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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去茶楼听书也能听出来个小侯爷,暖暖声称她受到了惊吓,拽着苏鸣鹤去盛丰楼吃那里最有名的酒酿圆子来压惊。(
超时空犯罪集团)
吃完了饭又刚好遇上杂耍表演,暖暖眼珠一转就扎进了人群里,任苏小鸟在背后喊破了嗓子。热热闹闹的一通玩下来,抬头看看天色,苏鸣鹤想,他要是再不把玉家小姐送回去,长公子能把他变成白煮鹤。
暖暖的兰芷园紧挨着侯府的后墙,后墙外又生了棵颇为壮阔古树,借着枝叶浓密的掩映,轻松翻上墙头。(
超级神警)
可是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听到一声冷冷的呵斥;“三小姐这是去哪了,放着堂堂正正的大门不走,偏来翻这后院墙!不知道的还以为府里招了贼呢!府里请的教习先生可真是不错,瞧瞧把我们家小姐教导的多么懂规矩!”
身上的汗毛纷纷炸起,膝盖一软,直接栽进了墙角的草丛里。(
别那么骄傲)暖暖慢慢抬起头,只见一众家奴手持灯火沿路散开,二小姐玉琳琅搀着夫人陈氏正款步走向她,发间做工精致的朱钗随着步伐铮铮作响,凉白的月光映着陈氏如夫人那张端肃寡欢的脸,暖暖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苏鸣鹤见情况不对,转身躲到了古树繁盛的阴影里,低声对暖暖道:“别害怕,我去请长公子!”
夜色已深,卜意候府里却热闹的紧。(
一剑平天)
如夫人端坐在正厅的主位上,玉琳琅站在下首服侍,瞟向暖暖的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轻怠。如夫人接过婢女敬上来的参茶,却不喝,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撂,“咚”的一声,气势十足。
暖暖刚刚从墙头跌下来时撞得膝盖生疼,本就不怎么想跪,再一瞧后母这架势,索性挺着脊背站得笔直。
如夫人道:“三小姐这是去哪了?玩脏了衣裳不说,连规矩都玩忘了,见着长辈既不行礼也不问好,传扬出去,知道的是三小姐本性就是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做母亲的教导无方呢!”
玉琳琅适时端起参茶递过去,浅笑道:“母亲莫恼,要是为了这点小人小事气坏了身子,父亲又该心疼了。(
强悍老公你够狠)”
玉琳琅是陈氏所出,生得极为貌美,眉似细柳,尾端微微斜挑,千般妩媚万般风情都藏在了顾盼之间,吟诗作画抚琴起舞又皆是出挑,与曾经的池舞郡主如今的功远候孀妻并称“暮雪双绝”。(
我的尤物老婆)相较之下,暖暖这个身无长物的三小姐就显得有点上不得台面了。
如夫人宽慰一笑,道:“正因为你父亲重我信我,我才更要好好的处理内府诸事。好在琳儿争气,不需我多费心思……”
暖暖连忙表态道:“夫人放心,暖暖虽不争气,却也不需要您多费心思!子不教,父之过,不是您的过,您不用自责,更何况还有长兄如父,这笔账怎么算也是算不到您的头上的!”
“长兄如父?”如夫人冷冷一笑,“那三小姐把我这位嫡母堂堂的侯府夫人又摆在了哪里?”
“摆?”暖暖笑嘻嘻的道:“您又不是一块牌位,为什么要把您摆起来呢?”
“放肆!今日我不请出家法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这内府里该以谁为尊!”如夫人震怒,抓起茶杯便要砸向暖暖。只听一道清亮的声线从门外传来,仿佛空谷中华美的流泉撞上了潭底莹白的鹅卵石,听到便会让人沉醉——
“如夫人问暖暖把你摆在何处,我倒想问问如夫人,又把我摆在了何处!”
暖暖低头偷笑,转身一个大礼恭恭敬敬的施下,“暖暖给大哥请安!”
暖暖跪了,玉琳琅自然不能站着,满屋子的仆人纷纷跪倒,只留如夫人不伦不类的坐在主位上。
因在府邸,玉溪昭只穿了件寻常的浅色长衣。水蓝色的束带划过腰线,一直垂到脚裸,几枚竹枝自衣衫悄然挑出,几迂几回,与袖口外青色的暗纹融成一片如画之景。
玉溪昭优雅从容的一步步走进正厅,如夫人却觉得手脚不住的发颤。
名满京师的侯府长公子,名满天下的暮雪第一公子!
他善书,帝宫御华城内九宫六十八院的匾额均由他题写;他善琴,一曲《仲尼之叹》折服国子监八百儒生;他善棋,举世皆知的棋王沈听涯在他手中棋尽而败;他亦善画,笔落惊风雨,挥毫泣鬼神,曾有才子赞之曰——妙笔丹青谁敌手,日晰东方月照楼!
玉祖辉本是降臣,今上登基之后晋封其为卜意候。
卜意候——不义候——讽刺之意昭然,玉溪昭却凭借才情斐然,生生挺起了玉氏一脉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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