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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大难不死遇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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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嗑的老婆指着才才肩膀上的元宝印记,说道:“这招儿可是你自己发明的,当初是你自己说的,它比dna都准,现在你就给我一个解释吧,这倒底是咋回事!”

    子嗑伸手从口袋里抓了几颗瓜子,在嘴上嗑着:“你看你看,你咋还怀疑上我了呢?”

    “不是怀疑,我高尚的子嗑先生,”那老婆说,“这事就在眼前明明地摆着呢,我不能不闻不问吧!”

    “我你还不知道啊,都这岁数了,除了嗑几个瓜子之外,再没有别的嗜好,你就说咱两口子吧,多长时间没那事了。(武道至尊)”

    “是啊,你在我这儿是没事了,可你在别的女人那儿有没有事儿那可就难说了!你别拿这话糊弄我,我懂,就你们这样的,只要提得动两斤小米,就断不了这个心思!说啥都没用了,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

    子嗑嗑着瓜子说:“这个,这个问题——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我在莲子镇那个小财神庙里坐殿,看见的这个孩子,他母亲是个**……”

    老婆插言道:“嗯,不是有夫之妇啊?接着说!”

    “别打岔,”子嗑说,“你让我好好想想。”

    “对,好好想想,想想咋编!”

    “对了,想起来了,”子嗑说道,“这孩子和我借钱来着,……”

    “编,接着编!”

    “真的,这孩子真和我借钱来着。”

    “呸!”那老婆狠狠地唾了他一口,“放你妈了狗臭屁!我听着都新鲜!普天之下只看见过给财神爷烧香许愿的,还真没看见过找财神爷借钱的!再说,人家咋不找别人借钱,为啥借到你的头上啊?八成你在人家手里有短儿吧!”

    子嗑没理他的老婆,还在嗑着瓜子冥思苦想,忽然他一拍脑门儿,对老婆说道:“亲啊,虽然我们财神门头儿上也有这么一枚印章,可当时根本就没往我的魂儿里放,因为谷主相信我是正人君子,谷主说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下三路的勾当,所以当初就对我豁免了,我的魂儿里没这个东西,别说这不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记。(天诛道灭)”

    “哼哼!”那老婆冷笑了两声,“谷主对你够意思呀,是给你开了绿灯放了特权是吧?看把你得意的,还豁免了你!你以为你能逃得脱呀?我告诉你吧,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早就把那东西扔到你的魂儿里去啦!”

    “亲,你咋能这样做事呢!”

    “我咋不能这样做事,你比别人特殊是咋的?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特殊在哪儿!”

    子嗑说道:“干脆我们还是把这孩子叫醒了,让他自己说说,他是不是和我借过钱。或许是他在和我借钱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子嗑说着,把长长的袖子在才才的面前一甩,那才才便在车上扭动了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的子嗑,冷冷地扫了子嗑一眼,嗖地一下坐了起来,自言自语说:“我咋在这儿啊!”

    子嗑的老婆赶忙凑过来对才才说:“孩儿啊,你遇上难了,是婆婆救了你,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那才才蹭地一下从车上跳了下来,轻蔑地看了一眼子嗑,说道:“没工夫答理你们,我还得找我的东西去呢!”说着拉起马车就要走,忽然看到自己拉着的是马而不是驴,便大声问道,“我的驴车呢?你们把我的驴车弄那儿去啦?还我的驴车!”

    子嗑的老婆说:“孩儿啊,你那驴车早被大水冲走了,如果不是遇上我,你的小命儿也早就没啦!”子嗑的老婆说着就拉起了才才的一只手,“来啊孩儿,跟婆婆到屋里吃东西去,婆婆还有话问你呢。(丐世英雄)”

    才才忽然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个劈头盖脸向自己砸下来的冰冷的水头,想起了自己在洪水里挣扎的情景,他抬眼看了看拉着他的老婆婆,心想,这两个老东西肯定是一伙儿的,他又斜着眼看了一眼子嗑,心里狠狠地说道:“吝啬鬼!”便使劲地甩着那只被老婆婆拉着的胳膊,对那老婆婆说:“俺没时间陪你们玩儿,俺耽搁不起时间,衙门判了俺娘给人家磨十年的豆腐你们晓得不!”

    子嗑的老婆说道:“孩儿啊,婆婆正要和你说这事呢,你娘已经没事了,你那个案子已经改判了,你们那里的那个太爷已经把那个有钱人发配到边关修城墙去啦。”

    才才半信半疑地看着老婆婆:“不会吧?我们那儿的太爷黑着呢,那有钱人上上下下的都用了手脚,有人看见他三更半夜一车一车的往太爷家里送银子,在俺们那儿,衙门口冲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那太爷根本就不可能为俺们穷人说话。”

    “孩儿啊,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进屋来,婆婆让你看看。”

    “看啥?”

    “你看了就知道了!”

    子嗑的老婆使劲一把拉过了才才,连拉带拽把才才弄到了那三间西房里,站在窗前,呼啦地一把拉开了大大的窗帘,一个高大的落地窗便呈现在了才才的眼前。www.jiaoyu123.com老婆婆推开了一扇高大的窗户,对才才说:“孩儿啊,你过来看看,那里是不是你家?”

