是你啊!鄙人常先知,你恐怕没有听说过。”
永乐也是一惊,“原来是智星常先知常先生,小子怎能不识。”
这下这老者就奇怪了,叶倾城也有些惊讶,她确实没有听说过,常先知闻名江湖是在三四十年前,而使他闻名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据说他会知人未来。
而永乐之所以知道此人,便是因为他的父亲齐君王永昶与干爹龙泽天时常提及此人。
这老者不知道的是,此时讨论的这几句话,许多内容只有他们三人听见。
时常有人向永乐这边看来,但大家都很规矩,都在看着艳姬那一桌的动态。
仲诽对刚来的那位公子道:“昆公子,你看要不?”
说罢,把眼睛看向叶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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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部分人都在看着这位昆公子怎么做,只因他是当朝宰相昆河之子,昆君,而昆河则是国师巫国的铁杆粉丝。
“哈哈,艳姬,你既然不陪客,就给大家唱一段,诨悠,去把那位绝se美女叫来,陪陪本公子。”
“这……。”
诨悠迟疑,仲诽主动请缨,“公子,还是我去吧。”
每次这个时候,诨悠心中都会对仲诽心存感激,虽然有人有些不和。
昆君不再说话,谁去,对他都一样,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诨悠有时也得硬着头皮做一些违心的事,诨悠,懂得看人脸se,能不做的恶事不做,逼不得已,他心中也能自我安慰。
仲诽起身,正准备过去,这时,昆君忽然道:“慢着!”
仲诽向下一看,只见昆君眼睛直盯着楼口。
众人看去,皆是奇怪,不就是上来两个俊俏男子吗?只不过长得太俊秀了。
昆君连忙起身,走过去,拦在二人面前,笑眯眯地道:“公主,女扮男装,还以为为夫不认识了?”
来人正是十公主,龙泽青蓝。
玉骨怎可遮掩,冰姿自溢灵风,素面常嫌粉涴,洗装不褪唇红,虽是男子打扮,可那透出的绝se女子气息,却是如何也难以掩饰的。
龙泽青蓝遇到昆君,直叫晦气,对昆君哼了一声,随意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声音虽然好听,却吓得桌上的人连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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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已然恍然大悟,皆不敢做声,惟有永乐那一桌谈笑自如。
龙泽青蓝看见永乐与叶倾城,心道:“真是有缘,又在这儿见面了”
又看到仲诽诨悠二人,叹气道,“想不到这泽城的三大恶少都到了,好运气!”
闻言仲诽诨悠二人连忙起身,“拜见十公主。”
艳姬也起身,“拜见永乐公主。”
龙泽青蓝不理二人,直接在艳姬面前坐下。
昆君哼了一声,“诨悠,仲诽,泽城有几大恶少?”
二人闻言,都连忙起身,憋屈说道:“两大恶少。”
“是那两大恶少?”
“仲诽,诨悠。”二人大声道。
昆君哈哈大笑,拍拍手,顿时楼下上来两人,“把泽城二大恶少拉下去,各打二十。”
“是。”
仲诽诨悠二人虽然无比憋屈,却也只能配合,“公主,我二人再也不敢为恶啦!”
说完,便被人拉了下去,不久就传来惨呼声,刚好二十,楼下百姓看见,也大呼痛快。
最感到憋屈地莫过于诨悠,虽然他臭名昭著,但他一直在艳姬面前表现良好,今ri可是全毁了。
众人皆看着这幕,不敢言语评论。
“自欺欺人罢了。”龙泽青蓝不屑说道。
“青蓝,你看,我这不是帮你出气吗?”昆君有些讨好道。
“不可理喻。”龙泽青蓝转身,与艳姬交流,似是很熟悉的样子。
昆君se眯眯的看着艳姬,脸se一狠,“我不是说过,不能称青蓝公主为永乐公主吗,被我听见了,必须死!你嘛?既然不陪客,本少爷今夜就给你破了。”
艳姬闻言,毫无所惧,淡淡道:“这天下不是你昆家的天下,你若是敢乱来,那就试试!”
“就是,昆君,不要自以为是,记住,本公主也不可能嫁给你,父皇答应了,我可没答应。”龙泽青蓝对昆君一点好感都没有。
昆君闻言大怒,吼到,“来人!”
刚喊完,就有两个人瞬间来到昆君身后,赫然都是一流高手。
龙泽青蓝见状,怒呼道:“大胆昆君,本公主在此,岂容你乱来!”
昆君哈哈大笑,不可一世,“公主,我怕你吗?要不了多久,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此时,醉来居的另一所房间,醉来居老板对身后几人道:“一定要保护好小姐,如果昆君要动手,你等可便宜行事,不必有丝毫顾忌,我去王府一趟。”
这几人无不是一流强者。
看了一会儿的永乐他们,继续聊着天,永乐对着常先知,讨教一下,看看是否另有妙计。
“这天下可还有救?”
“有救!”
“怎见得?”
“我夜观天象,紫薇虽暗,却另有星辰相辅,自然必有救治之法。”
“不太懂,那如何救?”
“亡天鼠!”
“谁去?”
“不知!你去见一见戴成辩,相信就有结果了。”
这些话没人听见,接下来的话,永乐没有控制,却是真真的传了出去。
只见永乐又道,“那如何结束这场战争?”
常先知平静道,“想必你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
永乐眼睛一闪,“不愧是智星常先知。我认为,依然是杀天鼠!”
常先知一惊,问出其中的关键,“谁去?”
“我,足以!”永乐心中将此事早已想得透彻,已有打算。
常先知又是一惊,神情一凝,“想清楚了?”
永乐定定道,“早有此志。”
常先知闻言,哈哈大笑,“果然是大洒脱之人,我不如矣。这巫过与忘拯,当真该死啊!”
说罢,竟然一口喝下桌上的酒,双眼流下泪来,他很清楚,这样做,会是怎样的后果。
叶倾城,在旁默然不语。
但常先知这浩气冲天的话,却是震惊了众人,在场所有人,都齐身站起,鸦雀无声,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般。
准备对艳姬动手的昆君,也被这番话震惊了,转而大怒,向永乐他们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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