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一声饱含沧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
总裁贪欢,轻一点)
“嗯。我来了。”
说出这句话,无道心底泛起一种奇特的感觉。之前,很多次的幻想和仓老见面的情景,总觉得有点恐惧、忐忑、复杂。
而现在感觉到的是一种平淡,一句“你来了。”一句“嗯。我来了。”就如同老友见面一般,只需一杯山泉,平淡、无奇。
藏经阁的三楼,长宽不过三丈大小,摆放着两排书架,不过书架上并没有摆满修炼法决,只不过寥寥的十几本罢了。(
夺鼎1617)更多的是摆放一些酒坛,零零落落的大概有几十坛,都是用红纸紧紧的将坛口封好。
让皇甫无道诧异的是,摆放功法的地方布满了灰尘,而摆放酒坛的地方却是纤尘不染,看得出来这是仓老时常擦拭的结果。无道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这些修炼功法在仓老的眼中不如这些酒?
随即,无道嗤笑一声,若是让皇甫家的那些长老知道了情何以堪?
书架的后方有一个老人盘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目光炯炯的打量着无道,好似要将无道看透,而无道亦是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老人。
老人脸色红润,肤如白玉,脸上没有老年斑,与他那一头银发极不相称,但又随随处处的显示着和谐。(
都市之至尊邪少)一身道服不同于皇甫家族的服饰,有点山野中猎人的味道。
而老人盘膝的身前摆放了一张矮桌,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宣纸、一只笔、一块石碑。明显的感觉到石碑的不凡,然而,无道仔细的看了半晌,却没有发现石碑的任何异常。
在桌子的对面,摆放着一个蒲团,一看便知这个蒲团是刚刚拿出来的。因为蒲团整体玄黄,并且洁净如新,与此处的格局隐隐之间带着一丝不相容。
知道这个蒲团是为自己准备的,无道提起前襟,盘膝坐在了蒲团上。(
灵域)
见无道坐下,仓老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就问吧?”
无道点了点头,他的确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问起,良久后,从袖中拿出了那把玄黄色的木剑,才问道:“仓老,这是何物,你为什么要给我?”
仓老看都没有看无道手中的玄黄木剑,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无道,淡淡道:“此物和你有缘,你将鲜血滴于剑身,自然一切知晓。”
无道听了,并没有按照仓老所说的做,不是他有所怀疑,而是他还有问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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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老,你给楚楚吃的是什么丹药,可还有?”说完,无道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仓老。
闻言,仓老微微一叹,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
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点头道:“药我还有一瓶,此药叫做生肌丹,可止血生肌活血,但你妹妹的病情已入膏肓,药石难宁,此药只能暂时的缓解病情,要想痊愈,难难难。”
听到仓老连说三声难,无道不仅没有半点伤心之色,反而满脸喜意。他知道,“难。”便代表着可以医治,若是可以医治,即使是天涯海角、刀山火海又有何难啊?
“还望仓老告知方法。”随即,无道就yu向仓老一拜,可是当他的身体拜到了一半,怎么也拜不下去了,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凭空产生,将他下拜的身体硬生生的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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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此时的苍老的脸上不似之前的那般淡然,而是严肃,犹如腊月寒冬,弥漫着彻骨的寒意,使他有一种感觉,周围的虚空似乎也被这股寒意冻结了。
当寒意要侵蚀无道时,原先古朴的小木剑,散发着温和的黄光,将无道紧紧的护住了
不过,这股寒意来得快,退得更快,好似在木剑散发黄光时瞬间就消失了。寒意退去,仓老淡淡的看了一眼小木剑,便开口道:“记住,修道之人,不拜天,不跪地,修的就是自己的傲骨。不敬天,吾即是天;不敬地,脚踏大地。若连傲骨都没有,修这道又有何用,还不如去山野打猎务农。”
“不敬天、不敬地”
感受着仓老口中的自信,无道心中一凛,这是何等修为才能做到这点?
被仓老这么一斥责,无道的心中亦激起了无限的豪情。紧紧的将双手握成拳头,双眼赤红,体内热血沸腾起来,无道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在燃烧一般,血液奔腾不止,片刻后无道就失去了意识。
在这时,无道的手被小木剑割了一道小口,沸腾的血液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汹涌的朝着小木剑涌去,而小木剑亦来者不拒,一滴不费的收取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仓老平淡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喃喃道:“血脉觉醒,怎么会这么快?”
旋即,仓老点头,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看这样子离完全掌控血脉之力不远了。”
而后仓老瞥了眼小木剑,嘴角闪过一抹笑意,“看来你很快就会醒来了,其他的兄弟不知怎么样了。”
好像在回应仓老似的,小木剑不停的闪烁着玄黄之光。
随即,仓老伸出白洁如玉的手臂,虚空一点,从手指处传出了一层层的波动,紧接着,虚空中的元气也似在随着手指处的波动而波动,最终,仓老的手指指向无道,虚空中的天地元气似听了号令,全部向着无道涌来。
而无道身体中的血液吸收了这股天地元气,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的跳动着,沸腾着,心脏处更是喷薄出一股股新鲜的血液。若无道此时神志还在,内视身体就会发现心脏处喷薄而出的新血居然带着金色。
良久后,仓老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了点在虚空的手臂,而天地元气易不再有规律的游动了,随处可在,随处飘荡。
无道身体内的血液也不再翻腾,而是有规律的沿着血管游动。而被小木剑割破的伤口亦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几息过后,只剩下一片血痂。
“嗯?”
轻声嗯了一声,无道的眉头跳了跳,手指抖动了一下,眼睛才缓缓睁开,带着疑惑的目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半晌后,晃了晃头,脑子才恢复清明。
“这是怎么回事?一天之内连晕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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