    才才凑了过去,哇塞,下边儿不就是莲子镇吗?才才心里想,真邪了,站在他家咋看莲子镇看得这么清楚呀!不会又是在做梦吧!他偷偷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感觉很有些疼痛,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只听那老婆婆说道:“你看,你快看,那个是不是你娘?”

    才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他家的那个小餐馆,门口凉棚下的那几张餐桌早已坐满了人,只见他的母亲满面笑容地端着托盘走了出来,把一碗碗炸豆腐煮豆腐之类的摆放在客人们的眼前,生意比以前更好了。他心里一阵激动,想扯开嗓子喊他的母亲,可是咋使劲也喊不出声音来,急得他出了一身大汗。

    老婆婆说:“行啦,别费劲啦,只要这屋里的窗户一开,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天机不可泄露,你晓得不?看到你娘没事了你应该放心了吧?”

    才才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那子嗑凑了过来,他想让才才给他作证,证明才才的确曾经找他借过钱。还没等他开口呢,才才便指着他说道:“你这人真没劲,不靠谱,吝啬。平时我从你那个小破庙经过的时候,一不差你的香火,二总是给你点蜡,三还时常往功德箱里塞钱,没有一次空着走过去的时候,可当我家遇到难处了,跟你借倆钱你看那个难!没劲,不够意思!”

    子嗑看了一眼老婆,脸上掠过了一丝得意。那意思是在说,你看我没说谎吧?有这孩子作证,这孩子的确和我借过钱。他走到了才才身边,慈祥地看着才才,说道:“还是那句话,人世间你听说过有谁能从财神手里借出钱来吗?”

    才才说道:“关键时刻都指不上,那还要你这财神干啥使?那还供你这财神有啥用?”

    “这话你才算是说到了正路上,”子嗑说道,“要说呢,要我们财神还真没啥大用,不过这是表面上看,财神既不可能借给别人钱,更不会白白的给别人钱,我们的作用只是暗中的资助。(重生-望族嫡女)正所谓明里施舍暗中填还。你烧香,你点蜡,你往功德箱里塞钱,都是明的,谁都看得见的。可是我扔钱的时候,那可是人鬼不察的。”

    才才斜了他一眼,嘴角上撇出了无限的轻蔑,说道:“不管你咋样花言巧语,我已经把你看透了,你既不公平也不公正,没有一点儿正义感。”

    那子嗑的老婆在一边儿看着才才冷言冷语刺激着子嗑,脸上掠过了一阵一阵的得意。心想,你个老东西,还总是自夸,夸自己公正,夸自己公平,夸自己有正义感,看看吧,你在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心里是个啥鸟印象吧!

    子嗑咬着一粒瓜子说:“孩儿啊,这普天下的事情啊,都是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尤其沾着钱的事情,就更是需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了。都说那东西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是缺了那东西还真不行,古今中外没有一个嫌自己钱多的,有诗为证,‘终朝只恨聚无多’嘛!说来说去呢,这里边就是个态度问题,就看你咋看这个东西了。这钱你要用得好,摸着自己心的正面用的时候,它就很有情有义。可是当你用得不好,摸着自己心的背面用的时候,那何止是无情无义啊!”

    才才说道:“你说得头头是道夸夸其谈,你摸着自己心的正面了吗?你咋就让那些有钱的越有钱,让那些没钱的越没钱呢?你就是心眼儿歪,你就是偏心眼儿!啥叫偏心眼儿?偏心眼儿就是心术不正晓得不!”

    子嗑说道:“孩儿啊,不是我偏心眼儿,更不是我心术不正,我咋就不知道人世间越是有钱的就越有钱,越是没钱的就越没钱,这个事也是事出有因的。(重生之大总统)”他说着拉开了另一扇窗帘,推开了一扇落地窗,把才才叫到了窗前,指着一个赶马车的人说,“这个人你看清楚啦,他是个穷人吧?他赶的这个马车是他东家的。”

    “嗯,看清楚了,”才才说,“看他,光着两只脚,连鞋都穿不起,肯定是穷人了,你咋就不帮帮这样的穷人呢?”

    “孩儿啊,我不是不想帮他呀,”子嗑说道,“你没听说吗?三分靠命运,七分靠打拼,我是想帮他,可我的帮助只占了三成,他能不能改变命运,更重要的还要靠他自己的呀。”

    才才说:“我就不相信,你在他前边儿的路上扔上一麻袋银子,他能改变不了穷命!”

    “好吧,”子嗑说,“就按你说的,在他前边儿的路上咱们就撒它一麻袋银子。”

    子嗑说着,把他的长袖子一挥,只见那马车前边不足两里的路上,密密麻麻地铺着一地大大的银元宝。子嗑问才才:“有问题吗?”

    “没问题。”

    “有毛病吗?”

    “没毛病。”

    子嗑说:“好吧,那就等着看吧。”

    才才看着那条宽宽的大道,心想,这还能有跑吗!

