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日自己有些奇怪,我怎么对一个陌生人那么自来熟。(
老婆,咱不签字)我仔细推敲了一番认为大概他是自己醒后第一个看到的人还是和阿娘一般脸的人,所以才会对他这般熟稔,对他的行为感觉委屈,不痛快。要是换个人,我还是会这般的。这么一想我心里那股不忿之气也就散了,脚步也就随之停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竟处在一条小巷中。这东南西北的根本就分不清,我只得叹了口气,边摸索边期望那两个人来找寻自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越加不安,他不来寻我倒也说得过去,怎么十九也不来寻我。我恨恨的骂了他两句,听到前方似乎有声音,便朝着那声音走去。(
重生之失落神座)
“……我倒是没想到这姜国太子也有这般不沉稳的时候。”
我猫着身子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想着这个时候不是该谈笑风生的时候,你瞧见没对面那一排排的锃锃亮的刀子正对着你呢。
我在心里暗暗发急,那边却是打斗起来。但出乎我意料,虽然人数上那帮黑衣人占优势,但是说到武功谋略,那些人是远不及他的。我刚松了一口气,眼前白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朝我飞来。心一慌,身子却是僵住了。眼看那东西朝我脑袋越飞越近,脑袋里瞬间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直到膝盖的疼痛传入脑中我扑倒在地上这才堪堪躲过那暗器。(
与王爷为邻)而那暗器带落我一丝发缕直直的钉进了我身后的墙。
我抬起头看向那暗器发来的方向,一双不带温度的眼落入我的眼中,在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剖析那人的行为思想,那人的瞳孔却急剧的收缩起来,夹杂着兵器相交的声音,我恍然听见一声嘶哑的声音,是什么呢?
在我还在思索之际,那原先对我发暗器的黑衣人像鬼魅似的靠近了我,她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我,倒像是透过我在看别人。(
带着农场混异界)我同样打量着她,虽然她先前想置我于死地,可奇怪的是我并不怕她,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想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她。
她的眼睛像一口枯井忽然被甘雨湿润迸裂出无线光芒,隔着一块黑布的唇颤的厉害。
我刚想开口问一问那姑娘,蓝色的袖袍就扫过我的腰,我被一股强力拉离了那个女子身边,我看着她随着我飞来,心头一颤。
“没事了。”容越瞧我脸色不霁出声安慰道。
他轻轻松松将我护在他身后,一掌向尾随而来的女子打去。(
王爷好捉急:贪杯小娘子)
我看见黑衣女子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惊呼了一声。乘着容越分神向我望来,我在底下悄悄做了手势叫她离去。
“膝盖疼……”我向着容越“尴尬”的笑了声。
他弯下腰来细细的看了看,拿出随身的药瓶为我抹了抹:“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一愣,想来也是我现在和个瞎子无异,我看着他的发顶说道:“你的声音啊,我一听你说话,就晓得是你。(
归来(陆犯焉识))”
“上来。”
低低的声音传来,我唇角不住的往上,扑在他身上,终于唤了他一声:“容越,你真好。”
他背着我没出声,我的声音闷闷的:“容越,我和那些黑衣人不是一伙的。”
“……”
“那个女孩子好像认识我,我好像也见过她。所以我才放了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
我就知道我那些小动作根本就没瞒过他,他早就察觉了,他救了我两次,我却放走了杀他的仇人,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内疚。
“容大哥,你找着师姐了啊。”十九笑着奔了过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容越将我放下来安置在凳子上,轻轻应了一声。
“每日早晚各一次涂在伤口,不过三日自会退淤。”
我看他瞧也没瞧我,将药瓶塞在十九手中便上楼了,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闷闷的。
十九凑过来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我也不理会他眼中的挪揄,伸手叫他将我抱上楼。
晚上我自是没睡好觉,想着容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那般小气,人家被他打了一掌都吐血了,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他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但是他若是怜香惜玉一番,帮那女子涂伤药,背她。我心里又觉得不舒服。如此这般纠结了一个晚上,我想着我还是和他道个歉吧,反正我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和他一般计较。
天刚蒙蒙亮我便起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容越门口,斟酌了一下,便轻轻叩了叩门。
我等了会却无人应答,又叩了叩,房内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推开门,蹦了进去,眼睛往床上看去,被子整整齐齐的堆放着,好似这一夜都无人眷顾。
我皱了皱眉转身蹦跳着来到十九的房门口,一下推开了门,心跳的有些快,我摇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十九,语气带着些焦急:“十九,十九,容越不见了。”
十九翻了个身,不理会我的推搡,随口应了我一声:“容大哥昨夜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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