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储奕默的电话时,夏然刚好结束了同粤中的商谈,从他的语气里隐约听出了隐忍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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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初的路上夏然若有所思,仿佛预知到了什么,刚下车他便先回了趟自己的办公室,拉开抽屉,沉思着看了看躺在抽屉里的a4纸。
电梯停在五十五层的时候,夏然看到了站在电梯厢里的夏瑷。
彼时的她只能用局促不安四个字来形容。
神色淡然,视线散乱。
夏然叹了口气,把她唤了出来,“你别去了,回座位休息去吧”说罢径直走进了电梯,按亮了六十层的按键。
夏然在玻璃门前驻步,输入了密码和指纹,然后发了条短信给贾生狄:别玩了,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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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走入宽敞的办公室,一眼便瞥见伫立在落地窗前的储奕默,指缝间冒着缭绕的烟雾,有些辛辣刺鼻。
夏然悄然靠近,在他身后驻步,“奕默”
“为什么瞒着我?”储奕默的声音冷到极致。
当亲耳听见郭钟凉提起贾生狄和夏瑷的事后,他便了然,显然贾生狄是知道夏瑷同郭钟凉的关系才会利用她的,他怎么能不气愤夏然居然对他隐瞒了这件事。
夏然无奈,将纸张放在办公桌上,“我不想因为郭钟凉的原因让你误判了夏瑷,而且这是她的私事,没必要搬出来研究”
“私事?”储奕默愤然转身,走到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砸向桌面,“这就是你所说的私事?”
其中一张照片飘落在夏然的脚边,他俯身捡起,不由得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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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背景是一堵灰色的水泥墙,正中央是铁质的实心门,正门上方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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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照片的正中央,正是夏瑷怅然若失的侧脸。
储奕默冷声,“现在你还坚信是我误会她么?”
夏然紧了紧捏着照片的手指,半信半疑,“这张照片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那里关着那么多人,你确定她是去看周其言?”
储奕默无言的望着他,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夏然,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这么护着她?”
“不是我护着她,是你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极端,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储奕默忍着一腔怒火坐回办公椅,“好,那你解释给我听,把你现在为止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话音刚落,贾生狄就从办公室大门后探出了脑袋,没眼力见的喝道,“兄弟们我回来了!”
一道黑光疾速闪过夏然的肩侧,重重的砸向贾生狄,他灵敏的一闪,黑色文件夹便硬生生地撞向了办公室大门,然后戛然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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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纸张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凌乱不堪。
贾生狄愣了几秒,看了眼恼羞成怒的储奕默和屏息凝神的夏然,只好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飘扬的纸张还没全部落地,夏然便镇定自若地拿起自己带来的a4纸,递到储奕默面前,淡然开口,“正如你所知道的,夏瑷是郭钟凉的前女友,七年前,也就是夏瑷升入大学的那一年,郭钟凉在芬兰拍戏,当时入住的就是夏瑷家的庄园,两年后两人分手,郭钟凉便再也没有去过芬兰”
夏然顿了顿,踌躇着开口,“如果说是因为郭钟凉,那完全没有必要去猜测夏瑷的动机,她完全是无辜的”
储奕默冷着脸一声不吭,让他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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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郭钟凉,还有一个人出现在夏瑷身边,这人叫米斯琅,跟夏瑷一样从小生活在芬兰,跟国内没有任何的联系,两人是在大学里相识的,走的挺近,据我所知,现在他应该就住在夏瑷芬兰的庄园里。”
储奕默微眯双眼,“这就是全部?”
夏然悄然垂眸,“夏瑷升大学那天,她的父亲过世了”
储奕默瞳孔一紧,莫名的觉着烦躁,便重新点燃一支烟,置于唇间,“她没有被威胁过么?”
夏然诧异,“威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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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给我看的那些学历证明,大学那张一寸照拍的很奇怪,神情看起来很不安”
“所以你怀疑她是被周其言威胁了?”
储奕默吐纳出淡淡的烟圈,“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会重新调查那个米斯琅”夏然瞥了眼垂首闭目的储奕默,不疾不徐地开口,“那个郭钟凉你打算怎么办?”
储奕默皱了皱眉心,始终闭着眼,“去查一下闹事者的账户往来,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他自导自演的”说罢他怒形于色,“顺便把贾生狄的资金全部冻结了!”
贾生狄慢悠悠地逛到五十五层时,看到夏瑷失魂落魄地坐在位置上,他无语地靠近,“你也被储腹黑骂了?”
见夏瑷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他诧异,“难不成他动手了?太野蛮了!野蛮人!这都什么社会了还对女人动粗,不是爷们儿!”
夏瑷抬眸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安静点。”
“你终于肯看我了?”贾生狄无奈,“想骂就骂我吧,我知道你委屈。”
夏瑷淡然开口,“我不委屈。”
“唉,是我的错,不应该利用你去气郭钟凉,结果把事情闹得这么糟糕”他侧身靠在墙壁上,迷惑不解地抱怨,“可是你说储腹黑他较个什么劲啊?我哪儿惹着他了?”
夏瑷默默地回答他,“记者会很糟糕,南初的损失很大”
贾生狄嗤鼻,“哼,储腹黑会在乎那点小钱?”他转而皱眉,靠近夏瑷,悄悄地问,“是不是郭钟凉给储腹黑难堪了?”
听到那三个字夏瑷浑身颤了颤,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恍惚地回答,“没有......”
“那不应该啊,怎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他忽而挑眉,“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他生气了?”
走廊响起了夏然温和的声音,打断了贾生狄的肆意猜测,“生狄,忙你自己的去,别添乱了”然后走到夏瑷面前,敲了敲她的桌面,“来我办公室”
夏瑷起身,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夏然淡定自若地坐回办公椅上,从容不迫的模样让夏瑷完全猜不透他在储奕默的办公室里接受了怎样的责骂。
她歉然地开口,“对不起夏经理,我不该把负责权移交给别的助理,也不该随便让人进ru会场,但是我保证那些闹事者不是我朋友带来的”
夏然浅笑,“我知道你的难处,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负责这场记者会,只是我没想到,夏瑷你这么公私不分,怎么可以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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