    在这条路上这个马车是走在最前面的,离撒银子的地段最近,用不了一袋烟的功夫也就到了。虽说在那马车后边还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可那骑马的人离那堆银子还远着呢,走到撒银子的那段路上至少也得两个时辰!

    子嗑嗑着瓜子,眯缝着眼睛坐在了八仙桌旁,静静地等待着。那才才站在落地窗前,心急火燎看着那个赶车的,恨不得跑下去帮着那赶车的抽那拉车的牲口两鞭子,尽快看到那撒满一地的银元宝。眼见得那马车离那堆银子不到一里路了,路边儿上出现了一个小酒馆,那赶车的就把马车停了,一头钻进了那个小酒馆儿。把个才才气得直跺脚:“你他娘的再走几步不行啊!穷得鞋都穿不起了还喝的啥酒啊!收了那些银子你这命就彻底的变啦,想咋喝咋喝,喝多少不行啊!”才才再着急也是瞎着急,没用,使不上劲。只见那车把式进了小酒馆,把鞭子往一边一扔,要了两个小菜,穷式式地喝上了。把才才急得心里直冒火。

    足足的一个时辰之后,那车把式才从那小酒馆里走出来。再看他后边的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离他已经没有多远了。那车把式终于又赶着马车慢慢悠悠地上路了。这家伙可能是喝完酒了叫渴,路上见井必停,趴在井台儿上喝上一通井水之后再慢悠悠的赶路。那骑马的人一路不停,虽说不急不慌,确是越走离那马车越近。俗话说不怕慢就怕站,本身骑马就比赶车快,眼看着那骑马的就要追上来了。才才都不敢再看了。他想,完了,就这位车把式这么个走法,那骑马的肯定会超过他去。才才正这么想着,看到那马车忽然小步跑了起来,才才心想,估计那马有灵性,行了,这就没跑了,那堆银子肯定是要归这个赶车的了。

    那赶车的车把式看着那条大道越来越宽敞,越来越平坦,便躺在了马车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任那匹马拖着马车沿着大道一路小跑而去,终于又和那骑马的拉开了一大段儿距离。

    马车终于走到撒满银子的那段路上了,拉着车的马停住了脚步,低着头用鼻子闻了闻地上一个个大银锭子,一声声打起了响鼻儿,用铁掌使劲地刨着地面。折腾了好一阵子,总算把那个车把式从梦里的国度拖了回来。这时候他只要坐起身来,睁开眼睛,那遍地的银元宝就都属于他了。这么些的银元宝能买房,能置地,还能娶无数个小老婆呢!可恨那个傻瓜连身都没翻一下,嘴里叽里咕噜地骂了几声那拉车的牲口,狠狠地在那牲口屁股上踹了一脚,那牲口便一赌气,拉着车叮叮咣咣碾压着地上的银元宝,一溜烟儿地跑远了。把个才才看得捶胸顿足破口大骂!

    “停,停,”子嗑阻止了才才的怒骂,指着骑马的那个人对才才说,“还没完呢,你接着看。”

    “这还用看呀,”才才说,“这一地的银元宝肯定又是这个富人的了!”

    “别说话,看着。”只见子嗑又将衣服袖子一甩,那撒在地上的银子便自动堆积到了那条大路的边上。子嗑又挥了挥袖子,用土把那堆银子草草地掩埋了,然后还在那土堆上盖上了一些嫩绿的青草。这一切做完之后,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也到了。那人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观赏着路边的景色。忽然看到了路边土堆上的青草,心想,走了这半天,马的肚子也空了,眼见着如此嫩绿的青草,不让它吃两口它肯定心里不舒服。那人这样想着便跳下马来,去拔那土堆上的青草。因为那堆银子是匆忙之中掩埋的,就盖了薄薄的一层土,骑马的人很轻易地就发现了那一大堆银元宝。人家马身上还有现成的麻袋,把那一堆银元宝装进麻袋之后,人家那儿也不去了,原路返回了。

    才才闭着眼睛摇着头,百思不解。

    子嗑问才才:“怎么着,还怨恨我吗?还说我偏心眼儿吗?”

    才才低着头,仍然斜着看了一眼子嗑,不说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子嗑最得意的一个弟子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光着臂膀的才才,他身体微微一震,就像刚撒完尿打了一个冷颤。他这个微小的表现并没有逃过子嗑的眼睛。那弟子将一叠厚厚的账本举向子嗑,说道:“师傅,弟子已将9号工程的预算搞完了,请师傅过目。”子嗑并不去接,用目光指了指八仙桌,那弟子便将那摞账本放在了八仙桌上。

    子嗑上上下下扫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眼前的弟子,说道:“咱门头儿的印章是不是一直都是你收着的?”

    “是啊,”弟子回答,“有啥事吗?”

    “没啥,”子嗑不动声色说道:“这样吧,你还是到山谷外找个事情去做吧,就你算账这两下子,混口饭吃是没有问题的。”

    “师傅我……”

    那弟子还要说什么,子嗑用手势把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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